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庭,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
崇山峻嶺之中,煙霧繚繞的山巔斷崖之上。
兩道朦朧的人影,麵對麵站著,其中一個身後用極品靈晶和星辰砂布置繪畫著複雜的陣法圖篆。
“不用你管,這一切都是我自己的選擇。”
聲音落下,就見背對著陣法的人,猛然轉身,體內真元猛吐,雙手飛快的掐動法決。
隨著法決變幻,陣法圖上的極品靈晶猛然爆發出耀眼的光芒。
一絲絲金色的靈力,分離出來,快速的蔓延開來,將星辰砂繪畫的陣法圖篆點亮。
狂風驟起,無形之力爆發出來,陣法光柱衝天而起,攪動風雲。
“玄庭住手!”
陣法剛一激發,遠處群山傳來一聲暴吼。
緊接著,十數道流光劃過天際靠近。
“陣法已成,不可逆轉。”
這個叫玄庭的男子轉身重重跪下,衝著來人下拜。
“對不起,不肖子孫玄庭,愧對家族培養。”
砰砰砰。
三拜結束,玄庭站起來,在眾人的著急的驚呼中,轉身走進陣法光柱中。
“不...”
耀眼的白光劃過...
......
“呼!呼!”
省市某病房中,沈蕭猛然從病床上坐起。
滿頭汗水,臉色很是蒼白。
自從他走火入魔恢複之後,十來天的時間裏,他幾乎每天晚上都會做一個光怪陸離的夢。
每次都不一樣,可每次夢的劇情好像都能連接到一起。
不過,夢境中出現的任何東西好像都很模糊,就好像是籠罩了一層白霧。
而且每一次夢醒之後,他的腦袋都會像有鋼針在紮一樣的劇痛。
十多天來,幾乎是天天如此,本來因為走火入魔,他的身體就很虛弱,需要好好的修養一段時間。
然而每天夢魘纏身,腦袋劇痛,讓他非但不能修養,身體還每況愈下。
如此情況,可是把胡月紅著急壞了。
每次,聽到沈蕭的情況不好,她必然會罵罵咧咧的把秦羨數落一通。
已經知道內情的沈蕭,每次聽到老娘這些話,麵色都不好看。
這不,胡月紅又來了,剛進門就發現沈蕭的麵色比昨天還難看。
她也不去找醫生,直接又開啟了數落模式。
十多天的折磨,讓沈蕭的脾氣變得暴躁了許多,此時又聽到老娘在這裏喋喋不休。
他是再也控製不住自己的脾氣。
“閉嘴!”
一聲宛如猛獸的咆哮,震得病房都好像顫動了一下。
喋喋不休的胡月紅瞬間卡殼,機械的轉頭看著病床上,麵帶怒容,雙目赤紅瞪著她的沈蕭。
一瞬間,胡月紅直感覺遍體生寒,魂衫的汗毛都站立起來。
“大...大蕭...你你你...”
病床上的沈蕭,深深的吸了幾口氣,赤紅的雙目慢慢的恢複清明。
“對...對不起...”
“我想休息,娘你回去吧。”
說著,他倒下拉過被子,閉上雙眼。
見到他這樣,胡月紅張了張嘴巴,最後還是沒有說出什麼。
陰沉著臉,走出病房。
......
回到家,胡月紅發了一通火,還砸了不少東西。
聽到動靜的沈正紅,上前詢問。
剛一開口,就被胡玉紅指著鼻子一通怒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