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對了,那個領頭的人叫什麼來著?”秦浩成看著唐越,一字一頓地問道。

唐越看著那張紙上寫著的幾個名字,首當其衝的,就是……

“顧成玉。”

這個名字一出,顧輕書身後的長安險些沒有控製住自己麵上的神色。秦浩成這樣子的卑劣小人,分明是在故意針對他們一家。

剛才唐越都已經說了,連帶著那些個死刑囚犯都能夠逃脫一劫,為何要將顧成玉單獨拎出來說,不就是因為此前跟顧輕書的矛盾嗎!

此人不僅是狡詐,更是奸惡,利用二皇子天潢貴胄的身份,來不斷地打壓旁人,與那董宏又有什麼太大的區別。

“不錯。”秦浩成滿意地點頭。“像是這種大奸大惡之輩,此次必然是不能夠隨便放走的,非但如此,還得要將案件發回重審,此次二皇子來,就是為了此事,你將這些個人的卷宗準備一下,我們這就將其帶走。”

唐越的眼中劃過了一抹情緒,卻也並沒有反駁秦浩成的話。隻叫了底下的人來,按照秦浩成的吩咐,去找那幾個人的卷宗。

“謀逆這樣的大罪,將他們養在了刑部大牢之中,未免對他們太好了,依我說,此番案件重新審核,就該抄家問斬才是,你說對吧,唐大人?”

唐越扯出一抹笑容,抬眼複雜地看了顧輕書一瞬。

顧輕書麵上的笑容已經消失,而她身側的那個小廝,幾乎是將自己的一口牙都給咬碎了。

很明顯是氣急了,卻還顧及著場合,不敢發作。

顧輕書回身看了他們一眼,便領著那個小廝離開了這邊。麵色匆匆,瞧著也不像是剛開始來府中那般從容的模樣,甚至還有些落荒而逃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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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上了馬車之後,長安再也忍耐不住,怒聲說道:“小姐,秦浩成這分明就是故意針對老爺,此前給老爺定的罪是貪墨!如今到了他們的口中,卻又成為了謀逆,分明就是不想要讓老爺出來!”

“咱們應該怎麼辦?”

不光是不讓顧成玉出來,眼瞧著這個意思,竟是還要拿顧成玉來開刀。

顧輕書掃了一眼那唐府,冷聲道:“想動手的人,可不隻是秦浩成。”

長安沒懂她什麼意思,而顧輕書卻是清楚,能夠達到讓皇帝下手諭的,必然不可能是秦浩成這種人。秦浩成頂多是說動了二皇子,讓二皇子將這幾件案宗誇大化,才得了重新審理案件的資格。

而真正牽頭的人,當是……董宏。

顧成玉定案的時候,隨意給他寫了一個貪墨紋銀十兩的罪責,然而究其根本,顧成玉唯一犯的錯,那就是曾手裏握著一部分的證據,企圖想要用這些證據,來扳倒董宏。

顧成玉為官清廉,自然是不可能貪墨的。隻不過他滿腔熱血,卻抵不過朝堂政鬥,似是董宏這樣的人,怎可能為了他一封奏折,或者是些許證據就給扳倒了?

那奏折還沒有呈到了皇帝的麵前,顧成玉就已經鋃鐺入獄,如今再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