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來覺得文章愈發難寫,難寫之處在於生經曆的匱乏,但這也不是主要的,最重要的原因是考的匱乏,尤其是識窄小所產生的匱乏。但有些自認為獨的發現還是要記錄一下。
文學不會拒絕何人的平凡,但卻難以眾人的平庸。在文學中何創作都屬於自我的誕生,所謂存在合理,因為生在群體中,所以何的產生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都是客觀的主觀反應,人所有的能動性也在此處。
但如經性的人雲亦雲,像複讀機一般重複著n多的,已經爛透了的話,套話,如此也無必要寫下來了,寫下來純屬浪費,如此也就從平凡淪落到了平庸,使在宇宙學原理中說人的本質就是平庸,但創作本就是個性的彰顯,沉默的心聲所要傳遞的媒介。
當我在體中沉默,跟著大一起時,我覺得我已經死去,而當我一人獨處時,我覺得我又一重獲新生。自我所總結的原因就是—自我的,獨立的考。以前我以為體中會湮滅個性,現在當然沒有那般絕對,因為在沉默中索也是一種無聲的個性,但前是你得索。王小波生在《沉默的大多數》中也有這種對於沉默的索的看法。
既然寫到了這裏,那也不防舉個子。
我在上廁所的時候突然意識到,人身體的本能是將食物中的精華吸將糟粕排出,那麼對於他人的吸卻要如此,未經甄的無差吸人的無異於將精華和糟粕同時納入,甚至很可能全是糟粕,這種情況下,你向人輸出你的時可能全是一些狗會喜歡的東,但竟然也會有人對此喜愛的不得了。你以為我是在嘲諷著麼嗎?其實不全是,我隻是說著身邊最為普的現而已。沒有人可以領導明,但卻總有傻子在那裏呼籲,妄圖將明如公理,正義全握在自己的手中。因為所有好的作都隻是激發著,喚醒著潛藏在人們內心深處的善,也就是人心地窖中的泉與明。至於如此呼籲者要達成麼我就不得而,但也可能是司馬昭之心—智者皆。因此也可以得出一個推論來,很多時候你認為你聰明,隻是因為你把人當傻子而已。
我是個道自己怎樣變成自己這般模樣的人,對自己也了解個八八,沒有將自己看的很重,但也沒有很輕,尤其是當我處於考狀態時。人人都倡善,可卻從來沒有人告訴你麼是善,怎樣去到善,喊口號誰不會,但喊的口號對於現實中的假惡醜可沒有著何響,甚至可能加劇,因為人都有著逆反性。。
既然沒人告訴我該如何去追善(也許有人曾寫出來過,或者呼籲過,但是我不道,不道的對於我相當於不存在),那麼我就以我自己的方來,某和好友一起去大(大學生動中心),我看到了一條紅色的大橫幅上麵寫著“學,人文善,藝術”,我覺得這可以作一條明顯的方向,使善的範圍早已經超過了學,人文,藝術這幾個詞語所涵蓋的麵,但總比摸黑好。善在個人的心中都有著不同的看法,但至少學,人文,藝術之也是公認,不濟,學好了,道的多了,也可以養家糊口,萬一運氣來了,還可以揚四。
寫到這裏就為止吧,因為我餓了,去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