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不要再來了,走——”老跳蚤像是受到了驚嚇一般,渾身瑟縮著後退,躲到岑念慈觸及不到的地方,蜷縮著開始瑟瑟發抖。
不僅岑念慈大吃一驚,,老聒噪和其他人也是一樣,都停止了手裏的動作和閑談開始不敢置信的看去老跳蚤。
有人詫異地問老聒噪老跳蚤是不是中邪了?
奇怪的是,一直喜歡拿老跳蚤打趣的老聒噪這次卻不出聲了,反而跑過去抓住柵欄大喊著:“老跳蚤你怎麼了?”
從老跳蚤那問不出來,他又去問岑念慈,語氣透著質問和不友好:“你到底跟老跳蚤說什麼了?”
岑念慈懵了,她隻是跟老跳蚤形容了一下袁昊天中毒後的反應,為什麼老跳蚤就會如此大的反應。
岑念慈不出聲,老聒噪急了,朝著她破口大罵:“你走,你走——”說著,還把之前給他的雞腿和酒水都扔了回來,“不要你的爛東西,你給我滾——”
這下,岑念慈可是徹底的懵了,站在原地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可是想到還躺在病床上生死未卜的袁昊天,她還是留了下去,隻是儼然成為了眾矢之的。
老聒噪似乎很關心老跳蚤,死死的盯著他,詢問他到底是怎麼了,也不忘驅趕辱罵岑念慈。
就這樣大概持續了一刻鍾,老跳蚤才似乎緩了過來,然後衝著老聒噪擺手:“好了,我死不了,你要是再吵我就把你給毒啞了。”
老跳蚤這才放下心來,卻又回嘴說:“我就算是被你毒啞了,也不想看你那副樣子。”
過了一會兒,不等老跳蚤回話,他嚐試著問:“你是不是又想起那個人來了?”
這話落地,老跳蚤似乎又陷入了什麼夢魘,不再是顫抖,還是大喊大叫,叫聲淒厲,在這封閉的地洞裏格外的瘮人。
一直等在地牢入口處的裴吉吉小瑞兒小蘭三人也不由地嚇了一跳,最後裴吉吉讓小蘭看好小瑞兒,自己進去查看。
可還沒進去就被一根金針給製止,望著落在腳前的金針,裴吉吉隻能出聲詢問:“夫人,到底發生了什麼?”
夫人這兩個字落在老跳蚤耳中,卻似乎喚醒了他的理智,他停下來,然後怔怔的望著岑念慈,“你是夫人?這府裏的夫人?”
岑念慈不知道該如何回答,自己來到侯府,侯府的人便喊她岑夫人,可她有算得上哪門子的夫人,可是她沒空跟老跳蚤說這些,便隨意的點頭。
“既然是夫人,為何會被關進這裏來?”老跳蚤蹣跚著走到岑念慈麵前,死死的盯著岑念慈的眼睛。
岑念慈被問住了,不知該不該把自己的來龍去脈說了,可她之前明明提到過一些——
岑念慈還猶豫不決,老跳蚤似乎是想起了一些什麼,一拍大腿,“我記起來了,你說你是被夫婿給害得,是不是?”
岑念慈略微沉吟,這話不假,她可不就是被金成給害得,於是點了點頭。
豈料這話一落下,老聒噪卻痛罵起來:“我說什麼來著,這袁侯府就沒有一個好東西,對待自己的夫人表麵一套背後一套,我當年不過是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