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幾位這是何為?”“回大人的話,草民蒙錄及兩位兄弟本胡奎,張子束也算是出至名門之後,隻因改朝換代後家道中落,不得已下才在這徐聞縣附近落草為寇,可我兄弟三人從未做過傷天害理之事,我們搶的都是些遭民眾唾罵的貪官惡商,今日我等兄弟被逼於田老賊的淫威才不得不在徐聞北門布下軍陣,可從未向城牆射出過一箭,也沒向徐聞踏進過一步,請大人明鑒!”蒙錄依舊跪地不起,向劉瑞詳細道明自己兵至徐聞的經過。
“蒙壯士請起!你們能知錯善改以是善莫大焉,更何況此次叛亂錯不在你,你等也是逼於無奈”劉瑞再次扶起了蒙錄,就在兩人交談之間,城內殺喊聲更甚並在逐漸向北門靠近。蒙錄和劉瑞同時回頭看了看北門方向,隻見不遠處一群賊兵正抗著一麵田字大旗向北門外殺來。蒙錄見此情況,立即拔劍在手對劉瑞說到:
“大人田賊已帶大批賊兵前來,我軍身後是大人唯一的出路,請大人速速帶人離開,吾等留下給大人斷後!”蒙錄說完提劍的手向著本陣一揮,就見二千多人密集的陣型中立即閃開一條小道,劉瑞深知眼前的情況已來不及讓自己說些感激之話,所以也不多說,隻好好看了蒙錄一眼後道:“我們走!”隨後劉瑞和十多名縣兵便從蒙錄軍中通過隻留下飛揚的塵土和越來越小的背影。見劉瑞等人已逃走後,蒙錄和胡奎張子束三人便回馬陣前,蒙錄看了看身邊的兩個兄弟胡奎和張子束輕言問道:
“兄弟們,你們願我嗎?”“大哥你說甚啊,你說什麼,我們就做什麼,在說那劉大人也是一位難得的好官,我等願為其抵擋追兵!”胡奎,張子束同時回道。
“好,果然是我蒙錄得好兄弟,聽令,全軍備戰!”蒙錄一聲令下,二千多蒙家子弟兵一聲怒吼紛紛擺好陣勢等待迎接他們的腥風血雨!田振東引大軍來到北門之時,得知蒙錄已放走了劉瑞氣的哇哇大叫,現在帶兵追趕興許還能截住劉瑞,可偏有蒙錄的兩千多名兵勇在前麵嚴陣以待。田振東在黃一虎,黃一彪和其他幾名匪首的陪同下來到兩軍陣前破口大罵:
“蒙錄你個白眼狼,老夫平日帶你不薄,你竟私放劉瑞,老夫今日必要把你五馬分屍,挫骨揚灰以解老夫心頭之恨!”“哼!你這老匹夫煽動眾山寨攻打縣城,犯下如此叛國謀反的大罪還叫待我等不薄?”蒙錄也不示弱的譏諷道。
“你。。。。。。你這反叛無常的東西,老夫羞於和你為伍,誰人能幫老夫吧此叛賊首級取下!”田振東被蒙錄得話氣的七竅生煙。
“俺來砍了他的狗頭!”田振東剛一說完,黃一彪就提起他的九環鬼頭刀拍馬而出。
“就憑你也想會我哥哥,先問問大爺手中的銅錘答不答應!”胡奎也從蒙家軍中一馬當先衝出陣來。
兩方人馬的先鋒大將就在場中單槍匹馬的打鬥起來,胡奎,黃一彪兩人都是以力搏殺的悍將,所以招式毫無花巧可言,基本都是你一下泰山壓頂,我一招力抗千軍。兩人鬥了十幾個回合都還不分上下。黃一彪其實是越打越心虛,因為在和胡奎硬拚了十幾下後,他隻覺得雙臂發麻,虎口破裂,要是在這樣打下去的話,他必然熬不了十個回合便會被那胡奎打下馬。所以黃一彪一招橫掃千軍擋開胡奎後,就掉轉馬頭準備逃回陣去,胡奎躲過黃一彪的殺招之後,一見這小子想溜,頓時來了肝火,大吼一聲“小子,那裏逃看錘!”一柄銅錘應聲而出,掛起呼呼的風聲直奔黃一彪的背心。黃一彪也聽得身後的破空之聲,可力已窮,弓已盡根本無法躲開。“砰”的一聲悶響,黃一彪慘叫一聲被砸下馬來,胡奎縱馬上前,一拉馬韁,胯下座騎吃疼站定,前踢高高躍起,重重的一下踏在黃一彪的胸口,隻聞得一聲骨裂之響,這縱橫黑山十幾年的悍匪還來不及呻呤一聲就命喪馬蹄。黃一虎一見自己的親弟弟慘死非命,頓時一口氣血衝出口腔,隨後暴喝一聲“還我弟弟命來!”就提起一柄黃銅巨塑向胡奎殺去。“來得好!”胡奎提起雙錘就準備迎敵,就在這時,張子束卻是一刀橫在黃一虎麵前,然後頭也不回的對胡奎說到“老弟先下去休息片刻,此等小兒交由哥哥來辦!”說完,張子束就和黃一虎戰成一團痛失愛弟的黃一虎氣浮心燥招招致命,式式凶狠,可惜他的對手卻是一位比他更驍勇的大將,不到十個回合,張子束一招回馬探月就將黃一虎斬於馬下。蒙家軍的士兵見己方的大將連斬敵敵將兩人,氣勢大漲兩千多人同時高喊:“威武!威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