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我江州還有多少存糧啊?”“回趙王,江州存糧在經交趾一戰之後,也僅剩下十幾萬石,本以為能勉強撐到今年秋收,如今洪災泛濫,就算我們拿出所有的存糧,怕是也難以同時援助四郡啊!”馬文召無奈的回道。
“難道真的就沒有其他辦法了嗎?”劉瑞焦急的問道。
“唉!”馬文召歎了口氣後說道:“如今至計也隻有高價向江州的三大糧商購糧了!”“哦!能行嗎?他們的存糧夠就四郡之災嗎?”劉瑞不大相信的問道,因為在他心裏的想法就是,一個糧商能有多少存糧啊。
“趙王有所不知道,其他的不說,就是這江州城裏三大糧商繆福,解哲鈞,盧厚其中隨便一人家中存糧也有數十萬石,隻是恐怕他們不願意賣給趙王!”儲平紹搖了搖頭插嘴說道。
“為何不願賣於本王,難道他們不知道其他郡縣正在遭災嗎?”劉瑞憤恨的說道,“正是因為他們知道其他郡縣正在遭災,所以才要囤積居奇,好大賺特賺啊!”儲平紹無奈的說道。
“這群奸商,難道除此之外就沒別的辦法了嗎?”劉瑞盯著儲平紹問道,儲平紹要的就是劉瑞來問他,這樣才能體現出他的價值。於是儲平紹略一思量之後說道:
“趙王殿下,其實也並非無計可施,隻是。。。。。。。”“隻是什麼,快說。”劉瑞最討厭的就是那種說一半留一半賣關子的人,所以怒言喝道。
“是。。。。。。是,其實此計馬文召先生也是想到了的,隻是他怕主公背負一個惡名所以不願提及罷了!”儲平紹看了一眼馬文召後就接著說道:“其實很簡單,那就是一個搶字!”“啊!”劉瑞聽到儲平紹說到這裏也是一驚,然後又開始在大廳裏來回走動的思考著。
“趙王放心,臣有一計絕對不會讓江州城中的糧商懷疑到趙王頭上來的。”儲平紹看劉瑞反複的猶豫不決,於是便馬上說道。
“哦!說來聽聽!”劉瑞停下了腳步看著儲平紹道。
“諾!”儲平紹清了清嗓子後說道:“趙王隻需以派兵救災為名,將駐守江州的軍士全部暫時調離江州城,然後在命人假裝災民叛亂,然後直接進城搶糧,被搶的糧商自然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請趙王出兵平亂,那麼趙王現在沒了糧餉如何能平的了亂了,於是乎那些商人自然要給趙王捐個十幾萬石糧草,趙王才能派人去平平亂。這樣一來不僅了搶了這些黑心奸商的糧食不說,還能讓他們把壓在箱底裏的糧食在多拿出一些來,”“好計——好計,當真是妙不可言啊!哈哈哈哈,就這麼辦了!可是派誰去搶呢?”劉瑞一聽完儲平紹說的計劃,頓時喜出望外。
“趙王不是有一支專門幹這事的隊伍嗎?”馬文召笑著提醒劉瑞道。
“對哦,我怎麼把冉輕風的人給忘記了啊,嗬嗬,真是忙中出錯啊,文召你即刻給冉輕風傳令!這事就這麼定了!”劉瑞至從得知了幾郡遭災後,這還是第一次露出了笑容。
第二天,江州城裏兵士人頭湧動,步騎三營驍勇營大軍打著抗洪救災的旗號在兩旁百姓的夾道歡送下,浩浩蕩蕩的開出了江州城。江州城門附近的一家茶樓雅間之內,三名糧食巨頭正齊聚一堂商議著發財大計。
“兩位仁兄,這幾郡遭災,難民無數,你們說這趙王會不會來找我們借糧啊!”繆福開口說道。
“借個屁,那還不是有借無還的虧本買賣啊,反正我是一粒糧食也不會借給他的,如今正該是我等發財之即,怎可措施!”解哲鈞一拍桌子的大聲說道。
“哲鈞賢弟愚鈍啊!”年過五旬老奸巨猾的盧厚一直都在閉目養神,至到聽到解哲鈞的一席話後,才突然開口說道。
“哦!難不成盧老哥也讚成借糧食給趙王?”解哲鈞見自己一向視為“智慧代言人”“十佳奸商之首”的盧厚開口說話了,忙虛心的詢問道。
“我等可都是在趙王的地盤上做生意,俗話說的好,窮不與富鬥,富不和官爭,更何況他劉瑞還不是什麼一般的官,而是皇室親王,若他真開口借糧的話,隻要誰現在拒絕了他的話,那日後難免他會秋後算賬,所以啊,我們等得適量的借他個萬兒八千石的糧食好封他的嘴,你明白嗎?”“哎呀,盧老哥果然是才智過人,聽君一席話,勝過。。。。。勝過在下賣數十萬石糧食啊!”解哲鈞這個大老粗本想好好拍拍盧厚的馬屁,結果說著說著就忘詞了。
“哈哈哈哈,我說解老板啊,你這也太誇張了吧!”繆福取笑著解哲鈞那毫無技巧的馬屁功夫道。
“去——去——去,你懂啥,我這叫三句不離本行嘛。”解哲鈞說完,自己都忍俊不住的笑了起來。
江州城中最大的三個奸商,就在這茶樓之中定下了攻守同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