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鈴,叮鈴!”
\t第二天,李悅是被床頭上的鬧鍾吵醒的。自從劉一鳴把雜誌社交給李悅打理之後,李悅便買了一個鬧鍾放在床頭,雖然,雜誌社每天是九點鍾上班,但是,李悅卻把鬧鍾調成了七點半。
\t第天準時聽著鬧鍾起床,然後洗漱吃早餐,待趕到雜誌社的時候,正好是八點半左右。《希望》雜誌能夠取得今天這樣的輝煌的成就,從某種角度上講,和李悅這種嚴以律已,身先士卒起到良好的帶頭作用也是分不開的。
\t為了讓自己保持一個良好的精神狀態,李悅不但每天要求自己早起,同時,也嚴格要求自己每天不超過十點半就要躺在床上。有個時候雜誌社有事情加班加得晚了,李悅基本上都是回到家裏洗了個澡去躺在了床上。
\t嚴格這樣作息已經有好長一段時間了,李悅的精神狀態也因為有著良好作息空前的飽滿。可是,今天早上聽著鬧鍾醒來之後,卻有了一種與之前不一樣的感覺。
\t她感覺腦袋沉沉的,好重,並且不時還有一種痛疼的感覺傳來!
\t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是生病了?
\t躺在床上略微調整了一會兒,李悅感覺稍微舒服了一點,這才慢慢地將昨天晚上的事情記了起來。
\t難怪今天早上一覺醒來感覺頭這麼暈,原來是昨天晚上喝醉酒了。直到這個時候李悅仍然沒有發現仍何地不妥,畢竟《希望》雜誌獲得全國最受歡迎雜誌稱號,是一件極其榮耀的事情,這不僅僅是對雜誌社全體工作人員的肯定,更是對她李悅的肯定。
\t想到這兩個月的辛勤付出,李悅臉上不禁露出一絲微笑來了。
\t回想起昨天晚上的一切,就像是一個屬於李悅一個人的舞台一樣,所有的鮮花掌聲好像都是為她一個人準備的,這種感覺實在是太久違了,各屆名士紛紛向她道賀,觥籌交錯間,李悅的臉慢慢地變紅了,漸漸地有了些醉意。
\t這個時候,能敬你酒的人基本上都是給你麵子來捧場的人,如果在這個時候拒絕了人家,那將是一件多麼掃興的事情呀?於是,李悅便硬抗了下來,然後醉得人事不省。
\t對自己不是一頭栽倒在了洗手間裏麵嗎,那個時候自己還有些知覺,她知道是被一雜誌社的一個女同事扶著了來的,後來便什麼都不知道了,隻隱約記得自己好像吐了好幾次,好像把身上的衣服都弄髒了。
\t此時,躺在床上再看一眼身上幹淨的衣服,她心想,送自己回來的人真好,竟然幫自己把衣服都換了。同時,身上還傳來了一陣自己熟悉的沐浴露的香味,送自己回來的這個人實在是太好了,都還幫自己把澡給洗了。
\t李悅突然不是那麼急著去上班了,她對於送自己回來的那個好人產生了極大的興趣。
\t是把自己從洗間裏麵扶出來的那個女同事嗎?好像又不是的,那個女孩子在工作上的表現自然是無可挑剔的,但是,她留給李悅的印象卻是,生活上好像並不勤快,有一次那個女孩子正在和別的同事聊天,李悅無意間從旁邊走過,卻正巧聽到了,她連自己洗澡都嫌麻煩,更何況照顧別人洗澡了。
\t當然,也不排除她巴結討好李悅的可能,但是,這一切真的都是她做的嗎?
\t是或者不是,等趕到雜誌社上班的時候問一問不是就見分曉了麼?
\t這個時候,李悅已經潛意識地認為雜誌社的那個女同事就是送自己回來的人了,因此她又像往常一樣,迅速地從床上爬了起來,洗漱完畢吃了個早餐,便趕到雜誌社去了。
\t“李主編,早!”雜誌社值班的門衛早已經習慣性地見到李悅早來了,因此,見到好之後,恭敬地問好,並沒有表現出什麼異樣。李悅也隻是輕輕地點了點頭,便走了進去,和平時表現也並沒有什麼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