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就由屬下三兄弟帶人去攻破北門,將那田賊給主公拿來問罪可好!”胡奎忙向劉瑞請命道。
“嗬嗬,胡奎兄弟不用急,一會自有人會將那田賊綁來的。”“報主公,城內匪兵將田振東綁來大營請罪了!主公真是料事如神啊!”黃啟明笑嘻嘻的前來稟報劉瑞道。
“哈哈,好——好啊!把他給我帶上來!”原來劉瑞是讓黃啟明派火槍營的士兵每隔一小段時間就向城內喊“綁出田振東恕爾等無罪!”喊完還不忘對著城牆打上一輪排槍,火槍的子彈直打的城牆上的青石火花四濺。在劉瑞恩威並施的壓迫下,原本就是因利益而聚在一起的匪兵自然不會在願意為田振東效死命了,因此幾個匪兵中的頭目就一起商量後綁了田振東出城請罪來了。
片刻之後,幾名火槍營士兵就押著被綁成粽子的田振東和前來歸降的匪兵頭目進了劉瑞的大帳篷。幾名匪兵頭目一見劉瑞忙跪地求饒道“亂民等前來給大人請罪,請大人饒小的等人一命!”“你們都起來吧,本官既已有所承諾,就絕不會食言,爾等日後隻要不在做哪些為非作歹的事,今日之事本官可以不追究,但他日爾等要是在犯,那本官定不輕饒,你等可知道?”劉瑞本不想這麼輕易的放過這幾個匪首,可是也不能因殺幾個匪首而失信於天下,所以不的不履行自己的承諾放過這幾名匪首。幾名匪首聽了劉瑞的話後,有是磕頭謝恩,有是掏心挖肺的保證絕不在犯,然後就匆匆逃離劉瑞的軍營,生怕劉瑞一個反悔又把他們抓回來砍了。
放走了幾名匪首後,劉瑞轉頭看向田振東,此刻的田振東在也沒有先前的那份霸氣了,換之是一副滄桑淒楚的樣子。
兩名火槍營的士兵見田振東見了劉瑞還是一付桀驁不馴又不下跪的樣子十分憤慨的怒道“見了我家主公還不下跪!”田振東轉頭輕蔑的看了一眼說話的士兵然後雙眼一閉說道“黃毛小兒夜佩老夫跪他,休想!”兩名火槍營士兵一聽田振東的話更是怒不可及,一腳就踢在了這老家夥的腿彎處,這下是他跪也得跪,不跪也得跪了。劉瑞見田振東那個狼狽的樣子是又好氣又好笑,在說劉瑞也沒有讓人給自己下跪的習慣,所以開口製止道:
“好了,隨他吧,你們先下去吧!”“諾”兩名火槍營的士兵狠狠瞪了田振東一眼才憤憤的退出營帳,而田振東對那兩名火槍營士兵的怒視視而不見依舊閉目養神劉瑞又看了田振東好一會後開口問道:
“不知田翁準備睡到幾時啊,需不需要我讓人給你弄個床來啊!”“哼!你少跟老夫來這一套,成王敗寇要殺要刮悉聽尊便!”田振東依舊閉眼答道“你當真是以為我不敢殺你?你身為徐聞縣的父母官卻勾結山匪草寇,草菅人命,為惡一方,就算你又十顆腦袋都不夠砍,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你能在這徐聞縣為禍多年想必一定是又人庇護你吧,隻要你說出此人,本官即可饒你一命!”“姓劉的,你就無需多費唇舌了,老夫會在黃泉路上等著你的!”這次田振東怒目而視的對劉瑞吼道。
“寧玩不膩不知悔改的東西,來人給我拖下去砍了!”劉瑞見已無法從其口中套出幕後之人,也不在多語,直接命人將田振東拖出帳外斬首示眾。就在這時又突生異變,一名火槍營士兵進帳來報說趙王長子劉興派人來了。田振東一聽劉興派人來了,那沉寂的眼神再次透出了求生的希望。田振東的一舉一動都沒能逃過劉瑞的眼睛,至於田振東的幕後之人,劉瑞也心知肚明猜測到了七八分。劉瑞對傳來的士兵說道“把人叫進來吧!”片刻之後,一名太監在幾名江州禁軍的擁簇下大不咧咧的走進軍帳,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田振東後對劉瑞說道“趙王長子有令,合浦郡守劉大人滅賊有功,賞白銀千兩,錦緞百匹,賊首田振東交由禁軍帶回江州王子親自審問。劉大人可聽清了嗎?”“下官聽清了!”劉瑞恭敬的答道。
“好,既然劉大人聽清楚了那雜家這就帶人回江州了!”傳令太監說完就叫身邊的禁軍去提田振東。田振東一見自己愛子求見王子後派人來救自己了,當下起身笑道“劉瑞啊劉瑞,你永遠殺不了老夫的——哈哈哈哈哈!”“且慢!本官雖聽清楚了王子的口令,但是那賊首田振東已被本官斬了,敢問公公如何將他帶走,要不就將他的首級帶回如何?”劉瑞說完就給黃啟明使了個眼色。
“什麼斬了,這賊首田振東不是好好在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