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她笑的更真切,似乎是認真的在為岑念慈著想,又對著岑念慈道,“姐姐若是想找個好男人,妹妹倒是有個好人選,妹妹敢保證此人絕對比姐夫合適,不僅手握重權,而且為人風趣幽默,深得女子的喜愛,姐姐若是見了肯定會喜歡。”
褚楚一邊說一邊用眼角餘光掃著岑念慈的臉色,看到岑念慈並未出現不滿,便以為自己的話對岑氏起了作用,笑的不僅更開懷了。
“歐?”岑念慈故意做出對褚楚的話感興趣的樣子來,心道若是能讓這心狠手辣的女子不再找麻煩倒也是好事,反正她對袁昊天也沒什麼別的心思,不知怎麼的,心想到這兒,竟然有些怪怪的感覺,她花費了一番功夫才把心頭的怪異感覺給壓下去。
頓了一下才又道,“不知道褚姑娘說的是哪家的好兒郎?”
褚楚見狀,更以為岑念慈是真的感興趣,忙稍稍拔高聲音,介紹起來,“不瞞岑夫人,我要跟你說的這位就是赫赫有名的衛家軍的主帥衛戍將軍。”
說著還微微挑眉朝岑念慈看去,不由地滔滔不絕起來,“衛將軍年輕風流,不僅舞的一手好劍法,還頗懂得舞文弄墨,這些年也就是因為一直駐軍邊塞所以才會被人遺忘,想當年在盛京的時候也是名滿盛京,是多少富家千金名門閨秀爭先恐後搶著要嫁的人呢。”
岑念慈如何會不知道衛戍,衛家軍的主帥,年僅二十,已經是整個弈國最年輕的主帥了,而且衛家軍現在正奉命去駐守災區,眼下應該正跟金成等人一起,不過金成已經在回來的路上了,那想來衛戍將軍也應該回拔了,不過照例應該是會來跟侯爺彙報軍情的。
隻是不知道這衛戍是哪裏得罪的褚楚,她竟然會舍得把他給她。
倒也不是岑念慈自慚形穢,隻是因為她深知在褚楚的眼中,自己可不就是爛泥一堆。
所以她實在是對褚楚這到底是對衛戍好心還是惡意頗為不解。
“可是衛戍將軍如此的優秀,又怎麼會看中我這樣一個嫁過人還一無是處貌醜無鹽的婦人呢?”岑念慈臉上多了一些愁容,卻又像是真的對褚楚的話起了心思。
褚楚見狀自然是更賣力,想著若是不說出個所以然來那岑氏定然也不會真的相信自己能把這門親事說成,於是想了想,決定把事情說的清楚一些,“不瞞姐姐,衛戍將軍雖好,但是早年出了一檔子事情,所以年滿二十卻仍無婚娶的打算,”說到這兒,她故意的停了一下,目光在岑念慈身上定了一會兒,才又繼續說下去,“不過這事情對旁人來說可能不好,但是對姐姐你而言卻無什麼。”
岑念慈眉頭一挑,倒是也真的生出幾分好奇來,忙問,“不知妹妹說的究竟是何事?”
褚楚臉露為難之色,似乎艱難宣之於口,糾結了好一會兒,才下定決心,卻示意岑念慈把耳朵靠過去一些。
褚楚敢說,岑念慈敢聽,卻急壞了躲在牆後的衛戍和蒙摯。
尤其是衛戍,恨不得立即衝上去聽個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