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我啊,早就躲了起來,夾起尾巴作人了。”
“哈哈哈,可不是,有些人還真是不自量力。”
各種嘲笑的嘴臉,各種鄙夷的眼神,各種惡毒的語言,挾帶著滿滿的惡意,向著洛星辰狠狠砸來。
洛星辰不善言詞,不會與人作口舌之爭,如玉的冰雕雪顏,更加的冰冷,手緊緊的攥成了拳頭,兩目赤紅,像是能噴出火來,惡狠狠的瞪著眼前這幫人。
心中卻感到有些悲涼,師父即便不能重新修行了,但是她給宗門作出的貢獻,卻是有目共睹。這些修士,前麵享受著師父用命拚回來的資源,後麵就落井下石,人性之惡,難道竟然到了這種地步。
“無雙師叔如何,可不是你等這些人有資格質疑的!”
一個清亮的男聲,壓過了殿中所有的聲音,如同穿透烏雲,破開了重重雲層的一縷陽光,照亮了大地。大殿外走進了,十幾個年輕的築基修士。
領頭一人是一位築基中期的修士,一身青衣黃邊的宗門服飾,腰間掛著親傳弟子的黑色玉牌,眼神清亮,膚色微黑,望向洛行辰的目光中帶著親切。
向著洛星辰行了一禮:“見過洛師兄,師弟是無拘峰的弟子沈萬裏”。
來人正是沈萬裏,他一早就聽說楚璃失去了修為,至今昏迷不醒。本想去看看她,但是聽說她所在的側峰,全麵封山,謝絕拜訪。
他從不認為楚兄弟會成為廢人,楚兄弟才華橫溢,即便是個凡人,也要比好多有修為的人強得多。
許青蓮眼神變得陰冷起來,這個人她認識,正是幾年前在潞麓山脈曆練時,被她鄙視過、打壓過的散修。
沒想到搖身一變,野雞就成了鳳凰,成為了元嬰修士的親傳弟子。她嘴角撇了撇,不屑道:“怎麼,還不讓我們說實話了。她如今本來就是個凡人,本來就是浪費資源。”
“那又如何?你們即然看不起她,即然這麼有骨氣,為何還要用凡人爭回來的修練資源,有本事自己去爭取。
況且無雙師叔即便是個凡人,也比你們這些自以為是的廢物強得多。你們這些人,也不過是宗門的駐蟲而已,有什麼資格,嘲笑別人?”
沈萬裏同樣毫不客氣的反擊回去,他如今是元嬰真君的親傳弟子,身份可是比一般弟子高的多。
在場的人中,若論身份,還真沒有幾人能比的過他,因此他也不怕得罪人。更何況是許青蓮了,他早就看她們這些二世祖不爽了,仗著家族在宗門作威作福。當散修時,他都不怕與他們對上,更何況現在他的身後,可還有個大靠山呢!
“你說誰是廢物?誰是駐蟲,你說清楚?”
許青蓮等人一片嘩然,從來沒有人如此說過他們,還說的這麼難聽,一個個麵紅耳赤,義憤填膺。
“怎麼,想聽?沈某人就給你們一一道來?”
“好,你說,今日若說不出個三長兩短,可別怪我們不客氣?”許青蓮的那幫人也跟著叫囂著。
“諸位,公道自在人心。這一次的淩天台,光是無雙師叔一人,就奪得了淩天台丹道、符道的魁首、陣道第二名,及鬥法台第五十名。
你們可知無雙師叔,為我們爭奪回了多少宗門修練資源,那可是今後六十年的修真資源。
我等這些修士,在宗門裏每月領取修練資源中,就包含了無雙真人,為我等以命相搏,爭取回來的一部分。為什麼她如今受傷,你們就如此的落井下石?你們有什麼資格?”
隨後,沈萬裏轉頭看向許青蓮:“許師姐,沈某記得你當時也參加了淩天台的比賽,那麼許師姐,請問你給宗門爭回了多少修練資源?”
許青蓮被問的臉色一白,啞口無言。臉色就變得難看起來,她當時是參加了淩天台的比賽,雖然報名的項目挺多的,卻沒有一樣能拿出手。如今被沈萬裏當場揭穿,就有些下不來台了。
“許師姐,你如今的修為,可全是靠宗門發放的修練資源,才修練到如今的這一步。
那麼,許師姐可為宗門,爭回多少修練資源?那怕是前段時間的幻天秘境,師姐都沒有報名去罷!那麼師姐憑什麼看不起,為宗門奪回大批修練資源的師叔呢?”
眾修聽的沈萬裏一聲聲的責問,不由的麵紅耳赤,低下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