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十一點鍾，卓嶽就從帳篷裏鑽了出來，對他說道：“你去休息。”
“還沒到時間，你就不休息了？”煥驚訝道。
卓嶽坐到石頭上，不置否道：“已經夠了，你現在必存體力，明天的要比天的難走許多。”
“好吧，你是向導聽你的，刀還你。”煥了個哈欠，一天的趕讓他感到疲憊，把匕首遞給對方後，就鑽進帳篷之中了。
卓嶽望著消失在帳篷前的身，看向手中的匕首，輕輕撫摸了兩下插了靴子旁的刀鞘裏。
他用樹枝撥弄了一下篝火，一動不動地坐了很久，自說自話道：“這時候他們應該都發現有人進入禁區了，不過他們不楚我的身份，在沒查楚前不敢輕舉妄動，希望我給你省出的時間，能讓你......”
他突然停頓下來，目轉向帳篷，帳篷門內露出一隻耳朵，正是在偷聽的煥。
“？”半天沒有聲音傳來，煥發覺自己發現了，尷尬地從裏麵走了出來，訕訕道：“那個...我剛好尿急，起來方便一下，聽見你在說話，還以為是在和我說呢，介意，你繼續說，我去方便一下。”
“......”卓嶽不搭話，就盯著他。
煥一邊脫褲子一邊說道：“你這樣看著我，我尿不出來。”
“......”卓嶽不屑地嗤了一聲，轉過頭去，雖然沒說話，但那表情似乎在說你屎的樣子我都見過似的。
煥好水後，問道：“你剛說麼省出的時間？”
“你偷聽到了多少？”卓嶽沒有答，反問道。
煥想了想，道：“從有人進入了禁區開始。”
“你耳朵還好。”卓嶽看見煥走到他旁邊坐下，沒有進帳篷的意，道：“既然你已經聽見了，告訴你也無妨，但明天的得不好走，我要你休息好，養足精神，不然你會耽誤我們的時間的。”
“你要是不告訴我，我肯定睡不穩，怎麼能精神？”煥說道。
卓嶽搖搖頭，反問道：“以你個人對自己的了解，如我告訴你一些有的沒的，你覺得你能睡的好嗎。”
“當......”煥想說當然，但‘然’字卻說不出口，他非楚自己的性格，如道了麼事情，自己大概一晚上都想睡覺了，想到這裏他猶豫了起來，道：“你剛說的事情，會涉到這......”
話沒說，卓嶽就道他想問麼，斬金截鐵道：“是。”
“那好吧。”煥歎了口氣，雖然他現在就想道，但也楚森裏麵的有多難走，必精力行，他尋肯定道：“那明天告訴我！”
卓嶽點頭，道：“明早點出發。”
“好，那我去睡了。”煥了個哈欠，起身道了帳篷裏，營地靜起來。
早上點的時候，卓嶽準時喊醒了煥，兩人拾好東後，卓嶽遞給他一個防毒麵罩。
煥看著麵罩，疑惑地望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