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岑念慈被嚇了一跳,就要從秋千上下來,可身後的小蘭卻下意識的又推了一把,猝不及防,岑念慈便隨著秋千飛了出去。
千鈞一發之際,金成一個飛躍,雙手牢牢扣住岑念慈的腰,用力點地,才穩住。
目光下沉,落在不足寸餘的佳人麵兒上,金成的呼吸仿佛被一瞬間奪走。
“念慈,你——”
“夫君怎麼來了。”岑念慈移開目光,雙手在金成懷裏輕輕一推,如泥鰍一般從金成懷裏逃竄而出。
金成腦海一片混沌,仿佛失去了思索的能力,隻餘下那張豔若桃李的臉,還有雙手那軟軟的觸感,以及留在空氣中的淡淡的花香味。
“念慈,為夫來看你難道不好嗎?”金成雙眼發亮,目光緊逼岑念慈,好似要當場扒光岑念慈的衣衫,去看清楚她那柔嫩的肌膚。
“夫君說什麼呢?”岑念慈用帕子捂著臉,又偷偷露出一雙眼小心的窺伺。
小女兒期盼情郎又羞澀的樣子盡數落入金成眼底。
金成心裏一陣灼熱。
“念慈——”呢喃出聲,已經帶了幾分情欲的味道。
這些日子,他一閉上眼就是林傾城那張可怖的臉,不敢踏足暖香閣,幾乎都是找借口宿在書房裏。
憋了這麼久,眼前又是如此香豔的女人,早就已經蠢蠢欲動了。
“夫君不用處理公務了嗎?”岑念慈輕聲問道,語氣柔軟,如春風一般吹皺了金成的心。
“一日不處理無妨。”此時此刻金成的腦子裏哪兒還有公務,隻有眼前這個活生生鮮活的女人。
“那夫君不用陪著傾城妹妹嗎?”岑念慈輕眨眼睛。
“為夫今日隻配著你,念慈可願意?”金成迫不及待地上前抱住岑念慈,當著小蘭小蓮的麵就已經開始上下其手。
“夫君,不要——”
“念慈,難道你就不想我?”金成見岑念慈有些抵觸,停下看著他,眼底寫著失望。
岑念慈想起似曾相識的一幕,二人剛成婚的時候,她忙著照顧倆孩子跟倆孩子熟悉感情,多多少少怠慢了金成,進程總是這樣的借口這樣的眼神看著她。
那個時候她覺得金成眼裏心裏都是她,以為這輩子終於找到了相守一生的良人。
十幾年如一日侍奉公婆照顧倆孩子,還要每日勞作,無不盡力。
可是換來了什麼——
“夫君,現在是白日,夫君這樣,阿娘知道,該說我了。”岑念慈心已經寒了,再也無心做戲,卻不能讓金成起疑心。
“也是,那念慈晚上做一桌好酒菜,再備好熱水,等著為夫來。”
金成看岑念慈嬌羞的低頭,柔嫩的小手抓著衣角的樣子像極了昔日的樣子。
心裏雖然已經燒的澎湃,卻還是強自忍下。
來日方長。
而且隻不過是等到晚上。
好不容易把金成這頭惡狼給打發走,岑念慈長出了一口氣。
金成靠近她的每一寸都讓她覺得倍感惡心。
她讓小蓮燒了一大桶水舒舒服服的洗了個熱水澡,這才略感舒適一些。
“夫人,老爺不是讓夫人準備膳食,好等他晚上來。”小蘭進來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