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說了,別人還有整整十多萬大軍駐紮在城北勒。
這名城陽軍小校走著走著,突然發現迎麵走來了一名貌美如花的少女,隻見那少女披著一襲輕紗般的白衣,猶似身在煙中霧裏,看來約莫十六七歲年紀,膚如凝脂,白裏透紅,溫婉如玉,晶瑩剔透。比最潔白的羊脂玉還要純白無暇;比最溫和的軟玉還要溫軟晶瑩;比最嬌美的玫瑰花瓣還要嬌嫩鮮豔;比最清澈的水晶還要秀美水靈。
這下子這名城陽軍小校看的眼睛都直了,活脫脫一副豬哥的摸樣。不一會兒,這名少女就翩翩將至,佳人一到,這名小校頓感芬芳撲鼻。白衣少女走到一個賣饅頭的小攤,剛伸手去拿饅頭,那芊芊玉手就被人一把抓住了。抓住少女玉手的不是別人,正是那名城陽軍小校,隻見那小校抓住少女的手後部停的撫摸著淫笑的戲言道:“小美人兒,你想吃饅頭啊,軍爺也想吃吃你的饅頭啊!”“啊!不要啊。。。。。。。你別過來,求求軍爺放了我吧!”白衣少女被這突來的一幕嚇的花容失色的求饒道。
“放了你,那誰陪哥幾個玩啊!”小校對少女說完就轉頭問向身後的四名士兵道:“兄弟們,你們說是吧!”“是——是——是”四個家夥也是狼狽為奸的連聲稱是。
小校說完就淫笑著準備把白衣少女拉到旁邊的小巷裏去,就在這時突然有人厲聲喝道:
“放開那位姑娘,我們陪你玩!”小校正為眼前的豔福暗爽的時候被人打斷,心裏頓是火冒三丈大罵道:“媽的,那個不長眼的東西敢管老子的事!”可回頭一看,竟是兩名身著趙軍鋼鎧的驍勇營士兵。這下這名小校的底氣就沒先前那麼足了,因為他可是深知趙國驍勇營士兵的悍勇。可是眼下自己周圍已經裏三層外三層的圍了不少圍觀的百姓了。所以這名小校怕麵子上掛不住,所以強打鎮靜的吼道:
“嗬,我當是誰啊,原來是趙軍的兄弟啊,怎的,你們兩位也想一起玩玩。”“放你娘的屁,我們才不像你這樣的畜生。”另一名驍勇營士兵就毫不留情的罵道。
“你個小王八羔子,敢跟老子叫板,弟兄們給我打。”這下子這名城陽軍小校算真是動了肝火,一聲令下,他身邊的四名城陽軍士兵就猛的衝上去想憑借著人多將兩名驍勇營士兵給亂拳打趴下。
就在幾名城陽軍準備把眼前多管閑事的兩名驍勇營士兵給揍爬下的時候,兩名驍勇營士兵卻毫無聲響的突然出手了。
隻見兩名驍勇營士兵招式迅捷如閃電,且招招狠毒專往城陽軍士兵的要害上打。軟肋,咽喉等處便成了這兩名驍勇營士兵的目標,其實這不怪他們出手狠毒,而是因為劉瑞訓練他們的時候就是這麼練習的。對於驍勇營的士兵來說,沒有什麼格鬥友誼賽,他們一動手便是生死相搏。
沒要到兩個回合,連上那名城陽軍的小校在內的五名城陽軍士兵都被兩名驍勇營士兵給幹趴下了。先前被城陽軍小校調戲的白衣姑娘忙給兩名驍勇營士兵見禮道謝。接著忙驚慌失措的跑了。
就在這時,十多名巡城的城衛軍一聽有人打了城陽軍的人,也沒鬧清楚是什麼人打的,就急急忙忙的往事發地跑去。
老遠就看見一大群人在圍觀。為首的城衛軍什長就厲聲喝道:“閃開,閃開!城衛軍辦事了。”周圍看熱鬧的百姓一見城衛軍來了,就忙紛紛四散開了,以免惹禍上身。十多名城衛軍走進散開的人群一看,隻見五名城陽軍的士兵滿臉血汙的躺在地上不停的呻呤。為首的城衛軍什長姓齊名承策,此刻一見地上躺著的五名城陽軍士兵就暗叫不好。心想這要是城陽軍的人來興師問罪的話,那自己這什長也算當到頭了,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抓住打傷城陽軍的人,在把他們綁了送到城陽軍大營方可無事。
想到這裏,齊承策便大聲對身後的城衛軍喊道:“來人啊,快去將當街行凶打傷城陽軍的人給我抓起來。”“不用找了,是我們打的。”還沒等那十多名城衛軍行動的時候,兩名驍勇營士兵就昂首說道。
齊承策正暗自高興這得來全不費功夫的時候,轉頭一看說話的兩人頓時就像霜打的茄子一樣焉了。原來這兩人身穿著驍勇營特有的鋼製鎧,此刻那明晃晃的鎧甲在陽光的照射下更加顯得光彩奪目。十多名不知輕重的城衛軍剛想上去拿人,就被齊承策給攔住了。齊承策心裏沮喪的想道:“我今天是倒了八輩子的黴啊,不好好待在營裏喝酒,一出來就遇上城陽軍和驍勇營幹架,這兩邊都不是自己這小小的城衛軍什長能得罪的起的啊,眼下唯一的辦法那就是。。。。。。。”一想到這,齊承策忙滿臉媚笑的對驍勇營士兵說道:“哎呀,原來是趙王手下的勇士啊,既然是你們兩軍的事情,那下官也不好過問,你們就自己協商著處理吧。”齊承策一說完,就忙帶著十多名手下急匆匆的溜掉了,剩著兩名不知所措的驍勇營士兵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