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沐,我勸你老老實實跪在地上,興許待會凱爺我還能大發善心,少斷你一肋骨。”哪王凱一邊挽胳膊擼袖子,一邊左搖右擺的走上前。
“等下!”
“哦?現在害怕了,晚了,你兩爺今天定你扒皮拆骨,饒也沒用。”筆杆子一樣的張毅以為陳沐畏懼了,嗤之以鼻。
陳沐看了他兩一眼,又說:“不平,你們兩個練氣境二重的人欺負我一個練氣境一重的。”
“嘖嘖,行,哪凱爺我就當好人,讓你三招。”王凱停下腳步,兩條豬蹄子插在豬腰上,自信無比。
雖然練氣境二重比練氣境二重高一個小境界,可實力卻差的遠,畢竟王凱體內可是孕育出一氣,這氣無時無刻不在滋養著身體,所以各方麵素質都會有所高。
陳沐不過練氣境一重,一氣都沒有的廢物,就算他站著挨,這家夥也不可能傷自己分毫。
“這可是你說的,那我上了哈。”
陳沐眸子亮,勾起一抹狡猾的麵容,隨後身形一動,度快,眨眼睛就棲身至王凱身側對著他的頭顱就是一拳。
好快!
王凱休閑的表凝固了,突然識到況似乎不對勁,這家夥的度至少有練氣境三重。
他大了,沒有閃!
眼睜睜的看著陳沐的拳頭砸在自己肥碩的麵頰上,一股可怕的拳勁傳來,將他飛出去,見王凱半邊臉砸的凹陷下去,抱著頭在地上哭爹喊娘。
“雜碎,敢傷凱爺,老子要滅了你。”
張毅見好夥伴傷,勃然大怒,著一口黃色古刀憤怒的劈過來,刀身上暗暗散發出一氣的氣息。
“裂石斬!給爺死。”
張毅自信滿滿,這可是他修煉的白階中刀法裂石斬,暴怒下就算練氣境三重的修也不敢攖其鋒芒,砍翻有練氣境一重的陳沐綽綽有餘。
“太慢了!”
一個聲音冷不丁的出現在張毅耳際,他錯愕的發現,陳沐如鬼魅一般繞自己身後。
“落掌。”
陳沐淡定一笑,左手負背,右手靈動輕柔,閑庭悠然的平推一掌。
這一掌不溫不火,有些軟綿綿,張毅看了,譏笑:“軟綿綿的,不會是在給我撓癢癢吧?”
當落掌近到張毅的背脊時,張毅的譏諷之霎時間斂。
似乎感覺有大的力量壓迫著他的後背脊梁,不由自主的滲出一身冷汗。
“錯覺吧,這小子不可能有如深厚的功力。”
“咚!”
突兀的,柴房的一扇石牆上平白無故的出現了一個掌洞,陽關順著洞口滲透進來。
外麵過的雜役弟子聽到巨響後紛紛靠近過來,借著亮能看見裏麵一個幹瘦的雜役弟子倒在地上一動不動,似乎暈厥過去了。
“發了事?”響聲驚動的雜役弟子齊聚過來紮成一堆。
“這不是萬年練氣境一重霸主陳沐的狗窩嗎?有啥好看的。”
“我方才分明看見司徒空他們三個家夥找陳沐麻煩去了,估計這會某人正躺在地上饒呢。”
有目毒辣的弟子發現不對勁,開口:“誒?你們看那躺著的人好像張毅。”
“對,就是張毅,還有那死胖子王凱也躺在一邊,奇了怪了,難不成是陳沐幹的?”
順著那碩大的掌洞,不難發現裏麵躺著兩個人影。
“過去看看不就了。”
多數雜役弟子本著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心,快破舊的柴房門口就堆滿了人影。
柴房內,司徒空望著癱軟在地的兩個小弟,眼神厭惡的說:“兩個沒用的飯桶,連個練氣境一重的雜毛都決不了。”
“司徒空,現在輪到你了,你有兩個選擇,一是跪在地上雙手奉上值錢的財物,免皮肉之苦,二……”陳沐斜睨著司徒空,頓了頓又著說,“我斷你一條腿,奪你身上財物,你自己選。”
“我靠,陳沐不會是瘋了吧!敢這對司徒空說話。”
“這還是我們認識的慫蛋陳沐嗎?今天有種頭換麵的感jio。”不少人驚訝出奇。
“……”
司徒空一愣,這句話怎看都應該是自己說的才對,這雜碎居然搶台詞?
“不會有人以為贏兩個練氣境二重的廢物就在哪沾沾自喜了吧?你難不修仙一途,一個境界之間都是不可逾越的鴻溝,我可是練氣境三重的修,不是隨便一阿貓阿狗能欺負的。”
聒噪!
陳沐耳朵都長繭了,不耐煩的說:“出財物還是我斷你四肢,選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