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悅被關押的環境與艾靜相比就相對好了很多,至少裏麵還有些燈光,也不有一張柔軟的大床,原因無他,隻因林東看上了她的美色,雖然一時之間還不能得手,但是,總還是要好生招待的,如果美人有恙,他肯定是會憐惜的!
剛剛聽到了門外一陣劇烈的打鬥聲傳來,他便下意識地感覺到是不是有人來救自己了。正在她琢磨著這個人是不是劉一鳴的時候,突然一陣推門的聲音傳了過來。“嗯哼”叫了幾聲證明了自己的存在之後,同時也掙紮著將身子坐直了。
當她看清楚門口的來人的時候,盡管門外橫七豎八地倒著的那些身體證明眼前這人確實是來拯救自己的,但是,李悅心裏卻仍然湧現出一種失落。
“你現在沒事了,百樂拆遷公司那些人已經被我們全部打趴下了。”張鐵山走到了李悅身邊一邊穩定她的情緒,一邊開始解她身上的繩子和撕他嘴巴上的膠布。
“謝謝你了!”嘴上的膠布被撕開以後,李悅不禁長長地籲了口氣,然後又活動了下筋骨,舒展了一下已經有些麻木了的手腳。
“沒事,都是應該的!”張鐵山從剛才劉一鳴的為難表情上也看出來了,他肯定和李悅有著非常尋常的關係,雖然兩人沒有深交,但是,兩個人也是彼此認識的,張鐵山知道她叫李悅,是鳴手下《希望》雜誌的主編,因此,張鐵山對她說話也顯得很是客氣,說不定她以後也是競爭自己大嫂的有力選手呢。
從關了好幾天的房子裏麵走了出來,呼吸著外麵的新鮮空氣,李悅的情緒卻依舊不高。她左右看了看,還是沒有見到劉一鳴的人影之後,她心中一痛,忍不住朝張鐵山問道:“是不是劉一鳴叫你們來的,他怎麼不親自過來?他去哪裏了?”
李悅在問這些問題的時候,眼中噙滿了淚水,隻差沒有奪眶而出了。這個時候張鐵山也知道了,李悅是極其想見到劉一鳴來搭救她的,可是劉一鳴卻偏偏來了又走了,也不知道這鳴哥到底安的是什麼主意。
“真是問世間情為何物,直叫人難以堪破呀!”
張鐵山心下感歎了一句,然後尷尬一笑,還是按照劉一鳴的意思把話說了出來:“鳴哥沒有來,也不是她叫我們來的!他有事去了,這邊的事情都還沒有知道,我們也是看到盤龍房地產開發有限公司以及百樂拆遷公司的不合理,才趕過來給湖堤灣的父老鄉親們出這口惡氣的!”
“哦!”
李悅忍住了淚水,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朝張鐵山應了一聲然後又問道:“你們找到了我們雜誌社的那個攝影師了沒有?”
張鐵山在前往關押李悅的那間房間的時候,也是跟易健行手下的幾個戰士打好了招呼的,讓他們去隔壁房間去搭救同李悅同來的那個攝影師。這個時候,李悅的話才說完,易健行手下的兩個戰士便攙扶著一個戴眼鏡的男子出來了。
這個男子的情況與李悅相比就差了太多太多!
隻見他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身上也是傷痕累累,整個人臉色蒼白,打得連點說話地力氣都沒有了。
之前他一直懷疑李悅她們這次的暗訪行動是有人指使的,對於李悅這樣的美人兒,林東是舍不得下狠手的,因此所有的苦難便都落到了與她同行的攝影師的身上。
“小高,你沒事吧!”李悅走到了那人峰邊關切地問道。身為《希望》雜誌社的主編兼主要負責人,她還是很屬下的員工的,要不然,她們也不會這在刊這麼短的時間內,一而再再而三的續造輝煌了,這所有的一切都是和《希望》雜誌社所有員工的同心協力是分不開的。
“我沒事!隻怕我們拍下的片子可能已經被他們毀了!”小高氣奄一息地說道。
“都什麼時候了,還管他媽的什麼片子不片子的!還是先保住你的小命再說吧!”
張鐵山不滿地吼了一聲,感覺真是無法理解他們這些工作狂人。然後,他又對易健行手下的兩個戰士說道:“你們兩個趕快開車送他去醫院吧!到時候出人命了可不好!”
眼前著攝影師小高被張鐵山他們的人帶上車去了,李悅終於感覺好受了一點。不過他又想起了和劉一鳴之間的事情。
“謝謝你了!”李悅再次向張鐵山道了聲謝之後,也跟著朝車上走了去,看樣子沒有了解到手下員工傷勢的情況很不放心,也要跟到醫院裏麵去看個究竟了。
看著李悅黯然離開的背影,張鐵山感覺到這一切肯定是和劉一鳴有著必然的關係了,也不知道為什麼鳴哥就不是不肯定親自去搭救她呢?真是想不明白!你看人家多好的一個女孩子呀,唉,希望他們最後能夠有情人終成眷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