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居然敢說我不學無術!”
老曹道。
“難道不是嗎?你不識機謀,不明道理,不是不學無術,那是什麼?”
闞澤反問道。
“那你說說,我到底哪裏不對?”
老曹道。
“哼!你沒有禮賢下士的態度,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少說廢話,趕緊動手殺了我!”
闞澤冷哼一聲,他已經被老曹拿捏的死死的,他越是這樣,老曹就越不會殺他。
要是低聲下氣,卑躬屈膝,反而死的更快,這樣有骨氣的模樣,老曹才不會隨意動手。
誰讓老曹就吃這一套,越是不畏死亡,能言善辯,就越能唬住老曹,命也就能保住。
老曹被他說的有些下不來台,可要他對闞澤以禮相待,又拉不下麵子。
“你要是說的有道理,我自然會服氣,對你自然會以禮相待!”
“難道你不知道背主這事,不可定期?要是約定日期,不能立刻動手,你這裏反而來接應,事情必定泄露。”
“但可以偷偷行動,又怎麼能夠偷偷定下時間?你連這個都不懂,卻要屈殺好人,當真是不學無術之輩!”
闞澤道。
經過闞澤一番慷慨陳詞,老曹被說的啞口無言,臉色都變了,急忙起身感謝闞澤的點醒。
不然,怕是要誤了滅東吳的大事,以後,再想有這樣千載難逢的機會就難了!
“孤認清事物不理解,冒犯了閣下,還希望不要放在心上。”
老曹拱手道。
闞澤心裏暗喜,老曹已經徹底咬鉤,已經中了他們的計!
“吾與黃公覆,是真心實意的想要投降,就像嬰兒一樣想要父母,怎麼可能有詐!”
“要是二人能建立大功,將來受爵,必在眾人之上!”
“我們願意投降,不是為了升官發財,是為了順應天意民心!”
老曹聽後,心裏十分歡喜,急忙命人將他珍藏的美酒拿來,好好的款待闞澤。
能不能拿下東吳,就看闞澤和黃蓋二人的了。
“勞煩先生再回江東一趟,與黃公覆約定,先傳消息過來,吾再派兵接應。”
吃喝到差不多時,老曹對闞澤道。
“我既然離開了江東,就不可能再回去。還望丞相另外派信得過的人去。”
闞澤擺手道。
“要是派別人去,孤擔心事情會泄露,還是勞煩先生辛苦一趟。”
“不可不可,並非我不願意,實在是怕壞了丞相大事,還是另外派人去吧!”
“誒!除了先生之外,再無合適人選,請先生不要再推辭!”
闞澤再三推辭;在老曹一再堅持,最終隻能無奈答應。
“要我回去的話,那就不能在這裏久留,必須馬上動身回去,免得被人發現,就不妙了。”
闞澤說道。
“許褚,去取些金帛來,賜予先生!”
“諾!”
許褚領命。
“不可!我投丞相是為順從天意,不是為了錢財,要是接受了丞相的錢財,豈不是壞了我的名聲,還請丞相收回成名,否則,我不回江東了。”
闞澤不接受老曹的饋贈,老曹也不勉強,親自將他送上扁舟。
目送闞澤離開,直到看不到身影,才返回大營。
闞澤回到江東,便立刻去見了黃蓋,將事情的結果告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