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真子將這名男子,給他們介紹道:“無用、無塵,無雙,這位是萬劍宗的虛清真君。有個外號,你們估計聽說過:“一劍斬千山”的斬山劍陳啟。”
然後又指著三人,向著陳啟介紹道:“陳老弟,這是我的弟子無用、無塵,那個女娃子就是我的師侄,無雙。”
“哦!”聽到玉真子所言,陳啟把幾人又上下打量了一番,然後看向了楚璃道:
“玉真子,可是玉凡子收徒收了近二百年,才收到的那名天才弟子。哈哈哈……,果然是名不虛傳,五十四歲的元嬰真君,還是再次重修的,真真是要羞煞我等。”
楚璃隻是淡淡一笑,神色間平和淡然,無一絲自得之色。陳啟看了不由暗暗點頭,心道,此女娃不嬌不燥,神清心靜,就知是個心性極好的。向道之心甚堅,將來必定有一番成就。
這時,一個怯生生的聲音響起:“柔兒見過三師伯。”
“咦,你怎麼在這裏?”陳啟皺了皺眉頭,對於這個嬌嬌弱弱的師侄,他一向不喜。
玉真子卻笑著道:“是你那師弟說他有事,讓這女娃子在這裏住幾天,等你們來了就接她回去。正好,今日你帶她回去吧!”
陳啟四下打量了一下,見到這個院子,隻有幾間房屋及兩顆橡屋樹,院中還有這麼一大群人,然後皺了皺眉頭,張口道:“他能有什麼事?算了,你們這裏的住所,也夠緊張的,我便帶她回萬劍宗的駐地吧!”
白柔一臉不情不願的樣子,拿眼睛偷偷瞟著夜逸塵,有些不甘心就此離開。她好不容易求了爹爹答應,這才留在這裏,看著溫潤如玉的翩翩佳公子,怎麼肯就此離開。
自從在來水雲城的途中,遇到夜逸塵後。隻一眼她就臉紅心跳,再也放不下別人了。眼前的男子玉樹臨風,儒雅溫和。在他麵前,她隻恨自己修為太低,才到了築基後期。
她微抬起頭,又偷偷地瞧了他一眼,隻是一眼,心頭就又如小鹿亂撞,臉上飛來兩朵紅雲,雙手搓弄著衣角,快要揉碎了。 但是想到自己的爹爹,也是元嬰大修士,大師伯、二師伯他們也是元嬰修士。師祖還是出竅修士,不由腰杆子就硬了幾分。
於是纏著爹爹,讓他想辦法把自己留在無極宗駐地。就是為了近水樓台先得月,爭取得到阿塵哥哥的歡心,才有可能和他結為道侶。 卻沒想到計劃沒有實施,就要讓她離開。
“三師伯,我不走,我要等著爹爹來接我。我答應了隻跟爹爹走。”
白柔雙目含淚,頭微微低著,嬌嬌怯怯的模樣,讓人覺得萬分可憐。
陳啟見她哭哭泣泣的,很是不喜,眉頭上擰成了一個“川”字,訓斥道:“好好說話,哭什麼哭,好像有人要欺負你似的。不想回去,就說不回去。”
隨後也不再看她,向玉凡子道:“玉凡子,聽說你徒兒釀得一手好酒,拿出來我們一起喝個痛快。”
楚璃莞爾一笑,好這一口的之人還真不少。師父他們的矮榻太小了,於是楚璃又取出了一個大點的。
那天,在船上讓船娘加工出了不少的河蚌與河蝦、河蟹……。儲物鐲的時間是靜止的,所以楚璃也不怕這些吃食、涼掉、壞掉。正好拿出來給師父、師伯當下酒菜。雖然說修真之人,不該貪口腹之欲,但是偶爾吃上一些,還是可以的。
取出了幾壇新釀的靈酒,又把那些河鮮擺好了。讓師父、師伯與陳啟重新落座,而他們這些小一輩的,繼續在一旁談天說地。隻有白柔孤零零的坐在一旁,默然不語,低頭垂淚,像是受了極大的委曲。
翌日,楚璃與夜逸塵,帶著幾個小輩去易水河上吃河鮮,玩鬧了一天。楚璃找了個時間,去了一趟奇珍閣,拜見他們的閣主。
在奇珍閣說明來意後,老掌櫃說,閣主這段時間不在,他可以代為轉告。閣主說,如果是無雙真君來了,有什麼需要,讓他們一定要盡量配合。閣主還說:他想見無雙真君時,自會去尋她,讓她到時可不要推脫。
楚璃滿心的狐疑,難道是熟人?沒有見到人,隻能帶著疑惑離去。她才不信,有施恩不圖報的,且看看,時間長了,自會露出端倪來。
交易會正式開始了,交易的地點,就設在了城中央的一個大廣場上。廣場上按修為分出了好幾片的區域。有練氣期修士的攤位,有築基期修士的,還有結丹期修士的,甚至還有元嬰修士的攤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