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接下來淺淺卻像是有什麼不滿的對著大衍尊者道:“怎麼少了一個位子!”
大衍尊者聞言一呆,原本的十大天尊,加上突兀出現的淺淺和邪尊外,貌似十二個座位剛剛好啊!這淺尊怎麼說還少了呢!
淺淺卻是伸手將一直躲在自己身後的幽藍拉了出來,好吧!淺淺承認她的惡趣味因子又上來了,看到別人變臉的樣子是那麼的賞心悅目。
果然,當幽藍那張臉一露麵,頓時引起了不少人的驚呼,當然這些小聲的議論都來自於各嶺的那些“隨從”就是不知道這些人到底是自己的意思還是各嶺尊示意了,有待考證。
“雪尊,怎麼可能!”
“真的是雪尊啊!”
“這下有意思了!”
“這雪尊是哪位啊!”
“這你都不知道,嘖嘖!當年他可是天尊榜排行第二的強者啊!不過聽說已經隕滅了,怎麼又突然出現了!”
“是啊!這雪尊,當年可是妙尊的未婚夫啊!”
“當年冥尊就是打敗了雪尊才能從第三做到這第二把交椅的!當年的雪尊可是風雲人物啊!”
“是啊!光看其現在的風姿便可見一般啊!當年肯定更加不簡單!”
這些議論聲卻是一絲不漏的傳進了淺淺的耳中,廢話,即便是聲音再小,對於這裏在座的人能瞞得過誰呢,想來這些人也是根本不想隱瞞吧,看好戲的人居多,當然是鬧得越大越好,反正和他們沒有什麼關係。
而與之明顯相反的一群人當然是跟隨妙尊和冥尊一起來的人啦,自己的主人被牽扯進來了,他們當然不會傻得自找死路,這群人的沉默在此時就顯得有些格格不入了,但這冥尊和妙尊本人在這裏,那些議論的人也不敢太過放肆,隻是“小聲”的相互討論而已,應該算是無傷大雅的,但妙尊和冥尊的臉色卻是依然難看的緊。
看著自己主人鐵青的臉色他們大氣都不敢出,其實剛才兩人和殿中的那些人並不是沒看見雪尊,但是一來雪尊一直躲在淺淺的身後,像是隨從,二來這認識雪尊的人都覺得雪尊那冰寒冷傲的氣質,和霸氣天成的風華,和現在有點像小白兔的潛質完全是兩個人嘛!
一時之間都不敢肯定了,於是便出現了現在這樣一幕,當淺淺將幽藍拉出來的那一刻眾人這才敢肯定這人便是當年的雪尊,樣子可能相似,但人的實力卻是冒充不得的,雪尊那可是天尊榜排行第二的人物啊。
見自己造成的轟動效果差不多了,淺淺再次開口對著大衍尊者道:“怎麼他不配嗎!”
大衍尊者聞言頓時回過神來,強笑著道:“不,不,不,雪尊當然應當設座,淺尊大人哪裏的話,嗬嗬!是大衍疏忽了,還請,雪尊海涵。來人上座!”
“是!”一隊侍者快速的在淺淺身旁單設了一座。
幽藍由始至終都沒有開口,隻是默默的站在那裏,抿嘴看著身旁的淺淺。
大衍尊者對著沉默中的幽藍拿不準了,卻是不敢大意道:“雪尊請上座!”
幽藍知道對方是在對自己說話,便皺眉看向了淺淺意思是自己要不要做,淺淺給了一個安撫的眼神,幽藍便默默的坐在了淺淺身旁。
兩人互動的這一幕被大殿上眾人都看了一個一清二楚,頓時心中都是咯噔一下,想著這女人還真是不簡單啊!但一想到有那戮尊一個活生生的例子,再多一個雪尊也就不奇怪了,至於說這原本早就隕滅的雪尊為何會突然的出現,已經不再是大家,關注的重點了。
看見這一幕最為惱火的當然要屬妙尊和冥尊。
兩人私下裏便開始了傳音。
妙尊:“你不是說將他處理了嗎,怎麼會在這裏出現。”
冥尊:“你知道他的實力不下於我,我根本滅不了他的神魂。”
妙尊:“那他怎麼會活生生的站在我們麵前,你不是說,不會有人能複生他嗎!”
冥尊也有些惱怒了:“當時交易會上,我將裝有他的魂珠拿出來交換源時你不是也讚同的嗎!而且事後我可是分了你一半的源,你現在想要推卸責任嗎!再說誰能想到有人會花那麼大的代價,就為複活一個毫不相幹的死人,那些複活他的源,都夠重新製造好幾位尊者了!”
妙尊聞言沉默了一下,便接著道:“那現在怎麼辦!”
冥尊的眼神陰寒的盯著上麵:“還能怎麼辦,靜觀其變,再說我將他的記憶都洗去了,他不會記得以前的事情的,你沒看出來他已經不是原來的他了嗎!”
妙尊看著上座的雪尊眼神有些迷蒙。
冥尊卻是冷哼一聲:“哼!怎麼後悔了嗎!”
妙尊聞言眼神一寒:“你現在這麼說是什麼意思,哼!真當我好欺負不成!”
