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它人也笑著附合道:“就是的!鳴哥,你看人家一個小姑娘流浪街頭多可憐呀!你就行個方便收留一個人家嘛!”
劉一鳴自然明白張鐵山的這些小弟的一番“好意”,把這麼一個如花似玉的美人兒帶回家去,把門一關,還不是想幹什麼就幹什麼,想怎麼幹就怎麼幹麼?就算弄出什麼大的動靜來了,人家也頂多是以夫妻吵架什麼的,像這樣的家務事,街坊鄰居肯定不會管的。
可是,劉一鳴卻並不這麼想的。
剛剛在車上目睹了這一切,劉一鳴感覺眼前這個女人身上有著一股熟悉難以言表的英武氣質,他感覺眼前這個女人也許並不像想像中中的那麼簡單,在自己回家的路上擋住去路,也許是別有用意的也說不定。通過觀察她與那三個混混的接觸,劉一鳴覺得她或許是有能力把他們一舉擊潰的,隻是因為某些原因卻把自己的身手給隱藏起來了而已。
所謂行家看門道,外行看熱鬧,劉一鳴能看出其中一些端倪來,也並不足為奇。
也許,她正是衝著自己而來的!但是,劉一鳴藝高膽大,卻是絲毫不懼,如果她真是衝著自己而來的,那麼自己正好通過她了解一番這件事情的真相是不是?如果,自己這番推想是錯誤的,那麼收留了一個可憐的小姑娘一晚,也是好事一件,對他並沒有什麼損失是不是?
劉一鳴若有所思地看了艾靜一眼,說道:“我覺得這幾個兄弟,說得還是蠻有道理的,天這麼晚了,你沒地方去,留在外麵也很不安全,要不,就去我家先將就著住一個晚上吧。”
張鐵山的那些小弟們聽了劉一鳴這一番都忍不住嘿嘿笑了起來,心道,鳴哥果然是英雄本色呀。
艾靜又怎麼會不明白眼前這些男人的心事。
一方麵擔心周啟賢他們還會派人暗中盯著自己,監視自己的一舉一動,另一方麵她還想通此事驗證一下劉一鳴是不是也變成了一個見色便起賊心的下流人,因此她並沒有向劉一鳴暗示自己便是艾靜的這個真實身份。
“那就謝謝你們了!”艾靜裝出一副無奈的樣子說道,表示她顯然也是察覺到了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不大方便的事實,可是,卻因為無處可去,隻得答應了下來。
“鳴哥,時間不早了,回去之後,早點睡啊!”聽艾靜說了這麼一番話,張鐵山的眾小弟心知好事已成,便不再打擾劉一鳴了,和劉一鳴打了聲招呼之後,便作了鳥獸之散。
眼見張鐵山的那些小弟們都走了,劉一鳴無奈地笑了一下,然後,走到車邊拉開車門對艾靜說道:“上車吧!”
艾靜點了點頭,坐了上去。不知道為什麼,艾靜總有這麼一種直覺,她感覺今天晚上的事情並不像想像中的那麼簡單。像這麼大的一件事情,周啟賢他們肯定不會就派著幾個小弟跟過來就算了的。說不定這個時候,他們正在暗處監視著自己的一舉一動也不一定呢,又加之,艾靜也察覺到了,周啟賢肯定是在之前他給的那部手機上坐了手腳的,因此,她說話動作顯得格外的謹慎,生怕這個時候,一個不小心,就被周啟賢他們看出破綻來了。
也許等過了今晚,自己就可以名正言順地跟著周啟賢去潛入本市販毒網絡的內部,光明正大的去搜集他們犯罪的證據了,因此,這個時候還是小心謹慎點好。
隨後劉一鳴也拉開車門坐了上來,發動了汽車,他一邊開車,一邊朝艾靜問道:“你叫什麼名字?哪裏人?怎麼這麼晚了還一個人在街上瞎逛沒有回去?”
艾靜警覺地看了一眼邊窗外,然後說道:“我叫劉月娥,是本市洞口縣人,這次是到市區來投奔一個親戚打工來的,可是,我那個親戚換了住的地方,又出差在外麵,沒空來接我,所以就這樣子了。”
劉一鳴點了點頭,便不再吭聲了。而艾靜一心想著接下來怎麼在周啟賢他們的監控之下,向劉一鳴道明身份的事情,因此也並沒有多話。
大概過兩三分鍾的樣子,劉一鳴便把車開進了河畔中學家屬院內。然後領著艾靜朝屋子裏麵走去了。
這是第二次來劉一鳴家裏,劉一鳴打開燈,好像裏麵一切都沒有什麼大的變化。但是,現在自以卻要以一個另外的身份和劉一鳴接觸,希望接下來能夠一切順利吧。在跟著劉一鳴走進屋子的時候,艾靜又忍不住警覺地朝外麵看了一眼,希望劉一鳴能夠識破自己的身份,在嚴密的監視之下和自己演好這一出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