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著胖梨的鼻子,“好好等著,一會兒我們再回來收拾你。”
混合四打你信不信?
手指頭都快戳到鼻子上,胖梨往後仰了仰,心推開那根手指頭。
“嗬嗬。”胖梨訕笑。
“你還笑,給我等著!”簡柚衝她重重地哼了一聲,又狠狠地踢了一腳凍蝦,這扭頭轉身又跑了出去。
胖梨能猜到他要做什麼,河邊那麼多河鮮不往家裏頭搬,純屬腦子有坑。
誰也不會嫌物資多,就怕不夠。
瞅著人出門,她趕緊把門關上,又鑽回房間去。
一會的事情一會再,她還有時間琢磨琢磨,怎麼編個理由,又或者借口來。
撒謊沒去過河邊?
大概不能,腳印太明顯了。
還有……她要拿神將大人怎麼辦?
一直昏迷著還好,醒來就很麻煩。
胖梨把神將大人從床底下拖了出來,盯著神將大人看了一會兒,脫口道:“要不然我去拿點強效藥?”
神將大人:……
你敢,你試試?
胖梨想到做到,瞅著人還沒回來,她趕緊去了簡桃的房間。
簡桃的房間裏有個花盆,花盆裏種了一株她不認識,看起來有點奇怪,又有點神秘的植物。
這植物葉子能救人,可被它身上的刺紮著能全身麻痹三,根莖又有劇毒,能毒死一頭猛獁獸。
胖梨心把花盆抱了過來,放到地上後,抓起神將大人的手。
扒拉了下手指頭看了看,把他的中指抓住,朝植物的刺伸了過去。
哧!
刺怪尖的,一下就刺破了。
胖梨把神將大人的手指頭翻過來看了下,沒流血,就隻有一個很的紅點。
想著大金樹那邊不遠,人可能很快就回來了,胖梨就把神將大人的手放下,要趁著簡桃沒回來,趕緊把花盆放回去。
要知道這盆植物是簡桃的命根子,平日裏連看都舍不得給她多看一眼,就別是讓她碰了。
剛把花盆抱起來,又覺得不對。
一般人被紮了會麻痹三不能動,可神將大人他是一般人嗎?
這可是神將,怎麼可能一般人。
胖梨猶豫了下,又把花盆放了下去,抓起神將大人的手來看了看,幹脆一根一根手指頭全紮了個遍。
還是多紮幾下保險,反正死不了。
神將大人:……
女人,你死定了。
聽到外麵傳來動靜,胖梨下意識就伸腳,把人往床底下一踹,抱起花盆就竄進簡桃的房間。
剛把盆放下,簡桃就進來了。
一臉寒霜,冰冷徹骨……字麵上的意思。
瞧把她給凍得,眼睫毛都掛了霜,可不是一般的冷。
“阿姐,外麵很冷嗎?你臉都白了。”胖梨一臉訕色,不知自己有沒有被發現。
簡桃深吸了一口氣,伸手就把胖梨的耳朵給掐住了。
“簡梨,三不打,你又要上房揭瓦了是不是?”簡桃輕易不動手,一動手就證明她是真的生氣。
胖梨剛要叫喊,另一邊耳朵也被掐住了。
簡母一臉陰沉:“這麼喜歡往外跑,不如老娘把你凍院子裏頭,跟咩咩獸作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