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三十一 問責玄道宗(1 / 2)

冰冷的話語直入人的心底,刺入骨髓:“怎麼?使用血咒之術,想控製我兄長的神識,被我當場識破,還敢狡辨?你當別人也如華玉真君一般,不會明辯事非,聽信謊言。”

在場的元嬰修士就是一驚,縱使他們活了好幾百年,甚至上千年了,還沒聽說過有這樣的術法。齊齊的看向了華玉真君,臉上有著震驚與不可置信。

華玉真君的臉色立馬變得鐵青,身上氣勢向著楚璃壓了過來。楚璃修習淬神訣多年,而且神識強悍,早已不懼比她高一個境界的威壓了。

因此,華玉真君的氣勢,對楚璃無用。此時,玄道宗的掌門,同樣語氣不善的開口:“還請無雙真人慎言,玄道宗乃是名門正派,怎會有如此的邪術,凡事還要講證據?”

此時,玉凡子“忽”的站了起來,一揚手就卸了華玉真君的威勢,眼神淩利,語氣中盡是冰寒,渾身的氣勢陡發:

“怎麼,當著本君的麵,還想欺負我的徒兒,看來那天本君還是出手輕了!”

說罷,元嬰中期的威勢,同樣向著華玉真君壓了過去,跪在地上的林雅蘭,當即臉色煞白,被這股威壓震得吐了一口血出來。

現場的氣氛,變得緊張起來,空氣仿佛凝滯了一般。華玉真君見到林雅蘭吐血了,同樣麵色一寒,手指一彈,一顆丹藥就入了林雅蘭的口中。

“兩位真君,有話好好說,有話好好說,事情還沒有結果,二位稍安勿燥,……”天涯城執法隊的堂主急忙出來打圓場,這兩人一言不和再打起來,自己可就不好交待了。

在場的這些元嬰修士,紛紛出聲勸阻。玉凡子冷哼一聲,廣袖一甩,重新坐了回去。

華玉真君冷冷的話語傳來:“小輩,凡事要有證據,如果沒有確切的證據,可不要亂說。”

楚璃毫不示弱,語氣同樣的不善,冰冷冷的回應道:“想要證據?好說,她屋中地麵上的陣法,就是證據,別以為銷毀了,就看不出來了。

哼!上麵還殘留著施術者的氣息,還有她的精血。怎麼還需要其它的證據嗎?如今我兄長的神識上,還遺留著一些印記,是不是一看便知,修士的神識何其重要,誰會拿此事開玩笑?

不瞞諸位前輩,早年因我之故,與兄長分別多年,使他曆盡坎坷。此番相逢,我就使用秘術‘太乙追溯’,在他的身上烙下了我的神識印記,隻要他有所損傷,就會在神識烙印上留下影像。

是否也要向諸位前輩展示一二?展示可以,若我所言非虛,此女必須由我處置!”

然後,楚璃指著跪在地上簌簌發抖的林雅蘭,對玄道宗的眾修道:“這小輩如此行事,如果沒有人縱容,我是不信的?玄道宗打算如何處理此事?難道本門弟子作了如此的惡事,也要包庇不成?”

玄道宗的眾修被問得啞口無言,如果證據得到證實,林雅蘭被它派弟子帶走,玄道宗的麵子可就丟光了。畢竟是門中的精英弟子,就算有錯也是有門規處理,怎麼能任由它派弟子處置?況且她還是華玉真人唯一的徒弟。

見到楚璃如此的篤定,就知所言非虛,再見華玉真人的徒弟,那副渾身顫抖說不出話的樣子,不用想也知道事情的真相了。

如今影像不看反而不重要了,眾人已經明了眼前的情景,明擺著就是華玉真人的弟子行為不妥。

影像不看還好,還有緩和的餘地,一旦將影像放出來,即成事實。如果被更多的人看到了,並且將此事傳揚出去,說不得玄道宗,要落個派中傳授邪術之說。還不如含糊著,解決了此事。

華玉真君看向了跪在階下,簌簌發抖的林雅蘭。見她雙眸含淚,一副慌恐不安,茫然無助的樣子。

雖然感到痛心與失望,但她總歸是自己唯一的弟子,總不能眼睜睜瞅著她被帶走、或是處死,自己總歸是她的師父,閉關了這麼多年,本就失了教養之責,就護她最後一次吧!

華玉真君閉了閉眼,壓下了心底的複雜,眸光轉向了楚璃:“那麼無雙真人要如何?”

楚璃“嗤”笑一聲,這是承認了嗎?聲音如寒冰般使人冷入骨髓:“要如何?那麼在場的諸位真君說說,以邪法毀他人仙途,這可是無異於生死大仇,要如何處理?

華玉真君為了你的好徒兒,屢次找我的麻煩,要如何處理?這次甚至以元嬰之力,向我這個小輩出手,華玉真君要如何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