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今晚洞房吧!(1 / 3)

第22章:今晚洞房吧!

淩曼辭嘖嘖歎息,她老爹真有錢!正彎著腰去觸摸那顆夜明珠,門輕輕響了一聲,淩曼辭立刻察覺到有人進來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迅速歸位,一派端莊地坐在床沿。改投下的臉上卻是扭曲不已,剛才行動太迅速了,屁股撞到了桌子一角,真特麼的疼!

安霽澤也楞了一下,雖然知道曼曼不會安分地坐在那裏等他回來,但是一進門就看到安靜坐在那裏的人,心裏還是些微感動了一下。大紅的蓋頭遮住新娘子的臉,讓人心裏萬分期待,這就是成親了,再一次看到她的容顏,兩人便是生同寢死同穴的夫妻了。從今之後,再也沒有什麼人什麼事,能夠將他們分開。

安霽澤一步一步走過來,無端得感到緊張。淩曼辭也聞到了弄弄酒味中,安霽澤身上獨有的花香,為此,她還曾經狠狠嘲笑過他。但是此刻,卻審美化都想不起來,捏著手指,心怦怦亂跳。雖說兩人的婚姻是有點兒戲,也國語草率了,但是一想到這個漂亮男人曾經歸屬自己所有,淩曼辭就覺得底氣很足。

掀起蓋頭,少女酡紅的臉頰映入眼簾,一雙水汪汪的眸子含羞帶切地看他一眼,安霽澤頓時口幹舌燥,忘記了接下來的行動。

淩曼辭扯了扯嘴角,看他盯著自己,心裏更是鼓聲大作,遞上一杯酒:“喝吧。喝完了就睡覺,天翼決很晚了。”

微不可見的,安霽澤耳根紅了一下下。他蠢人自己剛剛有一些不純潔的思想,但是,夫妻之間,也不算歪想吧?隻不過,在此之前,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曼曼,小五回來了,就在穆流的院子裏。”

不管曼曼要做何選擇,這件事情,他一定要說出來。母親之前告誡他:對女孩子,最重要的是信任和真誠,雙方若是有了欺瞞,不論善意與否,一旦那天兩天之間出現罅隙,這個欺瞞,便會成為巨大的導火索,將兩人之間所有的情誼燃盡。

淩曼辭抬了抬眼皮,手指攪在一起,咬了咬下唇,不止安霽澤在此刻說這句話又是為了什麼,難道是怕她對小五舊情難忘?她要怎麼回答?難道要說:自始至終她對沒有對小五動過真感情,答應他的表白,也隻是因為自己沒有想好拒絕的理由,試著想要跟他在一起而已?

安霽澤看她不說話,低著頭也看不到表情,以為不便對自己說,於是走到門口,說:“你若是想見見他,就去吧,我在這裏等你回來。”

淩曼辭立刻抬起頭,對著安霽澤搖搖頭:“我沒有這麼想。隻是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你。——我跟小五之間,不是你想象的那樣,就算之前我們真的山盟海誓,可是現在,也早已經不存在了。是小五先拋棄我的,而那個時候,我身邊連一個親人都沒有。所以,我沒辦法原諒跑下去哦獨自一人在病中舔舐傷口的男人。”這樣說的夠明確了吧?她跟小五,始終有緣無份。

安霽澤楞了一下,心思一轉,隨機反應過來,高興地坐到淩曼辭身邊,也不管人就是否樂意,就牽起新娘的爪子,信誓旦旦:“曼曼,你放心,不論發生什麼事情,我都不會丟下你一個人的,若是我哪天做了這種糊塗混帳事,一定會遭天打雷劈的!”

淩曼辭抽了抽嘴角,很是無語:“我隻是在陳述事實,沒逼你發這種毒誓。”所以,若是哪天你真的遭報應了,可不管我的事。

安霽澤笑的眉眼彎彎,絲毫不在意淩曼辭的吐槽,看了看屋子裏的擺設,再看看窗外的天色已經不早,於是站起身關了窗,拉上厚重的簾子,在床沿坐下來,臉頰紅彤彤的,頗有些不好意思:“若是曼曼沒有其他事情要做的話,我們就寢吧。”

淩曼辭被屋子裏的熏香弄得頭暈暈的,一時之間思維混亂,也沒聽清楚安霽澤話裏究竟是什麼意思,隻是覺得困的不行,的確是該睡覺了。於是,旁若無人地拆了發冠和首飾,然後脫下外衣,一起放到旁邊的小桌子上,然後爬到床的裏側,脫下裏衣和肚兜,換上自製的睡衣,半眯著眼睛躺下來,還煞有介事地拍了拍旁邊的位置:“你睡這裏。”

安霽澤瞠目結舌,眼睛也不知該往哪裏放,過了一會兒終於反應過來:這熏香果然有問題!在一聯想外麵的腳步聲,他就更加確定了。老人家想抱孫子的心情他很理解,可是,也不能拿著這東西來禍害人吧?這熏香用多了會讓人神誌失常的!

