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宮明月也衝著蕭學明微微一笑。
“你好,你好。”通過記憶,蕭學明知道對著年紀和自己相差不大的人,不需要使用敬語。
在這個規則嚴明,禮教孝順的世界,同行前輩和比自己大一輪的長輩或者自己尊敬的人都需要使用敬語。
這不是什麼卑微討好,僅僅隻是一種禮貌罷了。
蕭學明隻是群演和演員地位相差太多,但他入行的時間很早,早年間家裏還發達的時候拍過牛奶廣告當過童星,(沒錯就是你們所想那個製杖牛奶廣告)所以除了年紀比他大的前輩以外,同行之間並不需要使用敬語。
而他也明白舒朋稱呼他名字不加上姓,也不是為了和他套近乎,純粹是因為加上姓來讀這三個字有些不雅而已。
蘇朋又準備介紹墨鏡女的時候,墨鏡女忽然開口道。
“不用介紹了我和他早就認識了,我叫黃子吟。”說完還伸出了一隻如諾無骨小手。
蕭學明愣了一下,下意識的覺得這個聲音有的耳熟,但手已經自己握了上去。
在然後手臂忽的被反折,然後恍當一下子被壓在了車門邊上。
而此時墨鏡女已經摘下了墨鏡,竟然就是那個冷麵暴力女。
“說,為什麼躲著老娘?”
這一句話直接就把蕭學明給問懵逼了。
“疼疼疼,女俠饒命。”
“老娘問你話呢。”說著暴力女還用力的把胳膊往上掀了掀,大家都知道胳膊往後折的時候是不能往上折的。
於是似乎某一種場景再次在回憶中顯現,在疼痛和壓迫之下,蕭學明想到了最快速最佳的方案。
“媽媽饒命啊!”
此話一出。
前排的葉導一口茶水噴在了前視鏡上。
“噗哈哈哈哈哈。”
在然後長宮明月也繃不住了,笑的花枝亂顫起來。
蘇朋和錢頭都漲紅的臉憋的很辛苦。
暴力女黃子吟倒是沒笑,因為她愣住了。
這一愣也自然收了力道,趁著暴力女鬆手之際,蕭學明立馬離開位置一個箭步就衝下了車,好在車還沒啟動,蕭學明就這麼倚靠在車門外,揉著胳膊。
反應過來的葉導調笑道。
“小黃這麼快就當媽了?兒子都這麼大了!”
黃子吟看著憋笑憋的很辛苦的錢副和舒朋,立即勃然大怒。
“瞎喊什麼?老娘可是黃花大閨女,”說完也是一個箭步就要下車。
好在此時錢頭一把拉住了她。
“黃姐,你別和歡喜計較他開玩笑呢。”
黃子吟猛的一扭頭橫眉豎眼道。
“你剛剛喊我什麼?”
“黃....黃妹子。”錢頭也被嚇了一跳,平時背地裏叫叫黃姐也就罷了。心下一突我怎麼一禿嚕嘴把心裏話順口喊出來呢,手很自然的就鬆開了,並向蕭學明投了一個你自己解決的眼神。
看見錢頭傳遞的這個眼神蕭學明裏麵後退了幾步,腰部微微發力,隨時一個不對,就準備跑。
雖然很想和葉導吃這頓飯,但比起飯來說還是小命更重要。
“哼,你今天不給本姑娘一個解釋,今天就別想好了,逃到天涯海角我都會給你找出來。”暴力女也不敢自稱老娘了,生怕蕭學明又順杆子往上爬喊她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