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華門的長老也認為,的確是齊連山有錯在前。有錯的前題,自然是楚璃背後有玉凡子、玉真子及無極宗這樣的靠山。
如果楚璃隻是個散修,那麼死了也就死了,誰會在乎一個散修的死活,也就沒人會認為齊連山有錯了。這就是修真界的殘酷,沒有對與錯,隻有你的實力強不強,背景大不大。
太華門長老們更沒想到的是,過後打探出來的消息,竟然與玉凡子所說一致。與他們預料中的誇大其詞大不相同。開始時不過是認為,這是玉凡子為了索賠而找的借口。沒想到事實果真如此,他們很快就嚐到了被打臉的滋味了。
玉凡子的這個徒弟,當真是妖孽一般的存在。此次淩天台四藝中,就有二藝奪得魁首,一藝二甲,如今又出現在鬥法台上。
有一點他們卻是認可,那就是楚璃的鬥法能力,相對要弱些。她即然將那三藝學著如此的精通,那麼在鬥法上麵,必然是她的弱項了。
一個人的時間畢竟是有限的,她女如今不過是二十五、六歲的年紀,那怕是再有精力,也不可能事事都強吧?
因此看台上大多數人,都認為楚璃此戰會輸。玉真子與玉凡子,則是坐在了另一邊的看台上。此時,運和真君望著賽台的金陽真人,滿意地點了點頭。
齊連山見狀更是叫好聲連連,原本有些陰騖的臉,取而代之的是一臉得意洋洋的表情,恨不得金陽真人馬上就把楚璃打爬下,好讓他能狠狠地譏笑玉凡子一番。
這期間他還時不時的向玉真子與玉凡子瞟上幾眼,挑釁之意,意於言表。玉真子見他一副小人得誌的模樣,早就恨得牙根癢癢了。心道,你個老鳥,啊,還真是個欠收拾。
眼珠一轉,計上心來。他雖然沒見過楚璃的鬥法,但是觀她氣韻清奇,靈力精純,打到現在了還是一副遊刃有餘的樣子,就打起了主意。
開始一邊忽悠,一邊譏諷起了齊連山,幾句話就刺激的齊連山暴跳如雷,心火直往上竄。
“齊連山,可看到我師侄了嗎?一會兒就將你派的那個後輩,打得落花流水,連東西都分不清了。”
“玉真子,牛皮可不是這麼吹的。金師侄乃是我派的精英弟子,而且多麼多年了,同階中鬥法從無敗跡。隻怕一會兒,你那個師侄要落花流水了吧?啊……哈哈哈”
“哦,是嗎?齊連山,好像金師侄勝不勝,與你無關吧?又不是你的後輩,你得意個什麼勁?不過說起來,你的那些後輩還真沒有能拿出手的,哼!給我師侄提鞋都不配。”成功的把齊連的的火氣,又撩撥的大了許多。
“玉真子,老夫的後輩配不配,不是你說了算。隻要金師侄是我派的弟子就行了。至於你那師侄,不過是浪的虛名而已!”
“無雙師侄浪的虛名?哼,就憑你那對三角眼,能看出些什麼來?要不要賭上一場……,看看是那小輩將無雙打得落花流水,還是無雙打得他落花流水。
“賭就賭,賭什麼?老夫奉陪到底?”
“哦,倒是個有魄力的,若是能把以大欺小的本事,放在了賭注上倒是可以。”
“玉真子,老夫有那麼……有那麼……”
說到這裏,齊連山已是臉紅脖子粗,說不下去了。這老小子不就抓住了他一回把柄嗎?不就是對小輩出手了嗎?賠了那麼多的天材地寶,都沒堵了他的那張臭嘴,這還不依不饒了,真是氣煞人了。
此時的楚璃,見到這威勢極大的一刀劈來,卻沒有想要硬接。身影一動,化成了一縷輕煙,消失在了原地。
而那一刀,劈在了她剛才站立的地麵上,就聽“轟”的一聲巨響,賽台上被劈出了一道深深的裂痕,這還是在陣法加持的情況之下,可見這一刀的威力有多大。
楚璃出現在了賽台的另一方向,與金陽真人激戰起來。二人的修為相差不多,金陽真人法力比較陽剛,而楚璃的法力則顯得陰柔,但這也並不防礙,楚璃與他硬碰硬。
如此你來我往間,轉眼就是數百個回合。鬥法台上,不時發出法寶碰撞的聲音,及法術對抗時炫麗的色彩,靈壓一波波的向外擴散,衝擊著賽台周圍的陣法禁製。
兩道人影由於身法速度奇快,觀戰台上修為低的修士,根本看不清兩人是如何對決的。隻能看到兩道身影,快速移動時留下的道道殘影。
觀站台上的修士,紛紛議論起來:“師兄,你說兩位真人,誰的勝算大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