冥尊聞言再次冷哼卻是沒有再開口諷刺。
妙尊的眼神有些閃爍,要是你以前能這樣這對,我們也不會走到這一步,這樣的柔情你從未為我展現過,現在卻是對另一個女人這般,哼!即便是我得不到的別人也休想得到。
淺淺將大殿之中各人的表情一一盡收眼底,嘴角露出了一絲玩味的笑意。
還真是挺有意思的不是嗎!
對於殿中的沉默大衍尊者作為這次大會的發起人,也是此地的主人,都有一定的責任,為了不讓氣氛繼續這樣詭異下去,笑嗬嗬的站起了身來,先是對著前麵那些歌舞的男女揮了揮手,等那些人魚貫而出之後。
便朗聲道:“既然,大家都到齊了,多餘的話在下也不多說了!虛無空間的動蕩,能量的躁動,想必不出百年這虛無輪的就即將複出了,為此大家也都是心裏清楚這次召集大家的用意,按照以往的規矩,這大會就由上座之人主持,嗬嗬!淺尊,緲尊可以開始了嗎!”
這話讓眾人的目光再次集中到了身坐主位上的兩個同樣風華絕代的女人身上,此時的眾人才算是真正的看清楚那淺尊的樣子,也許對於看過兩人樣子的各位尊者來說震撼還好說點,但對於第一次見到真容的其他人來說就是震撼心靈的碰撞了。
對於現在才看清楚上做之人的樣子,這一點也不奇怪,在座除了尊者之外,誰敢沒事盯著人家尊者死看啊,光是那份威壓就讓人受不了,而且每位尊者都是神聖不可侵犯的,而且每個人的脾氣秉性也不相同,要是無意之中惹怒了對方,自己死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吧!
對於那些癡迷的眼神淺淺早就見鬼不怪了,但死盯著看還是很不爽的說,雖然這批天尊已經比那些凡人的素質好了很多,但淺淺一向奉行低調行事,怎麼可能會喜歡呢!
再說她發現這些眼光不僅是看自己的還有死盯著自己身邊幽藍的,這可憐的小家夥,此時渾身僵硬,自己相信,要是這樣的狀況持續下去的,難保這位不會當場哭給自己看,這不都已經眼睛“晶亮”的看著自己,大有“蓄勢”的架勢,為了自己的麵子,淺淺很負責任的用自己的眼神往下殺了一圈,果然那些肆無忌憚的眼神很快收斂了。
對於大衍尊者的話淺淺沒說什麼,身旁那緲尊卻是大氣的開口了,似乎這對於對方來說是理所當然的,看來做這樣的事情這麼有經驗,已經形成習慣了吧!
“那就開始吧!對於虛無輪,我想在座也都不陌生了,要說什麼大家不妨直言!”
淺淺這對話不可置否。
但下麵的各位尊者卻是大述己見了。
但淺淺沒想到最先開口的確實自己一直認為很是沉默的炎尊。
“沒什麼可說的吧!當然還是由緲尊來作為領袖,大家配合便是,各自為戰是不可能收服那虛無輪的!”炎尊的話很直接的表明了自己的態度是堅定的站在緲尊的戰線之上。
至於浩尊,源尊,古尊,甚至是大衍尊者,卻是都沉默的看著眾人,表示了自己中立的態度,意思就是誰當頭對於他們來說都一樣,對於這一狀況其他人沒有表示什麼驚訝,看來,這幾個人一直以來便奉行的中庸之道啊!
看著沉默的淺淺,戮尊和雪尊,摩尊的心中卻是錘天鈍地的想要砸人啊!但自己確實不能不開口啊,不然自己這方就會在一開始便站在了下風,這可不是好事啊!
“嗬嗬!炎尊所言有理,這虛無輪的出現確實是需要一位統禦全局的強者。”
看到炎尊那算你識相的眼神,摩尊確實再次將話鋒一轉道:“但是,現在說一位領袖,就有點不太合適了吧!剛才大衍尊者不也說今天的大會將由在上座之人主持嗎,在下認為大衍尊者的話已經很明了了不是嗎!”
這話一出大衍尊者的嘴角可疑的抽搐了下,但卻也不能說什麼,此時說什麼都是錯。
炎尊聞言危險的眯起了眼睛:“你不用轉換大衍尊者話裏的漏洞,這領袖當然是隻能有一個,而且你認為這淺尊能和緲尊相提並論嗎!”
這話一出在座眾人都變了臉色,但緲尊卻是沒有任何反應,而一直沒有抬頭,正往杯中倒著酒水的邪尊手卻是輕輕的抖了一下,微不可見。
淺淺本來興趣索然的神情為之一變,自己不喜歡爭權奪利,但不代表自己就能被人欺負到頭上來。
淺淺的眼睛危險的眯了起來,但還沒等淺淺怎麼發難,坐在下首的戮尊便豁然站了起來長槍一抖,冷冷的看向了炎尊,隻吐出了一個字“死”,卻是凍住大殿之上所有的人。
炎尊聞言瞳孔一縮,但也不怯戰的,霍然起身,別人都挑釁道自己頭上來了自己怎麼可能在退縮:“怕你不成!”
對於兩人的劍拔弩張,最為當事人的淺淺和緲尊卻是一人悠閑自得的為自己斟了一杯酒,悠然的拿在了手中,而另一位卻是不言不語的看不清神色。
對於兩個當事人的這種默認態度,大殿中的人都麵麵相覷,看來今天的尊者大會會很精彩啊,這一上來就全武行了,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