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一定得先找個地方熬過今晚了。”劉瑞想完就背著白衣女子在樹林裏亂竄。
“咦!山洞。”劉瑞突然發現在一團茂盛的草叢掩蓋著的後麵竟然有一個山洞。此刻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更可氣的是還開始大滴大滴的下起了雨來。無奈之下的劉瑞隻好背著白衣女子快步的跑進山洞。剛一走進山洞,劉瑞就聞到一股腥臭的問道,接著在一計閃電的照亮下,劉瑞才看見山洞裏竟還有這根根的白骨和幾件破爛的衣服和一個布包。
劉瑞放下背上的白衣女子後,擦拭了一下臉上的水漬,就準備先在洞裏升一堆火在說。可是當劉瑞伸手到懷裏一摸,壞了,火折子不見了。劉瑞一想,肯定是和那畜生搏鬥的時候給弄丟了。這下好了,沒了火折子可怎麼升火啊。劉瑞看了一眼自己和白衣女子一身被雨水淋得濕透了的衣衫後想道:“我倒是沒什麼可是這賊婆娘又受了傷,要是在弄感冒了可就真的小命不保了啊。”
隨後劉瑞就想到了一個好辦法,他先把洞裏幹燥的枯草集成堆,接著拔出自己的九二式手槍,然後取出彈夾,從裏麵退出了一發子彈之後,就拿在嘴裏拚命的咬,一連咬了四五次之後,劉瑞才喘息著將子彈的彈頭給咬了下來。接著劉瑞將彈殼裏的火藥全部倒在了枯草堆上,接著又咬掉了一顆子彈的彈頭,然後用一團碎布將沒了彈頭的彈殼給堵上,接著在裝進槍膛裏,對著枯草堆上撒了火藥的地方就扣動了扳機。
“砰”的一聲,槍口就噴出了一條長長的火舌,直接將枯草堆上的火藥引燃,在火藥的推燃下,枯草很快就燒了起來,隨後劉瑞又往火堆裏加了幾截大數幹後,就脫下了自己渾身濕透了的衣服,在火堆邊弄了個木架子烤起來。隨後劉瑞才仔細的查看了一下山洞裏的情況。山洞不大,劉瑞走到布包前打開一看,裏麵就有些換洗的衣物另外讓他感到驚奇的是居然還有一瓶金瘡藥。劉瑞心想這個山洞應該是剛才被自己亂槍打死的那個大老虎的家吧,不過現在它已經回不來了。
劉瑞拿起金瘡藥後就返回到白衣女子身邊,準備給她上點藥,這時劉瑞才發現自己犯了一個低級的錯誤,那就是隻顧著給自己烘幹衣服而忘記了幫白衣女子烘幹衣服了。劉瑞想完就伸手去接開白衣女子腰間的束帶,可是突然又反應過來眼前的人可是名女人啊,自己這樣就脫掉了她的衣服算不算。。。。。。。
但是隨後這種想法就被劉瑞否定了,他自己給自己打氣的說道:“醫生眼裏沒男女,我隻是救人罷了。”說完之後,劉瑞就開始動手拉開了白衣女子腰間的束帶。漢服和鳥國的和服都差不多,腰間的束帶一拉開,劉瑞就輕而易舉的脫掉了白衣女子的外衣。一件素白色的肚兜就毫無遮蔽的展現在了劉瑞的眼前,被雨水濕透的肚兜隱隱約約的透著兩點粉紅。
劉瑞將白衣女子的外衣掛在他臨時搭建的樹架上烘烤起來之後,就又蹲在她的身邊簡單的給她清洗了一下傷口之後,就將金瘡藥給她敷上了。也許是因為金瘡藥剛敷上的時候有點疼痛吧,所以白衣女子在昏迷中發出了“嗯”的一聲輕呤。這一聲勾魂動魄的呻呤聲直接叫劉瑞立馬的血氣沸騰起來。劉瑞看這白衣女子潔白如玉,滑膩細嫩的肌膚時竟然有種莫名的衝動。
特別是如今已經幾近全裸的白衣女子臉上竟然還帶著一具金麵具,讓她更有一種神秘的美感。
“這賊婆娘到底長的啥模樣啊?”劉瑞越看越是好奇,於是就趁此機會悄悄的伸手去解開了白衣女子臉上的金麵具。就在麵具拿下來的一瞬間,劉瑞就驚呆了。一副傾國傾城的美麗麵容就展現在了劉瑞炙熱的目光下,隻見此女雖然微微的緊閉著可是也仍然不難看出她拿美麗動人的雙瞳,齒如瓠犀,螓首蛾眉劉瑞簡直看傻眼了,因為眼前的美女不同於中原的女子,而是那種帶著異域風情的後世稱為--混血兒美女。
“冷。。。。。。冷。。。。。。”白衣女子發出一陣似有似無的呻呤聲,劉瑞細細一聽才知道是在叫冷,可是這荒郊野外劉瑞又到那去給她找被子來啊,思前想後之下,劉瑞心一橫就直接將白衣女子環抱在自己的懷裏,兩人就這樣肌膚相親的沉沉進入了睡眠。
次日清晨,雨後的清爽讓鳥兒們一早就在樹枝上不停的歡唱。睡夢中的劉瑞睡的正想,就感覺到一個冰冷冰冷的東西正貼在自己的脖子上,睡眼朦朧的劉瑞便伸手去想將這東西拿開,可是入手之物顯得異常的鋒利,輕薄。“啥東西啊?”劉瑞在心中暗暗的想到。下一刻,劉瑞的睡意頓時全無,猛的驚的一睜開眼一看,果不其然是一把鋒利的寶劍正貼在自己的脖子上。而持劍之人正是昨夜昏迷不醒的白衣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