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總的來說,司徒文還是處在了昏迷之中。
並且聽說,幾乎沒有好起來的可能性,董宏是親自確認過了這一點的,故而才沒有將這件事情放在了心裏。
哪知這不過是過了幾個月,司徒文就能夠完好無損地站到了他的麵前來!
加上那外麵的侍衛全部離奇的消失的事情,怎麼看,怎麼都像是一個鬼故事。
大概是董宏的表情太過於精彩了一些,也讓在場的人產生了很多的聯想,有關於此人身份的,有關於李思瑜的,更多的,則是看向了顧輕書。
那日顧輕書被董宏扣留在了這皇宮之中時,所說的話尚且還回蕩在了耳邊,而今日,在所有的人都近乎於絕望,想著不可能在阻止得了這董宏的時候。
卻又是顧輕書,站出來拯救了他們。
不,或者說,顧輕書的眼裏根本就沒有他們。
如果說董宏隻是將他們當成是登上大位的工具的話,那麼顧輕書的眼裏,他們這一群人,就隻是一些個酒囊飯袋,不值得她傾注任何的眼神。
不知道為何,這些個人都覺得麵上極其的難堪。
顧輕書沒注意到了這些個人的情緒,就算是注意到了,也不會往心裏麵去,她隻是很平靜地看著董宏。
那種眼神,就恍若是在看一個跳梁小醜一般,仿佛在看一個人垂死之前的掙紮,這種眼神,也是成功地惹怒到了董塵禹。
“李思瑜,你吃了熊心豹子膽,敢做出這樣的事情來?父親是怎麼對你的?你竟然敢背叛我們!?”他所有的火氣,都是衝著李思瑜去的。
哪怕是到了這個節骨眼上,董塵禹還是不願意承認顧輕書的能耐,甚至願意將一切推到了那李思瑜的頭上。
在他看來,這一切的一切,都隻能夠是李思瑜安排的,而顧輕書,恰巧就是在李思瑜安排裏的其中一環罷了。
“你這下賤胚子,當初如果不是我父親給你機會的話,你以為你能夠有今日?如今竟是還敢反咬一口?胡將軍,你快將這個狗賊拿下!”
“你還真的以為,沒有了那幾個侍衛,我們就能夠任由著你來處置了?”董塵禹冷笑連連:“這裏都是京畿營的將士,外麵還有幾萬兵馬。”
“識相的話,現在自刎謝罪,我還能夠留你一個全屍!”
這個話說的,別說是顧輕書了,連帶著那季桓都聽笑了。
“小董大人可真幽默,都到了如今了,還惦記著你那幾萬將士呢。”季桓毫不掩飾臉上的嘲弄之色,譏笑道:“那倒是要勞煩小董大人將你那幾萬將士都叫進來啊。”
“別說,少了你這幾萬將士,今日都沒有逼宮的味道了!”
董塵禹滿臉陰鬱,見狀便要發火。
卻被旁邊的董宏製止住了。
董宏還算得上是沉得住氣,打從他發覺事情不對勁之後,他就一直在觀察顧輕書的表情,可惜顧輕書真的沒有什麼表情。
光是從臉上,看不出來一些什麼。
而那司徒文雖然是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