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各個場所調出來的有關那個女老板的錄像也都很模糊,那個女人不是戴一頂碩大的帽子,就是戴著一副能遮住半邊臉的黑墨鏡,從視頻裏根本就看不清那個女老板的長相。
耿天佑搖搖頭說:“這個人有很強的反偵察能力,要想看到她的廬山真麵目不太可能。”
李思怡點點頭:“是的,有些見過女老板的人甚至都懷疑她是變性人,因為有兩個人說,那個女老板總喜歡穿著高領衣服,似乎在遮擋什麼,他們懷疑是在遮喉結,雖然他們說的時候是在開玩笑,但是,種種跡象表明:這個女老板有可能是一個男人。”
李勇晟大吃一驚:“啊?思怡,你的腦洞可有點大,那個女老板的身材那麼婀娜,怎麼可能是男的?”
耿天佑摸著下巴說:“我覺得李思怡的想法雖然大膽,但是有這個可能性,你們注意沒有,這個女老板和別人交流時,總是保持著一米以上的距離,誰要是走近一點,她立刻退到安全距離。”
李勇晟和潘博看了看那幾段女老板在ktv的錄像,潘博不由自主的點頭:“是啊!在相對狹小的ktv,她總是坐在點歌機旁邊,離靳東北和其他人很遠。”
耿天佑點了點頭:“看來,我們需要找靳東北再確認一下那個老板的性別了。”
當靳東北聽說耿天佑他們懷疑女老板是男的,連死的心都有了,經過一些細節(比如那個女老板跟靳東北在一起的時候從來沒去過洗手間;不管天多熱,女老板都要穿高領衣,戴手套……)的回憶,靳東北悲催的發現:女老板真的有可能是男的。
李思怡安慰靳東北說:“這個人的化妝技術太厲害了,你看不出來也是正常,我們專業人員一開始也沒看出來。”
靳東北苦笑著搖搖頭:“我當初還跟一個哥們開玩笑說,以我這樣的條件,被女老板看上,她是不是身體有缺陷啊!沒想到,一語成讖,唉!我現在腸子都悔青了。”
見過靳東北後,李思怡才想起來“女老板”的手機號,她連忙跟耿天佑彙報:“那個移動號屬於一個叫孫中平的人,經過調查得知,孫中平一個月前丟過一次身份證,後來又補辦了新的,這個派出所有記錄。”
潘博學著耿天佑摸了摸下巴說:“看來,張冉毀容案在一個月前就開始預謀了。”
李思怡搖搖頭:“直覺告訴我,這個案件應該在更早的時候就開始策劃了。”
潘博歎了口氣:“我們雖然知道了那個女老板有可能是男的,可是,沒有其他線索,我們還是找不到他啊!”
“女老板”的畫像出來後,在全網發布了通緝令,各大高鐵站、火車站、汽車站等等也貼了紙質通緝令。雖然這個方法有點“笨”,但是,對於一個善於偽裝、一夜之間消失的人,還能怎麼辦呢?就算是大海撈針也要試一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