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包布帆包大人要開始審訊安涼了。
“我們去看看?”韓溪蕊帶著討好的意味對蘇胤說道。
雖然蘇胤依然沒有說話,但是他卻站起了身來等著韓溪蕊。
至此,韓溪蕊總算是鬆了一口氣,“走嘍!”說著她就一蹦一跳的拉了蘇胤的手往外走去。
在接觸到韓溪蕊手的那一刹那,蘇胤如同過了電一般,而那韓溪蕊卻恍然不覺。
安涼的這個關於人皮畫卷的案子雖然駭人聽聞,但是也很簡單,不過幾聲嚇唬,那安涼就招認了罪名,再加上有人證物證,他更是抵賴不得。
然而那封信包大人卻在大堂之上沒有提起。
韓溪蕊甚是疑惑,“所以那封信難道就這樣不了了之了?”
韓溪蕊覺得不是很解氣,這樣的人應該讓他抄家滅族才對,怎麼能這麼急便宜了他。
蘇胤搖了搖頭,“怎麼會?那封信自然會有大用處的。”
這話大有深意,韓溪蕊不明白,蘇胤也沒有要講明白的意思,不過罷了,好歹她的十萬輛銀子已經被追回來了,想來這個人就算沒有那封信,也會被判個斬監候,如此就算是報了仇了,而自己以後隻要好好的賺銀子就好。
大家熱鬧看完了之後就迅速散去,然而蘇印卻帶著韓溪蕊又去爬人家的屋頂了,不過這次的屋頂有些特別,是牢獄的屋頂。
剛才還在大唐上威風凜凜的包大人此時在牢獄之中似乎有些疲憊的樣子。
“安涼,你難道不想說說這封信是怎麼回事嗎?”包大人揉了揉自己的額頭,抖了抖自己手中的那封信。
安涼冷冷一笑,“有什麼好說的,我已經快是一個死人了。”
“我知道這封信是關宮中的貴人,就算你不說我也知道那人是誰,若是你能把其中緣由說出來,或者我能救你一命。”
話說到這裏不單是安涼很是震驚了,就連屋頂上的韓溪蕊也震驚的不行,倒是那蘇胤沒有一點反應。
不過震驚之後,安涼的表情又冷卻了下來,“我已經被判斬監候了,你還能如何救我?”
“這大牢之中多的是乞丐無賴,有沒有家人之人,到時候找個跟你相像的來一出偷梁換柱,你就可以安然無恙了。”
人人都想活著,安良也不意外,“你真的可以救我嗎?”
包大人點了點頭,“既然我這麼說了,肯定就會做到。”
安涼似乎考慮了很久,最終下定了決心,“我可以告訴你這封信究竟是怎麼回事,但是我想要知道為什麼。”
包大人雖然現在官位不高,但是極受上司的看重,百姓們也極為愛戴,以後若再想要高升也不是難事,為什麼會行如此危險之事。
對一個將死之人包不凡也不隱藏,“我所為者不過是升官發財。你的這封信關係著宮中的大秘密,所以我想要利用這個大秘密爬得更高。”
安涼瞬間了然,“你是四皇子的人!昨天來的那個人真的就是四皇子!”
包不凡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所以你究竟想不想要說一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