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當柳若蘭要掙開劉瑞的懷抱時,劉瑞在柳若蘭的耳邊輕輕的說道“若蘭——我愛你”劉瑞的這句話就好似一句咒語,立即抽空了柳若蘭渾身的氣力,不知不覺間柳若蘭就已經被劉瑞抱到了床上。劉瑞隻覺睡夢之中觸手探到了一具光滑如玉的肌膚,幾個月壓抑的雄性激素在這一刻徹底掙脫了約束,自由的膨脹。柳若蘭側著頭,眼含淚花的任由劉瑞解開她紗裙的腰帶,衣裙盡去,暗香襲人。柳若藍冰肌瑩徹的肌膚和楊柳細腰最終激發了劉瑞的獸性,劉瑞睜著猩紅的雙目解下柳若蘭身上最後的蔽體之物,一件粉紅色的肚兜。一對飽滿堅挺的前身就映入眼簾,劉瑞在也克製不住自己,雙手攀峰而上,頓覺冰肌玉膚,滑膩似酥。情欲終化作了無盡的翻騰,成就了靈與肉的交融!汗水和舒爽伴著劉瑞和柳若蘭共赴巫山雲雨!次日清晨,劉瑞揉了揉還在隱隱做痛的頭部,剛想坐起身來,就發現了身邊躺著的一絲不掛的柳若蘭。昨夜風雨耕耘的經曆就如同電影序幕,慢慢映入劉瑞腦海。清晨澎湃的劉瑞隨即就又不老實的向柳若蘭伸出魔爪。
“相公不要……若蘭受……受不得了……現在都還疼了……”“好蘭兒,是我不好,弄疼你了。”劉瑞憐惜的說道,眼中充滿了愧疚。
“不怨相公,是若蘭……自己願意的!”“蘭兒啊,你別相公相公的叫我行嗎,聽著就像叫太監一樣。”“啊!……那不叫相公叫什麼啊?”“在我家鄉,女人會把自己最愛的男人,願意托付一身的男人叫老公,而男人會把自己心愛的女人,願意一生照顧她的女人叫老婆,所以以後你就叫我老公,我就叫你老婆!”“啊!好奇怪的名字啊!”“來乖老婆,叫聲老公聽聽”“老……公……公”“我汗!是老公不是老公公啊!”“唔好別扭啊……我不要叫了……”“要啦——要啦”“不要嘛”“要啊”“好嘛——好嘛,老公,哎呀!老公你在幹什麼啊!”“嘿嘿,幹我愛幹的事情”一夜無盡纏綿,妙不可言!就這樣,劉瑞幾乎每天都陪在柳若蘭身邊,陪她看朝霞初升,夕陽黃昏,彼此都沉慶在這份歡愉和幸福之中。轉眼劉瑞就在寨裏待了三天了,很快他就不得不回淝水亭去了,因為那畢竟是他事業起步的地方,這兩日縈繞在劉瑞心頭的事就是在想,自己要不要把柳若蘭一起帶上,其實他心裏十分的想,想柳若蘭天天都能夠陪伴在他身邊,可是劉瑞也相當清楚自己現在的情況,還有很多事情需要自己去做,需要自己去改變,因此他不得不暫時拋下兒女私情。寨後的山峰之上,劉瑞遙望著遠處群山環繞,煙霧繚繞的景色,懷裏摟著柳若蘭的楊柳蠻腰,毫不愜意.“相公,你看這大好河山的景色多麼的壯麗無邊啊!”柳若蘭由衷的讚美著眼前的景象。
“是啊,所以古往今來數不勝數的英雄豪傑都為之迷失,喪失自我,以一己私欲,置百姓於水火之中,”劉瑞不禁有感而發。
“嗯!相公所言極是,不知我家相公誌意在何?”“哈哈我可沒那麼多的雄心壯誌,隻願這天下永遠是那麼安定太平,然後我就可以……摟著我的蘭兒做我們喜歡做的事情了。”“相公!……你好壞哦、、、、、討厭!”“大人……大人不好了……”正當劉瑞對柳若蘭有下一步行動準備的時候,一聲不是適宜的聲音打破了這曖昧的氣氛。劉瑞一看,原來是淝水亭亭長魏大海來了,心想這老小子不好好在淝水待這,怎麼跑這來了,難道是龍武那邊有什麼事?“我說魏大海啊,你大人我身體好的很呐,什麼大人不好了的亂叫啊。”劉瑞被魏大海驚了好事,因此心裏十分不舒坦。
“嗯……哦……是下官失言,因有要事稟報,所以……所以……請大人贖罪!”“行了……行了,有什麼事情說吧。”“諾,稟大人,大人所管屬的上合亭被一個交趾部落的蠻夷給……給……滅了亭,全亭上下無一生還!”“什麼……你說什麼……再說一次!”劉瑞還以為是自己的耳朵聽錯了。
“大人……上合亭沒了……那群交趾蠻夷殺光了亭內所有的人……嗚……”魏大海說到這裏竟痛哭起來。
“這群沒用人性的畜生。魏大海,你馬上趕回淝水傳我令給龍武叫他立即在淝水戒備,我去呂平縣上報陳大人。”“諾!”魏大海領命後,立即轉身跑下山。
“蘭兒……我……”“相公不用說了,你去辦你的事吧,蘭兒在寨裏等著你!”“嗯!”劉瑞也不在多言,給柳若蘭留下了一個炙熱的吻後就匆匆下山出寨趕往呂平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