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真君稍等!”
忙派人去傳信,又向著旁邊執事的弟子暗遞了個眼神,讓他趕緊去找幾位元嬰真君,來壯壯聲勢。
然後才小心翼翼的詢問道:“玉真真君,不知紹光真君如何得罪了玉凡真君,還望看在兩派相交多年的份上,寬恕一二。”
玉凡子冷冷地瞟了一眼守道真人,這一眼殺氣騰騰,把守道真人驚出了一身的冷汗,隻聽著他語氣冰寒。
“齊連山無故滅殺我的徒兒,我徒兒至今傷重未醒。你要讓本君如何的寬恕?”
守道真人大吃一驚,心裏就是一沉。幾大門派中人,誰能不清楚玉凡子是怎麼收徒的?他的徒弟,可是比別人的徒弟,金貴了不知多少倍。
這個,這個紹光真君,怎得作事如此魯莽,一點也不瞻前顧後,以往就喜怒無常,動不動就殺人,門中弟子對此就頗多怨言。
如今惹了誰不好,偏要去惹玉凡子?哪怕你有本事直接去招惹玉凡子也行,你偏偏要動人家收了二百年,才收來的寶貝徒弟,還當真是……,如今還得門派出麵處理,一個處理不好,隻怕會影響到兩派以後的關係。
太華門這麼些年來,本就比較的勢弱,實力與人才濟濟的無極宗相比,可是要差上許多。
此事,太過棘手了,還是要請太上長老出來主事方好,麵對兩位元嬰大修,自己壓力太大,怕是不好處理。
片刻後,大殿內出現了幾人,守道真人見了心頭一鬆。太上長老來了,自己隻要聽從太上長老的吩咐便可。太華門的太上長老運和真君,與玉真子是老相熟了,彼此打了個招呼,就坐了下來。
運和真君樂嗬嗬的捋著三羊胡子,瞧著二人,開口詢問:“玉真真君,玉凡真君,二位今日能來我太華門,當真是篷壁生輝啊!不知兩位前來,所謂何事?”
其實他剛才在大殿外,已有人告訴了他,玉凡子含怒而來之事,隻是他還不知道詳情。
“嗬嗬嗬……”淡淡的冷笑聲傳來:“運和真君,你門下的長老齊連山,在千幻平原與玄道宗的善無畏相爭,碰巧看到了出現在附近的小輩,也就是我的徒兒,為了泄憤,二話不說,就要滅殺我那無辜的徒兒。
堂堂高階修士對低階修士出手,本就是壞了規矩。更何況還是元嬰修士對一個結丹修士出手,更是令人不恥。一擊不中,未將我徒兒殺死,還要補上一擊。
若非本君在小徒身上,留下了保命的手段,本君的徒兒可就要命喪當場了。可憐我那徒兒,至今還在昏迷不醒。
今日,太華門若不給本君一個交待,既便本君血濺當場,也不會與爾等善罷幹休。”
語氣中透露出森森的殺意,身上淩厲的氣勢陡發,向著四周擴散而開,顯然是氣極了。
太華門眾元嬰修士一聽,心裏就是一突,臉色立馬變得不好起來。心道:今日這事可棘手了,惹誰不好?惹玉凡子,明知此人二百年了,才收到了那麼一個合心意的徒弟。
這要是真得毀在了太華門的手裏了,這個仇可就結大了,此事還真不好交待!往大了說,這事要是處理不好,與無極宗關係必定會受到影響。
往小了說,玉凡子以後要是對門中的其他小輩動手,也是名正言順,他們也莫可奈何。畢竟是自家的人理虧在先,動手也在先。
運和真君向著守道真人詢問:“紹光真君可曾回了門派,讓人傳訊通知了嗎?”守道真人正要回話,一陣腳步聲傳來,大殿中進來了幾人,眾人抬眼望去。
就在此時,大殿內突然爆起一片刺眼的光亮,一道淩利的法術向其中一人攻擊而去。事出突然,那人也沒有預先防備,慌忙中還未升起防護罩,一股巨大靈力就重重的擊在了他的身上。
“澎”的一聲,那人當即就被衝擊的飛到了大殿的牆壁上,“哇”的吐了一口血。“嗵”的一聲,摔倒在了地上。
出手之人正是玉凡子,受到襲擊的則是齊連山。齊連山從地上爬了起來,擦了擦嘴角的血漬,臉色鐵青,怒容滿麵:
“玉凡子,你莫要欺人太甚,這可是在我太華門,不是你無極宗。本君今日前來,就是與你處理此事的,你莫要蠻不講理?”
“本君不講理?卻也不會無緣無故的,對一個結丹期的小輩動手。齊連山,無辜滅殺本君的徒兒,當本君是泥捏的不成?想讓本君與你講理,你也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