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遠在對海岸,在加上父母親人健在理智壓過仇恨的話。
蕭學明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回做出什麼樣子的行為,隻知道從撕裂般的痛苦,到絕望,在到逼迫自己習慣,最後默默祝福對方幸福。
期間花費了整整一個多月才緩和過來。
現在自己忽然變成了那個一樣男人。
“不過好像,這樣子也不是不能接受。”
反正上都上了想那麼多也沒有用。
“唔,什麼不能接受?呃啊,頭好痛哦,歡喜哥哥你給我倒杯溫的開水過來。”長宮明月顯然沒有適應蕭學明家的格局,一挺腰,小腦袋瓜子就磕到了床板。
看著縮成一團,在被子裏委屈巴巴的長宮明月,蕭學明好像意外的被戳中了萌點。
起身給她倒了一杯溫水。
看著長宮明月捧著水頓頓頓的一口氣喝光,莫名的有一種人設崩塌的怪異感覺。
不過並不討厭,蕭學明反而覺得這樣更可愛更真實一些。
接過空空如也的水杯,蕭學明看了一下時鍾之上的時間,下意識的想到了什麼。
“今天你是不是還有活動?”
“對啊。”
“幾點的活動?”
“十點的,怎麼了?”長宮明月有些不明所以,順著蕭學明的目光看向牆壁上的掛鍾。
九點二十一分。
“啊啊啊啊,要遲到了。”長宮明月誇張的一坐而起。
“快快,幫我拉一下後麵的拉鏈。”
僅僅是短短一分鍾長宮明月就從果體到衣戴穿齊,蕭學明從木瞪狗呆中清醒過來,慌忙拉上長宮明月的裙擺背後背的拉鏈。
“你這是在部隊裏練過?”
長宮明月白了他一眼:“還不是為了多睡一會兒。”
“遭了,你這有化妝品嗎?我口紅都花了。”
長宮明月對照檢查自己臉上的妝容,那道誇張一直延伸到脖頸的口紅印記,可想而知昨天的戰況有多麼“熱烈”。
“我這哪會有化妝品。”蕭學明遞給對方一張濕紙巾。
長宮明月借過紙巾,一邊拿著手機打了一個電話。
大概約十分鍾左右。
蕭學明家裏的房間門被敲響。
打開門一看,是一位知性職工裝美女,美女毫不客氣的直接衝了進來。
“明月呢?我告訴你,你可是在犯罪,等著接收律師函....閃一邊去。”
知性美女很快就看見做在房間床上等待的長宮明月。
“秀兒姐,不是你想的那樣想,是我自己主動的,昨天我喝多了借著酒勁就....”聲音越來越小,漸漸就變成倆個人在竊竊私語。
而蕭學明就隔著數米開外站著,一有要接近的意思,這位被稱為秀兒姐的知性美女就立即衝著他瞪圓了雙眼。
很快誤會解釋清楚,時間緊迫,當下大家都沒有心思掰扯些什麼,劉秀秀拖扶著長宮明月一瘸一拐的走出來蕭學明的家。
走到家門口的時候,長宮明月似乎想到了什麼回過頭嫣然一笑:“我還會回來的,晚上記得給我留門哦。”
望著倆人上車時候的背影。
蕭學明不由的自主的感歎道。
“我好像活成了自己曾經最討厭的人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