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至從劉瑞在這中牟縣附近失蹤之後,劉恒就沒一天放心過,於是一直派人在這中牟縣方圓百裏內不停的搜尋。劉瑞現在碰到的這一隊人馬正是奉命追拿他的隊伍其中的一支。
劉瑞見這群騎兵下來了七八人走進涼茶鋪來辨認,剛準備去摸懷裏的手槍時,就被蒲玉瀟一把拉住,並給他使了一個放心的眼色。劉瑞看了蒲玉瀟一眼後也就順著她的意思繼續喝著茶水。兩名騎兵走到劉瑞和蒲玉瀟跟前問道:
“你們兩是幹什麼的?從哪裏來要到哪裏去?”“兩位官爺,民婦是和夫君從揚州而來準備去長安觀看新皇的登基大典的。”蒲玉瀟忙柔聲答道。
“喲,這小娘子長得還挺標誌的嘛。”其中的一名士兵正準備伸手去摸蒲玉瀟的臉蛋時,劉瑞已經開始準備將他一擊斃命了。可就在這時茶鋪外的為首的騎兵卻大聲罵道:“你他娘的兩個狗東西在磨磨蹭蹭的幹什麼,別耽誤了老子升官發財的好事,否則老子生劈了你們。”兩名剛才還神氣活現的騎兵一聽到這話,就像耗子見了貓,忙拿出錦布看了看畫像,又看了看劉瑞後就忙匆匆的跑出茶鋪去了。接著這隊騎兵就縱馬揚塵而去了。
等到這群騎兵一走遠,劉瑞的詫異的摸了摸自己的臉心想:“那畫像上明明就是他自己,可那兩名騎兵怎麼就沒認出來了?”蒲玉瀟看了眼劉瑞納悶的表情後“撲哧”一聲便笑了出來,然後籌到劉瑞耳邊輕聲說道:“你也不看看你自己現在的樣子,一個月都沒束發刮胡須了,現在活生生就像一山野村夫。”蒲玉瀟說完之後,劉瑞才恍然大悟的傻笑道:“原來如此也是哈——也是哈。”竟管沒被人認出,可劉瑞也不敢在此處久留,於是在丟給茶鋪老板一塊碎銀後就和蒲玉瀟一同上馬向著合浦而去。就在劉瑞和蒲玉瀟剛走了不到小半個時辰,先前的那對騎兵又風塵仆仆的趕回了茶鋪,茶鋪老板一見這群兵大爺又來了,正想開口就見那為首的騎兵焦急的喝道:
“剛才那一男一女那去了?”“回軍爺的話,剛向著長安方向走了有小一會了。”茶鋪老板說完就準備著挨鞭子,可是這次卻沒有等到預想中的鞭打。
隻聽見為首的騎兵大喊一聲:“追!”就帶著人疾馳而去了。
原來這支騎兵沒走到多遠,先前查看劉瑞一桌的兩名騎兵就在議論著說“剛才那男的要是沒那滿臉的胡須還蠻像畫裏這人的。”就這一句閑聊卻被為首的騎兵小校聽見了,抱著寧殺錯不放過的心態便馬上就帶著人又回茶鋪來了,結果沒想卻撲了個空。
其實劉瑞根本不是向著長安而去的,出了茶鋪往長安的方向行進隻是出身特種兵的劉瑞一個反偵察跟蹤的障眼法而以,往長安方向走了約一裏路後,劉瑞就掉轉馬頭向南往荊州的方向疾馳而去了。
一出了中牟縣的地界之後,就沒有什麼追捕劉瑞的聯軍士兵。劉瑞和蒲玉瀟有趕了兩天的路就來到了荊州邊境的都梁城下,此刻都梁城上軍士林立,驍勇營軍旗迎風飛揚城門緊閉,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劉瑞一看見自己人的旗幟頓時鬆了口氣,原本以為他不在的時候,他的趙軍就已經敗退回趙國屬地了,沒想到如今還牢牢的掌控著荊州,真可謂是大喜過望。劉瑞和蒲玉瀟剛走到都梁城的護城河邊,城上的驍勇營士兵就高聲喊道:“什麼人,不許在往前走,否則就開槍了。”劉瑞聽到城牆上士兵的喊話後無奈的衝著蒲玉瀟苦笑了一下,然後對著城牆上的士兵喊道:“大膽,我乃趙王劉瑞!”劉瑞喊完就拿出了自己隨身的令牌。城牆上的士兵聽了劉瑞的話後也不敢全信,可也不敢在拿槍對著劉瑞了,於是從城牆之上緩緩放下了一個小竹筐,一名城牆上的士兵讓劉瑞將令牌讓入竹筐,他們拿去給馬文召過目。
劉瑞也不為難城牆上的士兵,隻是把令牌放入竹筐後就和蒲玉瀟在城外等候著。結果還沒要道盞茶功夫,城牆上就傳來了一浪高過一浪的歡呼,接著城門大開,馬文召,儲平紹,龍武,韓毅,蒙錄,黃啟明,張子束等人都急急忙忙的跑出城來在劉瑞麵前拜倒泣道:“趙王啊。。。。。。您終於回來了。。。。。。。真是蒼天有眼。。。。。。。蒼天有眼啊!”劉瑞一一扶起眾人後說道:“大家都別難過了,本王這不是回來了嗎,先進城再說吧。”劉瑞說完就率先領著眾文臣武將進入了都梁城。進到城裏之後,劉瑞就讓馬文召給蒲玉瀟安排了一間上房讓她休息一下後,就跟著眾將來到了都梁城的臨時議事大廳。劉瑞坐定之後,馬文召就上前詳細的給劉瑞彙報了一下這一個多月來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