二話不說,曹子健已經將上周末值班的保安周定邦給開除了,至於劉一鳴,將要怎麼處理,那已經是派出所的事情了。盜取商業機密雖說不同於一般的犯罪,但是終究也還是犯罪,因此曹子健在發現標書在劉一鳴辦公桌上時,便第一時間報警了。
對於此事,何曉倩也是無計可施,雖說她知道劉一鳴救過侯總的寶貝兒子這層特殊關係,但是公私終究還是要分明的,她躊躇了半天,才把這事情跟侯總說了。侯總似乎依舊篤信劉一鳴的為人品格,她很不當一回事地說既然已經報警了,那就讓他們處理此事吧。
何曉倩終於感覺心安了一些,但是,派出所的民警卻依舊沒有來。
在民警還沒有到來之前,曹子健就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開堂審問了。還好何曉倩及時製止了他,身為總裁助理,她這點執行力還是有的,侯總說了交給派出所處理那就得交給派出所處理。
雖然現在都不敢拿劉一鳴怎麼樣,但是,所有知道內情的人都用一種置諱莫深的眼神看著劉一鳴。
劉一鳴感覺很冤屈,這是明顯的栽贓陷害!
看著曹子健那副小人得誌的樣子,劉一鳴懷疑這事情就是他做下的。入職也已經半個多月了,劉一鳴也道聽途說知道了他與胡建軍之間的那點事情,他完全有這個動機。
不過話又說回來,不管是栽贓陷害也好,還是澄清冤屈也罷,總是需要證據的。劉一鳴偷竊公司絕密文件的假像已經擺在了眾人麵前,但是,他卻還沒有找到能夠澄清的證據。這一切發生得太突然了,沒有一點點征兆,等他從下屬子公司考察回來,就出問題了,而且,那還有關聯的保安也立即被開除了,找不到任何的線索。
劉一鳴是刑事警察學院畢業的,深知事實勝於雄辯,證據比一切都具有說服力。但是,現有的那些都是指向劉一鳴的不利證據。為了呆會兒警察來了能洗脫嫌疑,劉一鳴也暫時不和曹子健計較,他在潛心思索,呆會怎麼找出有利於自己的證據。
作為一名刑事警察的畢業生,對於這些東西本來應該是很熟悉的,雖然因為這幾年沒用有些生疏了,但是,那種敏銳的感覺卻已經深深融入了骨髓之中,就像與生俱來的一般。鎮定自若地在辦公室坐了會,將旁聽而來的那些隻言片語議論聲連綴在一起,劉一鳴露出了一絲會心的笑意。
邊坐邊等,也不與曹子健及眾人去分辨什麼,大概過了近半個小時吧,警察終於來了!
這次出警的警員不是別人,正是與劉一鳴打過多次交道的小女警小艾和老王。他們來到騰翔集團,先是由保安倍接待的,曹子健見了他們,那態度比見了新爹還要親熱,一邊親自拿出兩支礦泉水,一邊誇大其詞向他們說著事情的經過。
曹子健的說辭中頗有疑點,小女警艾靜正想仔細盤問,誰知道曹子健又喋喋不休,一副先知先覺地樣子說道:“當事人叫劉一鳴,是我們這裏的保安科長,上班第一天就把同事打成了重傷,我就知道他早晚得進去。”
曹子健的一個親信也忍不住心中的興奮,問道:“警察同誌,像他這樣的情況,能判個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