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七章 是不是要比一比誰腦袋硬?來啊!賭一下!(1 / 3)

“王sir,鍾維正,他越界了!明明說好,在限定時間內,行動由約翰和B組負責,約翰已經布置好了整個行動計劃,還請了九龍城警署的同事協助。因為顧慮到當時高天立,雷芷蘭身處鬧市區,周圍有很多無辜市民,為了不造成無辜市民的傷亡。所以才暫緩行動,想要等對方到行人稀少的地方,再動手。”

“可鍾維正他們,完全打亂了約翰的計劃,而且在大庭廣眾,周圍有那麼多無辜市民的情況下,動手抓兩名持槍悍匪,一旦發生駁火,很可能造成不可控製的傷亡,更會讓警隊的名譽受損。他這樣做,不僅是對你不尊重,破壞同事的計劃,還不顧市民的安全。”

“完全是隻看重個人利益,以自我為中心,絲毫不考慮警隊的名譽,警隊的團結,我認為他不但沒有功勞,還應該給予警告,或是停職反省的處罰,不然,以後每個人都像他一樣,不顧上司的命令,擅自行動,造成的後果,誰來負責?”

周警司一番激動的慷慨陳詞,實際上就是甩鍋,畢竟是關係到他職業生涯的事情,二十幾年的努力,才爬上高級警司的位置,怎麼能輕易放棄呢?

至於當初大義凜然的拿出自己的職位,來對賭王炳耀的承諾?隻要咬死是鍾維正沒按照王炳耀的承諾,提前動的手,哪怕隻早動手了一分鍾,承諾都不算完成。還有其它的那些,譬如錯誤確定高天立和雷芷蘭的所在位置,完全不是錯誤,而是計劃的一部分,是趁高天立和雷芷蘭不在他們的藏身之處,收集更多的證據,查獲武器和危險品,避免出現意外,流入其他人手中,造成其它刑事案件。

用兩句成語來形容的話,一個是高瞻遠矚,一個是防患未然,預防為主,化被動為主動,將可能造成犯罪的萌芽,抹殺在繈褓中,誰又敢說錯呢?

而且,周警司也說明了,他們早就知道高天立和雷芷蘭會在九龍城出現,還特意請了九龍城警署的同事幫忙,一起布置抓捕行動。隻是不想造成騷亂,傷亡,才沒有第一時間動手,被鍾維正搶了先手,帶走了人犯。

非戰之罪,完全是鍾維正不守規矩,枉顧無辜市民安全,魯莽行動的責任。

簡單來說,當初周警司的保證,對賭承諾,說得有多麼大義凜然,慷慨激昂,現在的狡辯,會更勝上三分。一旁的約翰,梁警長,自然是賭咒發誓的為周警司的話做保證,掏出各種所謂的證據來極力的為周警司證明著他說的正確性。

其中就有關於逮捕高天立,雷芷蘭的手畫,加上之前收集到的照片,做成了行動布置圖。別問為什麼沒有當時現場的照片!相機集體宕機,沒辦法用!不敢輕舉妄動,害怕會打草驚蛇!馬上就要匠人逮捕,還拍那些沒用的照片,浪費時間幹什麼?

總之,就是借口,理由多多,喜歡哪款,自己選,反正就是已經布置好了全部計劃,是鍾維正突然出現打亂了一切。而且為了顧全大局,我們也並沒有出麵阻止鍾維正,他才能順利帶走人犯。

當然,九龍城警署的證供也必不可少,反正九龍城警署的鄧sir從加入警隊不久,就投入了親大嚶派的懷抱,他又怎麼會不站同是親大嚶派的周警司,約翰一方呢?

但無論周警司怎樣說,王炳耀依然毫無所動,臉上的表情基本沒有什麼太大的變化,任憑周警司和約翰配合著演戲,一句話都沒有說。

等到周警司說的差不多的時候,王炳耀才不緊不慢的抿了一口茶,似笑非笑的看著周警司和約翰等人,擺了擺手,滿是諷刺的意味,說道

“你們的考慮,還有整個行動計劃,確實很全麵,很有,“說服力”,但人是A隊抓的,現在就關在A隊的口供房裏,進行審問。我總不能憑周sir你的幾句話,還有約翰的那份,“很精致”的行動計劃圖,就抹殺A隊的功勞,還要讓人家為你們所說的被破壞的行動負責,停職反省什麼的。豈不是功過不分,賞罰不明?如果大家都這樣做,以後誰還會賣力查案?幹脆學著雷洛時代一樣,抓人頂人頭好了!”

站在周警司身旁的約翰,看到周警司背在身後的一隻手,死死的握著拳頭,甚至都有些微微的顫抖,可見他現在的心情。但他臉上的表情,卻是看不出任何憤怒,不滿的情緒,可見其城府和忍氣功夫,修煉的,還不到家。

周警司還要辯解,卻被王炳耀打斷,道

“周sir,我也隻是比你大了幾歲而已,還沒到老眼昏花,是非不分的地步。對了!最近媒體上的風向,對警隊有些不太友好,所以方處長想要盡快扭轉輿論的方向,正好有了這麼一件有噱頭的案子。我已經將關於案子的資料,還有報告遞給了方處長。有什麼要說的,去找方處長吧!有些事,現在已經不是你、我能夠說的算的了!”

王炳耀最後一句隱含的深意,周警司自然能聽得懂,一臉凝重的點了點頭,而後敬禮,轉身離開了王炳耀的辦公室。連周警司這個大將都離開了,約翰和梁警長這兩個小卒子,哪裏還敢留下,匆匆的敬完禮,急忙向周警司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