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如幹脆的將事情揭發出來,大家與車夫子非親非故,不必為其隱瞞而誤了自己前途。
“混賬!國家科考,乃是選拔人才,豈容爾等私自泄憤?”裴東聞言雷霆震怒,猛然一拍案幾:“那車夫子與陳夫子何在?”
“去外麵喝酒了。”那教習道了句,然後又略作忌憚道:“大人,車車夫子背景不凡,其父乃是公輸家的大人物,在朝中故交遍地,確實不好得罪……。還望大人三思而行,莫要惹禍上身。”
“你這混賬,做了昧心的事情,竟然還有臉狡辯?管你是何等身份,膽敢在科考上做手腳,便是斷朝廷的根基,此等蛀蟲決不能輕饒。”裴東手中硯台飛出,砸的那教習頭破血流:“去,給我將那車夫子與陳夫子叫來。”
那教習額頭血液汨汨流出,此時捂著腦袋踉蹌著跑出大門,去找人了。
“薑重寰試卷何在?”崔東眼神中露出一抹冰冷的殺機。
“回稟大老爺,試卷就在那紙簍裏。”有教習連忙爬到角落的紙筒一陣翻找,不多時在那廢舊的大筐中,找出了一份團在一起,皺皺巴巴的試卷。
崔東接過那試卷,不由得麵露怒色:“如此學識上品之人,竟然被爾等給汙蔑,壞了前程,當真是一群混賬。”
“來人,除了其頂戴,然後關入衙門,待本官上書朝廷,請子批閱之後在做發落。”崔東震怒。
“大人,我等冤枉。那車夫子權勢滔,我等豈敢違背車夫子意誌?還請大人恕罪啊!”
“大人贖罪啊,下官實在是冤枉!”
眾人此時不斷跪地哀嚎,卻被那官差扒掉官服,然後拖了出去。
崔東不理會眾位教習,目光掃過榜單,然後隨手劃掉一個,將朱拂曉的名字加上去,吩咐身邊的官差:“將此名單抄錄一份,然後張榜吧。”
教習領命,趕緊研磨筆墨。
就在此時,忽然隻聽門外傳來一道驚呼:“大人,不好了!那車教習死了,陳夫子瘋瘋癲癲的回來了。”
崔東聞言一愣:“怎麼死的這麼巧?陳夫子何在,叫他來見我。”
才東窗事發,車教習就死了,未免有些太過於巧合。
“大人救我!大人救我啊!”卻見陳夫子踉踉蹌蹌的自門外撲了進來,直接跪伏在地,衣衫狼狽的撲在哪裏:“大人,車夫子死的好慘。下官認罪!下官認罪!還請大人將的關入牢獄,人認罪啊。”
聽著陳夫子的話,看著狼狽至極,身上露著腥臊味道的陳夫子,崔東目光裏露出一抹嫌棄:“發生了何事?”
“大人,那薑重寰暗中報複,竟然施展鬼魅之術,光化日之下將車夫子給活生生的燒成焦炭。還請大人救我啊!”陳夫子不斷叩首。
“有這等事情?”崔東一愣。
此時有心腹自門外趕來,然後趴在其耳邊一陣低語。
崔東麵色變了變:“睚眥必報,好生狠辣的手段。”
又麵帶惋惜的看了陳夫子一眼:“將其奪去官身趕出衙門。”
“大人,的有罪,還請的大人將的收入牢獄內啊。”陳夫子頓時急眼了。
躲入牢獄內,那可是官府的地盤,或許能叫朱拂曉忌憚。
“嗬嗬,你自己做的好事,惹了不該惹的人,還是自己好生等著報複吧。”崔東冷冷一笑:“來呀,給本官將這廝趕出去。”
有官差上前,將那陳夫子拖了出去。
那陳夫子趴在街頭,看著過往的行人,不由得肝膽俱裂,然後腦海中念頭飛快轉動:“文德書院!文德書院!若有人能救我,非要文德書院不可。文德書院內有儒家的高手。”
他是儒家弟子,有了危險自然可以向文德書院尋求庇佑。
隨即二話不,直接向著山中奔去。
待走了兩步,方才止住腳步:“不對,我要沐浴淨身,如此姿態,怎麼入得了文德書院。”
且那呂斌
眼見著車夫子青白日之下被燒成齏粉,不由得肝膽欲裂,二話不徑直向著城外奔去。
就連車夫子都死了,更何況是他?
那薑重寰斷然沒有放過自己的理由。
“上清道觀!上清道觀!我叔父呂純陽拜入上清道觀,修得無上金丹大道,位列上洞八景,乃是師道八大真人之一,必定可以護持於我。師道的修士必然不會坐視我慘死!”呂斌二話不,徑直向著城外而去。
他實在是被朱拂曉的手段給嚇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