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嚴多禮了,咱們有幾百年沒見麵了吧!”
嚴長老長歎一聲道:“是啊,當年若不是姬兄出手相助,嚴某隻怕早已魂歸地府了。姬兄是帶著小輩出來辦事的?”嚴長老瞟了楚璃與和尚問道。
“非也,老夫是陪著少主出來遊曆的,……”
楚璃在一旁瞪大了眼睛,這老姬是想趕鴨子上架,即成事實。她急忙輕咳了兩聲,行了一禮道:
“見過嚴前輩,晚輩是青玉州的少界主,我與姬前輩是萍水相逢,他在與您開玩笑呢!”
說倒這裏狠狠地瞪了姬厝一眼,不無威脅之意。嚴長老早將兩人的眉眼官司看在眼中,心中暗驚,便有了一些猜測當下也不戳穿。
“嗬嗬”一笑道:“原來是小殿下,小殿下如有什麼吩咐,隻管讓他們幫你辦!我與姬兄還有話說,便不打擾小殿下了!”
楚璃巴不得姬厝快點走,害得她幹什麼也不自由。這時,那名管事走上前來,朝著楚璃行了一禮道:“小殿下,在下姓黃,是這條船上的管事,小殿下有什麼需要的,隻管吩咐!”
楚璃擺擺手,道:“本座沒什麼事情!你去忙吧!”
黃管事一聽,便躬身走到了一邊,神色當即冷肅下來,朝著跟著他跑過來的十幾個船員道:“將打鬥的雙方,帶進大廳中,看看損壞了什麼東西,都記錄下來。”
黃管事看向打鬥的雙方,臉色可就不那麼好看了。溫子凡這一幫人與太叔玉之的這些手下,畢竟是在人家的船上。
自是不敢不去,能擁有這麼大的飛船與航道的家族,他們可是招惹不起。而且,他們在人家的飛船上動手,便是他們的不對,破壞了別人規矩自是要受到懲罰,不過是懲罰的多少罷了!
粉衣女子抹了一下嘴角的血,望著楚璃道:“她也動手了,而且還打傷了人!”
黃管事看向了楚璃,楚璃看了一眼粉衣女子朝著黃管事道:“走吧,此地方不是說話的地方!”
於是,一行人凡是動過手的,都去了飛船上一個專門處理糾紛的場所。等得眾人都坐好後,黃管事說道:“在飛船上,我等不管你們之間有什麼樣的私人恩怨,隻要是動手了,便要接受懲罰。
這可不光是我這裏的規矩,隻要是往來搭客的船隻,都是如此,這樣吧!凡是動手之人,每人需拿出五十萬的元晶石作為補償!”
黃管事的話不容辯別。他可不是給他們斷案的,不論誰對誰錯,都需要掏這筆罰款。
“這也太多了吧!”
太叔玉之一個手下嘟囔道。黃管事“嘿嘿”一笑道:“你們可以打聽打聽,隻要是在飛船上動手,便是這麼多的罰款。
你們想想,如果飛船發生了事故,這一船人的性命你們賠得起嗎?而且,還不包括船上被打破的東西,那些都是另外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