暈死過去,緊接著又被一些充滿餿臭味的東西給澆醒過來,當他再次醒過來的時候,他已經不知道自己是生是死了。他用眼睛打量著周圍的一切,隻見四周雪白的一片,而且四周還帶著一股奇怪的好像消毒水的味道。
這種奇怪的味道,一鑽進鼻孔裏麵,周啟賢頓時又想起了那天在雪美人洗浴中心發生的事情。也不知道劉一鳴他們用的是什麼東西,實在是太惡心人了,想到這裏,周啟賢心裏不禁又是一陣犯嘔。
吐了好一陣子,把雪白的了床單也給搞髒了,再轉動眼珠子看了一下四周,確定劉一鳴他們已經不見了之後,周啟賢終於感覺心安了一點。
但是,一個新的疑問又隨之而來。
我這是在哪裏?
仍然是在雪美人洗浴中心裏麵麼?可是那裏的床單被子都不是白色的呀。
周啟賢掙紮著想要起來看個究竟,但是,全身都好像被什麼固定住了一樣的,絲毫動彈不得。
這是怎麼回事?
拚命地想著那天晚上的事情的具體經過,可是卻感覺腦袋一片沉重。就這樣折騰了半天,周啟賢終於陸陸續續地將那天晚上的事情全部記起來了。
最後好像是被劉一鳴那個殺千刀的砸了一棍子,然後自己就暈過去了。
眼下四周白白的一片,難道自己已經死了,被擺在停屍房裏麵了嗎?想到這裏,周啟賢不由得驚叫了一聲出來:“啊!”
就在這個時候,一聲“吱呀”的開門聲傳了過來。
是牛頭馬麵前來勾魂來了嗎?周啟賢大驚,想要爬起來看個究竟,但是,無論怎麼使力就是動彈不得。
“周哥,你醒了呀!”剛剛走進房間那人進門便聞到了一股惡心的臭味,再抬頭一看,隻見雪白的床單上已經吐滿了一些花花綠綠的東西,於是他便知道周啟賢醒過來了,於是便朝他問道。
“你不是來勾魂的牛頭或者是馬麵?”周啟賢感覺耳邊個聲音蠻熟悉的,但是,由於身子動彈不得,看不清那人到底是誰,於是便隻好這樣問了一句。
“周哥,你說什麼話呢?”
那人來到周啟賢身邊坐了下來,對他說道:“你醒了就好啊,你等一下,我去把護士和護工給叫過來再給你換一床被子。”
周啟賢終於看清了那人的長相,隻見這人滿臉烏黑,長得牛高馬大,正是自己暗中派到了河源市來的黑白雙煞之一的黑煞小黑麼?
見到並不是牛頭馬麵什麼的,周啟賢感覺終於好受了一點。但是,看到小黑站起身來馬上就要走了,周啟賢便馬上朝他使眼色,朝他問道:“小黑,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周哥,你放心啊!你和小光不是之前被人打了嗎?現在被送進了醫院。”
為了避免周啟賢有心理負擔,小黑扯謊說道:“你別擔心啊,其實也不是什麼大傷,過兩天就好了!”
眼下這房間裏的氣味實在是太難聞了,小黑和周啟賢說了兩句,便不再管他了,到門外找人去換床單和被單去了。
看著小黑離去,周啟賢終於感覺放心了點。原來這裏是醫院,自己還並沒有死!
沒死就好!接下來,自己一定要讓劉一鳴這個殺千刀的家夥好看的。
周啟賢除了被打斷了一隻腿和一隻手之外,其它都是一些皮傷,並沒傷到內髒。周啟賢在病房裏麵挺屍了幾天之後,終於按捺不住了,想要出院了。首先是迫不及待地想要對付劉一鳴一雪前仇,另一方麵,這幾天在醫院病床上挺屍的時候,無意中聽到那些護士親聊說到了之前王老四住院時,張鐵山帶人前來逼供的事情,於是他想要出院的心情也就更加地急切了。
小光倒還好一點,主要是之前劉一鳴他們主要不是針對他的,所以他就少受了一些皮肉之苦,而且他為人也比較狡猾,其實在之前在洗浴中心,劉一鳴他們暴打周啟賢的時候他就已經醒過來了的,隻是他一直沒有吭聲在裝死。因此就沒有引起劉一鳴他們的注意了,也正因為如此,他就受傷比較輕,正是後來他打的市人民醫院的急救電話,才讓周啟賢幸免於難的,要不然,按照周啟賢的當時的傷勢和精神狀態,再晚一點送進醫院的話,他這條命非得就此斷送了不可的。
當周啟賢要出院的時候,他身上的傷勢就已經好得差不多了,於是也便跟著出了院。本來,他看周啟賢全身纏著紗布打著石膏,他也還是想勸周啟賢再在醫院多呆段時間再說的,但是,不管是他勸還是醫院拘留,周啟賢卻好像中了什麼邪似的死活不肯,因此,他也得就此作罷了。誰知道,周啟賢是怕劉一鳴怕到了極點,不除之就無法心安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