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有道理,有道理,對了門下大人,剛才你說就是禦史大人在這你也敢這麼說,難道你就不怕他拿你查辦嗎?”劉瑞笑問道。
“哈哈,別說禦史,凡是長安來的官員一到了地方上都忙著收禮收紅包吃宴會,夜花酒全是空身而來包船而去啊,那還顧得了管這些事兒啊!”房博德大笑著說道。
“你這麼做就不慚愧嗎?身受俸祿還刮民資民膏!”劉瑞厲聲問道。
“話是不錯,不過朝廷的俸祿隻是撐不飽也餓不死而以。”房博德冷笑著回道。
“除了民資民膏以外,還有民家的孝敬吧!”劉瑞冷著臉問道。
房博德一聽劉瑞的話,頓時臉色一沉的問道:“哼,你到底是那條路上的人,來找茬的?”
“怎麼講!”劉瑞“啪”的一聲合上折扇問道。
“來做客的,我端茶送客,要是來找茬——哼,我這門下賊曹就等著你到衙門口告我的。”房博德怒言喝道。
“放肆!”馬希宏一怕茶幾喝道。
“拿下!”劉瑞一聲厲喝。
“諾!”馬希宏和陳六一聽劉瑞的吩咐就立即動手衝向房博德,豈料這房博德也還是個練家子,兩個會回之後馬希宏竟和房博德打得不分中博。
“哼,想不到我這個門下賊曹天天捕人,今天還有人想捕我!”房博德囂張的說道。
“你這個什麼貪官,簡直是目無王法!”馬希宏說完就一計重拳直衝房博德麵門而去,房博德一個側閃接著也是拳腳而出,和馬希宏打得難分難解。
房博德看準一個時機竟然拋開馬希宏攻向劉瑞而去,一邊的陳六忙嚇得大喊,“你不能打他,他是皇。。。。。皇親國戚啊!”就在陳六喊完之後,馬希宏就搶步來到劉瑞身前,又和房博德戰成一團。
“哼!我正想抓個皇親國戚來玩玩了!”房博德說完之後,就對著門外的衙役大喝一聲:“抓起來!”
“諾!”幾十名衙役一聽房博德的號令之後,就提著陌刀蜂擁而上。霎時之間府衙之內就是刀光劍影,一名衙役看準了劉瑞就想上去拿下,誰知道被劉瑞一招空手套白刃硬是奪過了這麼衙役的刀不說,還將他的手腕給折了。劉瑞一出手可全是致命的殺招,所以不一會就有五名衙役被劉瑞給擒倒在地。
一旁的房博德便親自上前來會劉瑞,可是在劉瑞的靈巧身法之下,房博德根本就打不中劉瑞。看著一個空當,劉瑞猛的一個彎腰,接著一計重勾拳結結實實的打在了房博德的下顎處。硬是把這家夥打的倒退了數步才站穩腳跟。就在劉瑞想進一步擒下這無法無天的家夥時,卻突然發現幾名衙役已經把聶蕊柳給抓住了。
房博德一見抓住了聶蕊柳,也顧不得被劉瑞打得鮮血直流的下顎。就一把奪過衙役手中的佩刀衝劉瑞喝道:“你們全給我住手,否則我就宰了她!”馬希宏和陳六幹掉了麵前的衙役之後,就退到劉瑞身邊問道:“黃爺,現在怎麼辦?”
“不要輕舉妄動,回去再想辦法!”劉瑞說完就帶著馬希宏和陳六急忙逃走了。
一間客棧的房間內,劉瑞正在和馬希宏,陳六一同想著營救聶蕊柳的辦法。
“皇上,我去附近的官府求援吧!”陳六開口說道,說完之後就準備出門而去。
“太監不許出長安,逮著你啊判個死罪。”劉瑞開口說道。
“啊!那。。。。。那我們怎麼辦啊!”陳六嚇得忙退回來問道。
“官府或是驍勇軍來剿,驚動太大,我們的行蹤也就暴露了,行蹤一露蘇州之行也隻有取消了!”劉瑞分析著說道。
“啊!”馬希宏和陳六一同驚道。
“有了!”劉瑞突然靈機一動的說道:“找地方上的人!”
“啊!地方上的人?”馬希宏和陳六又是同是一愣。
“你們誰跟地方上的幫派熟啊?”劉瑞開口問道。
“北方我熟啊,南方我也熟悉啊!”馬希宏忙出言說道。
“你真是廢話啊,萬歲爺問的是這裏,大江南北是小刀會和巨鯊幫的地盤!”陳六忙開口衝馬希宏說道。
“我們找他們啊!”劉瑞開口說道。
“啊,不行啊皇上,這不是勾結黑道了嗎?”馬希宏忙出言勸解道。
“普天之下,誰不是朕的子民啊,何況這壯溪縣的門下賊曹縱橫黑白兩道,既然白道不能找來幫手,隻好找黑道了,你們誰懂得黑道的“切口”啊?”劉瑞問道。
“這個我知道,小刀勒就叫住慶子,掌堂的就叫做花靶子!”馬希宏忙出言說道。
“皇上啊,我還聽說啊擺茶杯有暗號,黑道伸手啊食指要彎曲。。。。。。。”陳六也忙出言表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