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銘紋再現(1 / 2)

這兩人都不是什麼好鳥,謝澤霖表理不一,光會拍馬屁,雖然實力不如韓琨,卻深得劉伯權歡心,經常背地裏使壞。

王彩彤天資一般,卻極好虛榮,憑著有一身好皮肉,經常跟門內的精英男弟子眉來眼去,但不知為何,謝澤霖對她垂涎已久,卻屢屢被她拒絕。

看到兩人進來,楚岩輕淡地叫了聲“坐”,就不再理睬,跟韓琨繼續喝酒,兩人這些年來,沒少陷害過他們,他懶得跟他們虛與委蛇。

看到楚岩兩人冷漠的模樣,王彩彤咯咯一笑,香風搖曳地走到韓琨身旁坐下,取過一瓶酒與兩人對飲。

謝澤霖則走到楚岩身前,皮笑肉不笑地說道:“楚師弟,我知道顏師妹走了,你很難接受,但你一失蹤就是三天,真是讓我們好找!師父交待,要你馬上向他老人家複命。”

有了謝、王兩人,這酒喝得就沒了滋味,不多久,三人就各自回府,楚岩則陰沉著臉,向棲梧洞中飛去。

這些年來,劉伯權對他失望透頂,早就動了把他逐出門下的念頭,現在找他過去,肯定又是一頓好罵好罰。

雖然已經逆修成功,但他還不想公開,那麼這頓責罰,隻能先受著。

在棲梧洞前躬身而立,向洞門的獸頭上注入一道氣元,等侯劉伯權召見。

修仙界,是個等級森嚴的世界,不敬上位者,尤其是師長,罪狀不是一般的嚴重,楚岩雖然不羈無賴,在這事上可不敢造次。

足足在洞前等了半個時辰,洞門才徐徐打開,他走入洞中,還沒站穩,劉伯權就出現在前方,居高淩下,怒目斥喝:“孽障,竟敢私自外出這麼久,你好大的狗膽!”

楚岩低著頭,沉默無語,心中卻把這個勢利黑心的師父的祖宗十八代罵了個遍。

劉伯權見他又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火冒三丈,一掌拍來,拍得他“砰”地一聲撞在洞壁之上,口鼻之中血流不止。

他蹭地從地上爬起來,站得跟標槍一樣,瞪著劉伯權,半點也不示弱。

反正劉伯權還不至於將他怎麼樣,無非就是一頓責罰,他才不會向這種人低頭認罪。

“強,就會死強,月底就要小比,我看你強到什麼時候!”

劉伯權被他氣得吹胡子瞪眼睛,又給他一掌,才狠狠說道:“論道會之前,每天去寒潭中呆八個時辰以上,敢少呆一息,我打斷你的狗腿!”

等他說完,楚岩狠狠地將嘴角的血擦幹淨,向棲梧崖下飛去。

寒潭就在棲梧崖下,是劉伯權用來處罰他們的“聖地”,水麵的嚴寒就能將火焰凍滅,水中的極寒,更不是常人所能承受。

現在他已晉升三重,這點寒冷自然不在話下,他潛到水中,取出新得的兩柄飛劍,煉化起來。

這兩柄飛劍品質接近,都是天工坊的精良之作。他隨意取出一把,用手指順著劍刃輕輕滑過,一絲無形的鋒芒竟將他比精鋼還硬的皮肉劃破,在潭水中飄出一團腥紅。

“鐺!”他曲指一彈,飛劍雖在水中,仍發出一道悠揚的顫音,令他聽來無比舒暢。

在水中盤膝坐下,運起元力,慢慢將心神烙印刻在飛劍的陣基之上。

凡是法寶,內部都有種種陣法與禁製,一是為了增加威能,二是為了保護原主人的心神烙印。

這兩柄飛劍已經被抹去烙印,所以他沒有遇到任何阻力,很順利地完成了煉化。

將兩劍煉化之後,他得意地將元力注入劍中,練習起禦劍之道來。

元力一入劍中,飛劍就像身體的延長一般,元力流轉完全沒遇到任何礙力,以前禦劍的那種滯澀感消失一空。不愧是價值數千元石的寶貝,不是那種不入流的垃圾可比的。

他越試越滿意,將飛劍舞得如仙女散花,將寒潭弄得翻江倒海,才意尤未盡地練習起法術來。

如果不是被罰來寒潭,他現在最想做的就是嚐試修煉,看看元力消散的問題是否已經根治,其次就是繼續探索玉鎖的功用。

可在寒潭修煉太過危險,更不適合探索玉鎖,所以隻能練習法術。

在與王超兩人的鬥法中,他發現每個法術,都有了一種微妙的變化,許多印決、元力法門被簡化,還有極少被精簡掉,使得法術簡化了不少,施法時間縮短,可法術的威力與品相,反而提升了不少,可見奇符的功能果然逆天,要是將它全部參透,術道定會達到不可思議的境界!

他從簡單的法術入手,先是封元術。這個法術雖然簡單,但用途廣泛,是前期主要的控製手段,與禦劍使用的馭器術一樣,都必須練到極致。

他掐動指決,元力按相應的法門運轉,種種神奇的元力被勾引到指尖,形成一圈無形的漣漪,當他一指點出,這圈漣漪掙脫空間的限製,直接出現在前方數十丈外,把一團潭水裹住,將其從天地元力中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