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器轉過身,把被子悶在頭上,身體快速抖動起來,高大的身軀帶著床鋪也一起抖動。
拿著食盒走進來的葉千鈺看著快速抖動的床鋪手中的食盒打翻在地,雙手捂住臉,頭上冒起一陣蒸汽大叫道:“曹器師兄,你怎麼能公然做這樣的事情啊,我要告訴師傅!”
說完就捂著臉跑了出去。
曹器掀開被子,看著地上的飯菜一頭霧水:【我師妹怎麼了?】
李洛菲再次狂笑起來:“哈哈哈哈哈。”
徐青被葉千鈺撞到,手上的藥壺打翻,看著跑遠的葉千鈺和房內李洛菲的笑聲,怒罵道:“四宗之恥,你們這些四宗之恥!”
沒過多久,葉千鈺又捂著臉哭著跑了回來。
曹器看著又跑回來蹲在角落大哭的葉千鈺,更加疑惑:【林海,我師妹到底怎麼了?】
林海翻著死魚眼,對曹器解釋道:“剛剛你的動作讓她誤會了。”
曹器:【誤會什麼?】
林海大致解釋了一遍,曹器臉色數變,他清純天真的師妹為什麼會知道這些?
曹器麵露殺意:【李洛菲,你做了什麼?】
已經笑得進氣少出氣多的李洛菲說了自己是怎麼破了葉千鈺的意境,曹器麵如死灰。
自己的師妹已經被汙染了,裏麵已經壞掉了。
站了起來,拿起靠在牆角的長槍對著地上的李洛菲就是一槍。
隻要解決汙染的源頭,那麼師妹還會變成以前的師妹,李洛菲,去死吧!
轟!
林海被餘波轟出房外口吐鮮血癱倒在地,長槍飛舞,拳風四散,這座丹房沒有堅持多久就塌了。
渾身是傷的曹器拎著哭泣的葉千鈺從廢墟中走了出來,李洛菲被壓在下麵生死不知。
聽到動靜跑出房間的徐青看著又塌一座丹房,立刻捂住胸口,拿出藥瓶直接對著嘴巴倒了進去。
白景洪麵色鐵青的看著又被包成木乃伊的三人,一旁徐青胸膛起伏滿臉怒色。
李洛林站在自己師傅身後看著三人歎息道:“我才出來一天,怎麼又成這樣了?”
聶遠安撫好葉千鈺怒視單邱:“單邱你個王八蛋,你徒弟居然用那麼下作的方法破了我徒弟的意,我說這幾天這丫頭不對勁,原來都是你徒弟幹的好事!”
單邱已經用袖子擋住發紅的老臉了,要不是李洛林攔著,剛剛自己就要清理門戶了。
柳飄飄正在和瑤琳說話,時不時指著那邊的三人,瑤琳不斷的點頭。
“唉。”白景洪頹然一歎:“為什麼我們四宗弟子都是這樣的禍害。”
對單邱和聶遠揮揮手說道:“把你們家的禍害帶走吧,我劍宗家業微薄,經不起這樣的折騰。”
聶遠也很無奈,自己家的曹器雖然愛輸出,可是本質上還是個好孩子,可是隻從遇上林海和李洛菲他們,就像起了化學反應一樣。
單邱放下手,怒吼道:“李洛林,我們明天就回拳宗!”
隨後聶遠和柳飄飄也表示明天一同離開劍宗。
楚賀麵帶殺意的看著三人,就是因為著三個禍害,讓自己和瑤琳提前分別。
曹器:【李洛菲,你等死吧。】
李洛林:【老娘怕你?哈哈哈】
林海:【我求你們做個人,楚賀殺氣都溢出來了,好可怕。】
第二天,單邱聶遠和柳飄飄都帶著門人離開了。
楚賀整整送了五十裏,最後被柳飄飄一刀劈了回來。
順便說一句李洛菲沒有走,單邱帶著李洛林和拳宗幾名弟子走了,丹房裏麵養傷的李洛菲知道自己師傅真的把她扔在劍宗差點哭死。
白景洪:“單師兄,你為什麼不把李洛菲帶走?”
單邱:“送你了!”
之類的對話結束後,白景洪也差點吐血,連夜讓劍宗弟子在後山搭建兩座茅草屋起來,並說去武當之前禁止這兩禍害下山!
劍宗弟子對於這個決定高呼宗主英明,唯獨徐青擔憂的說道:“宗主,三個月會不會搞出人命?”
白景洪笑著說道:“放心,都是四宗弟子,下手有分寸的,再說還有賀兒看著,放心吧。”
“我是說搞得多出一條人命.....”
笑容直接僵硬在臉上,白景洪大罵單邱,他真的怕自己被傅書雨打死。
而李洛菲和林海被送到後山的茅草屋,並且下了禁足令之後,後山幾乎就沒有一天安寧過。
比如林海在她的洗澡水裏下藥,用劍氣偷襲。
李洛菲則是在林海失去行動力的時候狠狠暴打他一頓。
兩人的日常十分溫馨,再加上楚賀隔三差五的用調劑一下,讓他們安靜個兩天,總之就是四宗一家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