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兒子這還不是為了我們郡王府能夠多些人脈麼,雖然有些不妥當,但是也不能說錯吧?至於母親你發這麼大的脾氣就更加不值當的了……”
韓震這話一出老夫人就知道她這兒子就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由此就更加的生氣了,直接把手邊的茶盞朝著韓震扔了過來,宋新梅在韓震為自己辯白的時候就已經預料到老夫人的怒氣了,是以在茶盞飛過來的那一刻宋新梅便當在了韓震的跟前兒。
“啊!”一聲慘呼聲送宋新梅的鬢角處便滲出了鮮血。
“娘親!”韓溪蕊心疼至極,掙脫老夫人的懷抱奔向了宋新梅。
這個時候韓震才意識到宋新梅替自己擋了老夫人的怒氣,心中越發不忿,“母親,您這是做什麼!”
宋新梅這擋不但沒有減弱老夫人的怒氣反而是火上澆油了,直接厲聲吩咐張媽,“張媽,請家法!”
所謂的家法就是一寸後三尺長的木板,自從韓震長大成人之後這家法已經很久沒有用過了,如今在韓震成為郡王爺,成為人父之後又請了出來,老夫人的怒氣由此可見一斑。
“老夫人,您且消消氣,這家法是斷然請不得,何況還當著宋夫人和孩子的麵呢。”張媽緩緩地勸著。
“怎麼,難道你還讓我這老骨頭自己去請家法麼?”老夫人的聲音愈冷。
最終家法還是被張媽請了出來,也挨到了韓震的身上,任是誰求情也沒有用,隻打的韓震背上浸出了血跡。
看見血跡之後老夫人心中的怒氣方才消了一半,方才語重心長的開了口,“今天我就好後跟你說一說打你的緣由,”歎了口氣,“蕊兒是我們郡王府的嫡女,她在外麵就是我們郡王府的臉麵,她若得人誇讚,我們郡王府就會鼎盛起來,反之大廈傾塌也就不遠了。如今蕊兒救了蘇公子,風頭正好,你不說湊著這個機會將蕊兒扶上青雲,反而將她甩在泥堆裏。是何道理?”
韓震聽了此言不由得一身冷汗,但是依舊嘴硬,“母親,既然蕊兒救了蘇公子,那就也能救了其他人,但時候蕊兒就會風頭更盛,那豈不是更好?”
“你……”老夫人看著自己扶不起的兒子連生氣都快沒有力氣了。
這會兒宋新梅忽然抬起了頭,隻見她淚眼汪汪,“老爺,本來妾身也沒有覺得什麼,但是此刻經老夫人一指點方才明白您這樣做是錯了。蕊兒給蘇公子治病那是機緣,是神仙入夢,況且蘇公子是華妃娘娘的侄兒,別人就算想要說什麼得掂量掂量。可是蕊兒再給別人治病救不一樣了,若是有心的人再造謠一通,說您為了自己的麵子不顧女兒的聲譽或者蕊兒不知檢點什麼的,我們郡王府和蕊兒就真的毀了!”
聽了宋新梅的話不管韓震如何,那老婦人先點了點頭,知道她是個明白的,由此對宋新梅的不喜又減了幾分。
韓震這個時候也後悔不已,所以隻不再吭聲了。
一直觀戲的韓溪蕊該出頭了,“祖母,父親,這件事情很嚴重麼?”說著便勸著宋新梅,“娘親,你也不要生氣,要是你們不想讓我拋頭露麵也不是沒有辦法,讓他們來我們府中不就是了,我蒙著麵紗或者隔著幕簾為他們看病,總之不見他們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