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克斯微張著嘴,欲言又止,他本還想要耶穌布介紹介紹屋裏的人,卻在羅賓問出那句“你不要烏索普了嗎?”後,打消了這個想法,似乎也察覺到了現在說這種話有些不合適。

作為東道主的耶穌布麵露歉色,出現了這種情況,他也不好多留客人一晚。

於是,在耶穌布和班奇娜簡單的送別後,蘇洛克三人離開了此地,重新前往碼頭。

如果可以,他想換一個稍大一些,至少有間臥房的船隻。

離開之前,蘇洛克向班奇娜打聽了這附近哪有造船的店,他們用的船太小,小到但凡下雨,三個人隻能擠在一間駕駛室裏。

據班奇娜所說,西羅布村沒有船塢建造大型船隻,隻有一家造漁船的船坊,在碼頭邊上。

路上,波尼斯背著行李一如既往的默默跟在最後。

羅賓癟著嘴,似乎還在對蘇洛克剛剛凶她的事耿耿於懷,但從耶穌布家出來幾個小時裏,蘇洛克也沒和她講過話,這讓她心裏微微不安。

洛克還在生氣嗎?

她絞著手,試探性的喚了一聲:“洛克?”

蘇洛克淡淡“嗯”了一聲,他當然沒有生羅賓的氣。班奇娜和耶穌布對於他而言不過是萍水相逢,就連治愈符咒他都沒給班奇娜,又怎麼會為了點頭之交去責怪羅賓呢?

隻是當時的情況,若是羅賓繼續問下去,不說班奇娜不好解釋,保不準香克斯也會站出來說上兩句。

可無論他說什麼,蘇洛克都不想聽。他可不願和香克斯這種自帶熱度還不清不白的人扯上任何關係。

自帶熱度是因為香克斯不是普通的海賊,一舉一動都會吸引海軍的注意。

而不清不白則是指蘇洛克懷疑香克斯的真實身份,無論是他以一條手臂的代價將路飛引上海賊的道路,還是能隨意地進出瑪麗喬亞,這些都讓蘇洛克懷疑這個男人遠沒有表麵上隻是個海賊那麼簡單。

所以為了安全考慮,蘇洛克選擇直接離開,規避這些沒必要的因果。

羅賓見蘇洛克開口,心裏暗暗鬆了口氣,但下一秒,回想起耶穌布的做法,心底不由得升起一陣空虛,喃喃道:

“洛克,我想我媽媽了”

蘇洛克聞言,頓時停住了腳步,轉頭看向羅賓。

此時的羅賓眼眸低垂,望著地麵怔怔出神,不知道是在想什麼。

蘇洛克歎了口氣,羅賓失落的樣子讓他有些不忍。

他能理解羅賓這些年對奧爾維亞的思念,即使羅賓從來沒把這事放在明麵講過,但蘇洛克能看出來,心裏肯定不止一次的想去尋找奧爾維亞。

五年來,羅賓從沒有放棄過對曆史正文的研究。

奧哈拉圖書館被毀了,她把記憶裏的那些關於古代文字的知識,一點點的記錄下來,每天都在不停的翻閱史書,就這樣堅持了五年。

她堅持的原因不僅僅隻是喜歡曆史,還有更大一部分是因為奧爾維亞。

羅賓始終堅信,等到自己成為一個優秀的曆史學家,下次見到媽媽時,她就沒有理由離開自己了。

蘇洛克走到羅賓近前,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