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
一陣輕微的眩暈感襲來。
陳秀躺在一張很是華麗的柔軟大床之上,從睡夢中醒了過來。
入眼的是陌生的天花板,金色的雕花盡顯富麗堂皇。
掀起被子一看,自己的牛仔服已經被換了下來,僅穿著便衣,蓋在身上的是不知名的獸皮做成的毛毯,一看便知道是便價值不凡。
就連那整個地麵上,也鋪著一層繡滿花紋的華貴地毯。
自己現在在哪?陳秀敲了敲頭,感覺有些暈乎乎的。
看來自己昨天確實是跟著喝了不少酒,如何在這休息的都有點記不清楚了。
不過陳秀感覺偶爾一次放縱一下還是可以的。
前世的自己生活壓力大,經常也會跟著朋友出去喝兩杯,一起吹吹牛,放鬆一下。
但這裏可不是前世,對於昨天的自己會喝這麼多陳秀也有點懊惱。
在這陌生的環境下喝醉了,要是遇到別有用心之人,那自己豈不是完全沒有反抗之力?
太危險了,太危險了。
陳秀暗暗警醒自己,剛有了點實力就得意忘形了,下次可絕不能貪杯。
就在這時
“吱!呀!”
一道輕輕的,可以控製著的推門聲音傳來。
陳秀尋聲看去。
隻見一隻雪白的芊足緩緩踏了進來,隨後輕輕的踩在那精心編製的柔軟地毯之上。
緊接著,一名身著粉衣的女子,雙手端著洗漱的臉盆,進入陳秀的眼簾。
明眸皓齒,氣質溫婉,一身衣著妝容也是經過精心打扮。
正是昨天伺候自己的憂兒。
“呀,公子你醒啦!”
憂兒看見坐在床上的陳秀,趕緊將手中的水盆至於桌上,快步跑到陳秀跟前。
“公子昨日酒水飲的可是不少,可有哪裏不適?”
水汪汪的大眼睛,一臉關心得看著陳秀。
隻是那不自覺相互輕輕揉搓的柔夷,彰顯其主人內心的微微不安。
陳秀看了一眼這憂兒,眼神又不自覺的掃過憂兒那一雙踩在地毯上的嫩白玉足。
“咳咳..無礙。”
這大清早的有點吃不消啊,陳秀暗自咽了口唾沫。
“昨日...”
隻說了兩字,陳秀就停頓了一下,轉而看向自己的衣物,正考慮怎麼開口問。
那憂兒的確是聰明伶俐之輩,立刻明白陳秀想問什麼,故而答道:
“昨日公子喝多了,是憂兒攙扶公子來這休息的,公子身上的衣物也是憂兒幫忙褪下的,畢竟穿著衣物休息可不舒服。”
陳秀暗自鬆了口氣,聽這憂兒說來,看來是沒發生什麼。轉而開口問道:
“我現在還是在春宵樓?”
“自然是的。”
陳秀怎麼問,這憂兒就怎麼答,倒是聽話的很。
“我來服侍公子起床吧。”
見陳秀沒有睡意了,憂兒伸手去觸碰他身上的被子,卻被陳秀猛的一捂。
“咳咳!”
陳秀感覺自己被口水嗆到了。
“那個,不用了,我習慣自己來,你先出去吧。”
“是,公子。”
雖然有些失望,但既然陳秀開口了,自己卻是不得不聽命。
繼而道了個福,水汪汪的大眼睛又是回頭看了一眼陳秀,這才緩緩轉身,帶起一陣香風,滿臉不舍的離開了房間。
“吱!呀!”
“嘭!”
這妖精終於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