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台:兩猿截木深山中,看小猴子怎樣對鋸(句)?劉瑞:一馬陷身汙泥裏,問老畜生如何出蹄(題)!李文台:螳臂擋車,暴虎憑河,匹夫何堪言勇劉瑞:蟬不知雪,螻蟻得誌,小人何時告退!“你……你……”趙文台被劉瑞對的無言以對,正在一手摸著他的光頭時,劉瑞開口說道:
“先生給在下出了不少了,現在不如由在下贈予先生一個對聯吧:日落香殘,掃去凡心一點;爐邊火盡,須把意馬牢拴。”劉瑞此聯的意思是日落香殘為“禾”,掃去凡心一點為“幾”,整個上聯組成一個“禿”字;爐邊火盡為“盧”,須把意馬牢拴為“馬”,整個下聯組成一個“驢”字。
連在一起,就是罵人“禿驢”。
“你……啊!”趙文台聞得劉瑞此聯後便是“噗”的一聲氣的吐血倒地,他身邊的田德貴連忙將他扶住,然後和幾個家丁一起倉惶而去。
廳內眾人在聽聞劉瑞和趙文台的爭文鬥墨後都自歎不如,隻能懷著妒忌和不甘眼睜睜的看著劉瑞攜美步入香閨!劉瑞跟著雪兒姑娘一同來到了她的閨房,一名小丫環給他兩備上酒菜之後就識趣的退下去了。劉瑞目不轉睛的看著眼前的依人,直看的雪兒滿臉通紅呼吸急促,最後還是雪兒姑娘先輕啟朱唇言道:
“公子還沒看夠嗎?難道準備一夜無語看到天明?”劉瑞輕笑著回道“姑娘見笑了,隻是姑娘太像在下朝思暮想的一位姑娘了,所以在下不免情不自禁看的出神了,望姑娘見諒!”“豈敢,由此可見公子是一位至情至真的好男兒。”“好男兒在下實不敢當,隻是在下有個不請之請望姑娘成全!”“哦——妾身知道公子想說什麼,世上很多事,本是天意弄人,公子又何必介懷了!”趙映雪無奈的說道,她在那日和劉瑞一別之,又何嚐不是朝思暮想了,隻可歎她和劉瑞身份有別,命運有別啊!“姑娘既已知道,何不放下心中背負的枷鎖一試,人生苦短,一個不經意間珍愛之人就會成為身邊的路人。在下唐突的想看看姑娘薄紗之後的容顏!”劉瑞雙眼定定的看著趙映雪,等著她的回答。
“公子真的決定要看?可知看後的結果嗎?”趙映雪也不避開劉瑞炙熱的目光開口反問道.“嗬嗬——在下心意已明,就算是再讓在下受一次滾蠟燙身,在下也絕不允許自己的感情和自己檫身而過!”劉瑞肯定的答複道。
“嗬——公子可知看過我薄紗之後的人,要麼就會被我殺了,要麼就得娶了我!公子還要看嗎?”趙映雪充滿誘惑的起身走到劉瑞身邊,對著他的耳邊輕語言道。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姑娘請!”劉瑞毫不猶豫的懇請道。
趙映雪聽了劉瑞的表白,傻傻的在劉瑞身邊愣了好一會,仿佛心裏也是在徘徊著該如何做。最後小半刻後,趙映雪突然伸出她的芊芊玉指慢慢的取下了遮蓋在一張閉月羞花嬌容之上的黑紗,黑紗褪去驚現明眸皓齒,沉魚落雁的曠世之容。更讓劉瑞悲喜交加的是麵前的玉人兒果真就是自己這幾月來思念甚苦的秒人,劉瑞在也壓製不住內心的激動一把將趙映雪擁入懷中,不停的說道:
“你知道我想你想得有多苦嗎?你知道我找你找的有多難嗎?你就真的這麼狠心離我而去讓我寢側難安嗎?”到最後劉瑞的聲音竟有些許的哽塞。劉瑞深情的話語,字裏行間無不表現出對趙映雪深深的眷戀,那寬厚的臂膀和有力的懷抱給了趙映雪一種久違的安全感,此景此情趙映雪還能說什麼了!她那刻意掩埋在心底的愛情種子,在劉瑞癡情的春雨灌溉下正破土而出,逐壯成長!“告訴我雪兒,那日你為什麼不辭而別,又為何淪為。。。。。。。在此?”劉瑞本想問趙映雪何故會淪落在風塵之中成為舞妓的,可又怕傷害到趙映雪,所以到嘴的話忙將它咽下。
“不瞞公子,其實那日公子舍身相救之時,妾身就愛上了公子,可妾身和公子身份相差甚遠,妾身實是無顏愧對公子,所以不得不選擇離開,離開公子之後,妾身不想在回到義父身邊在幫他做那些違背自己良心的事情,所以就想遠走他鄉,誰知途中箭傷複發,幸得醉仙居的老媽媽相救才撿回一條性命,本以為今生都無緣在見公子了。。。。。。不想。。。。。。”說到最後趙映雪早已泣不成聲。
“雪兒你受苦了,從今以後你就是我劉瑞的女人,我在不會讓你受到一丁點的傷害,一丁點的委屈!”劉瑞說完更加用力的將趙映雪擁在懷裏,仿佛怕是一鬆手她就又會隨風飄散不知所蹤。
“嗯!”趙映雪輕點額頭的應道,那羞紅的芳容在紅燭搖擺的火光中顯得更加嬌豔可人。劉瑞止不住低頭就吻在了趙映雪如紅的朱唇上,那環抱在趙映雪腰身的魔爪更是順勢而下輕撫在玉臀之上,另一隻爪子就迎峰而上一把握住了趙映雪那飽滿且充滿彈性的玉乳房。趙映雪發出一聲輕哼,隨即癱軟在劉瑞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