安霽澤轉了轉眸子,看著已經迷糊的淩曼辭,信箱這一個小五的確為難她了,於是起身將夜明珠用黑布包裹起來,塞到抽屜裏,然後滅了香,在床頭放了一盆清水,這才也躺了下來,卻是無眠。

淩曼辭不知道安霽澤和穆流是怎麼安慰的小五,但是自從她成親之後,這五天的時間裏,根本就沒有見到小五的影子。淩曼辭禁不住長輸了一口氣,總算是放棄了,要不然小五真要是跑到自己麵前來說願不願意跟他一起浪跡天涯之類的,還真是難以回絕。

想到新婚的夫婿,淩曼辭也不禁轉了轉眸子,雖然兩人之間的感情很微妙,安霽澤也事事遷就著他,甚至因為目前的尷尬境地,連洞房一事,安霽澤都沒有主動提出來,但是,這樣好麼?淩曼辭有些茫然,之所以答應嫁給安霽澤,也是做好了準備,跟他生活一輩子的,偏偏成親之前,自己又犯賤地說些什麼,以後不滿意可以各過各的日子,這可怎麼是好?要不要開誠布公地談一談呢?

安霽澤似乎有些忙,一直等到晚上,淩曼辭才見他踏著厚重的露水回到將軍府,連忙迎上去,問道:“吃過飯了麼?是不是很忙?”

安霽澤有些感動,想要握一下她的手,卻忽然想起自己在外麵呆到這麼晚,身上一定很涼,於是又收了回來,笑了笑:“關於毛毛的一點事情,他的父親說是要來接他回家,我們在想這事情是真還是假。”

淩曼辭眨了眨眼:“為什麼這麼說?”

安霽澤又笑,好不容易回暖了身體,上前來拉了她的手:“明天再說吧,今晚隻是得到消息了而已,沒那麼快的。——曼曼是有什麼事情要跟我說麼?”特意等到這麼晚,大概是很重要的事情吧?

淩曼辭猶豫了一下,還是點點頭:“就是那個,我想說,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們就像正常夫妻一樣來生活吧。”這輩子,大概不會愛上別人了,若是安霽澤也願意的話,不失為一個好對象,雖然心腸有點壞,偶爾喜歡惡作劇,但是總會很穩重很有責任心地去完成每一件事情,對師弟們也很愛護,這樣的男人,若是能夠得到他的新,也一定會很幸福的。

安霽澤瞬間愣在原地,不可置信般看向淩曼辭:“你說真的?”

淩曼辭扯了扯嘴角:“若是你有了心上人,活著我不符合你的審美觀,那就算了。”怎麼說,都是自己的長相脾性差強人意了。

安霽澤笑起來,目光瀲灩,輕輕牽了她的手:“怎麼會?曼曼你不知道,我等你這句話,等了好久了。”

淩曼辭一囧:“說謊,我們成親才5天!”

安霽澤笑起來,緊緊抱著她,一句話也不再說。成親隻有5天,他這5天的時間裏卻煎熬北至,仿佛像是要把前半生的耐心都要用盡了,說是等了20年也不為過。

淩曼辭反而有些不自在了,她果然天生命賤,經不起別人對自己這麼好,一下子就適應不了了,腦子裏滿是粉紅色的小泡泡:“哈哈,話也說完了,睡覺睡覺。”

安霽澤看著她紅了臉頰,目光四處漂移,忍不住笑的更愉快了:“那麼,今晚洞房吧。”

淩曼辭瞬間傻眼:“哈?這麼早?”

“……早?天色已經很晚了。”安霽澤指了指穿格外黑漆漆的夜空,眨了眨眼,一派輕鬆的表情,“而且,我們成親都五天了,若是跟人說連新娘子的手都沒碰過,這像什麼話?不知情的人,還以為我們本身就對對方有意見呢。”

淩曼辭絞著手指,頗為不自在:“話是這麼說,可是……”她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突然就要做這個,接受不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