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千鈞一發之即,突然幾名皇上身邊的禁軍縱馬而來其中為首的一人大聲喊道:“聖旨到!”。就在這時刑場上的行刑官忙對劊子手喊道:“快砍,快砍!”這名行刑官叫豐廣保,是程河策一手提拔起來的爪牙之一,素有心狠手辣之稱。
就在他前來監督行刑之時,他的恩公程河策再三的叮囑他不管發生什麼事情都一定要將景家姐弟正法了,不然後患無窮。所以就連傳聖旨的禁軍來了,他冒著大不敬之罪也要砍了景家姐弟,可見在揚州這一畝三分地,程河策的話比聖旨還管用。
劊子手聽見行刑官的號令之後,也就提刀就要看向景家姐弟。就在這電光火石之間“砰砰——”的兩聲脆響之後,兩名五大三粗的劊子手就倒在了血泊之中。一邊還沒反應過來的豐廣保就被兩名禁軍控製住了,接著為首的禁軍小校站到刑台前大聲宣讀道:“奉天承運,皇帝詔有今素聞揚州景家一案。。。。。。”讀完之後,禁軍小校便對那行刑官豐廣保問道:
“我說大人,你可聽清了嗎?”宣旨的禁軍小校問道“下官敬遵聖旨!”豐廣保忙跪地說道。
“哼!晚了,先前聖旨來時不跪地接旨,已是大不敬之罪,按律當斬!”禁軍小校說完之後就對控製住豐廣保的兩名禁軍士兵說道:“推下去就地處斬,已正皇威!”“啊!將軍饒命啊,將軍饒命,下官可是程郡守的學生啊!”豐廣保原本以為抬出程河策這些眼前比劊子手還凶狠的禁軍就饒他不死,誰知那名禁軍小校聽了之後,隻是一陣大笑,然後湊到豐廣保的耳邊對他說道:“你的程大人都快自身難保了,你還想他能救得了你嗎?”“啊!將軍啊下官知罪了,你就饒了下官吧!”豐廣保一聽禁軍小校的話之後就知道大勢已去,於是忙抱住禁軍小校的大腿哭爹漢娘的求饒道。
“早知道今日何必當初,來人脫下去砍了!”禁軍小校麵無表情的說道。
“諾!”小校一聲令下之後,就有兩名禁軍士兵將豐廣保拖到刑台上,接著也沒劊子手那麼多臭規矩,直接拔出腰間的陌刀就是一刀下去。在“啊”的一聲慘叫之後,這個程河策忠實的爪牙就身首分離魂歸西天了。隨後禁軍小校吩咐兩名禁軍士兵將景家姐弟護送到劉瑞所住的郡守府,然後小校摸出懷裏的一個小冊子看了一眼後就帶著其他的禁軍又去抓捕下一個程河策的爪牙了。
禁軍小校手中的小冊子,正是祝平泰為了將功贖罪而交給劉瑞的,裏麵記載了近幾年來程河策的每一筆私鹽交易和眾多親信。有了這本小冊之後,就省了劉瑞不少麻煩,直接按冊上抓人就行了。
收到風聲的揚州郡尉淳於勝便急急忙忙趕往程河策現在的住地,接著將今天菜市口發生的事情給程河策說了一遍。程河策一聽之後大驚失色,然後就開始在他的書房內來回的走動。這是一個程河策多年養成的習慣,但凡遇到難以解決的事情時,就會這樣。
“哎呀我說郡守大人啊,你到底想好了沒有啊,你這來來回回的轉個不停把我頭都轉暈了!”一邊的淳於勝忙抱怨的催促道。
“辦法不是沒有,就看你敢不敢?”程河策突然停下來對淳於勝說道。
“這都火燒眉毛了,還談什麼敢不敢啊,有什麼主意你就盡管說!”淳於勝不滿的說道。
“按現在的情況看來,皇上這次是專門為整理揚州而來,如今已經開始清理你我身邊的親信了,老夫想要不了多久就該輪到你我身上可,有其什麼也不做的等死,不如放手一博。”程河策眼露凶光的說道。
“怎麼做,你說吧!”淳於勝一聽程河策的話,也確實在理,於是幹脆的回道。
“好!你手下如今又多少郡兵?”程河策十分滿意淳於勝的態度,於是開口問道。
“七千有餘!”淳於勝回道。
“能誓死效忠你的能有多少?”“三千人應該沒有問題吧!”淳於勝自滿的說道。
“三千太少了,劉瑞身邊的禁軍就有一千,而且個個都是參加個無數大戰死裏逃生的精銳,所以你務必在一天之內絕對性的控製你守下的所以郡兵,這樣我們才有放手一博的資本。”程河策直截了當的說道。
“難道,我們真的隻有對皇、、、、、、動手一條路了嗎?就沒別的其它什麼選擇了嗎?”程河策的話說到這裏,就是傻子也知道他是想對皇上下黑手了。所以心有餘悸的淳於勝開口問道。
“哈哈,我們還有得選擇嗎?自從你我接過第一筆黑鹽販子送上的銀子之後就已經沒有退路了,如今橫豎都是一死,不如死個轟轟烈烈,在說了如今皇上身邊不過千人,隻要你能控製住所以的郡兵,我們一但拿住了皇上,不但不會死,說不準還能飛黃騰達了。”程河策鼓動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