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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頓酒足飯飽,季大少斜靠在椅子上剔著牙齒,好不愜意。
突然間又是想起了什麼,正襟危坐道:
“今天吃完就早點休息,明天一早我帶大家去參加競技場排位戰。”
“競技場排位戰?”
陳秀對這個世界知之甚少,所以發揚不懂就問的美德。
“那是什麼東西?”
“就是五人一個小隊,競技場安排實力相近的對手,對我們而言起到磨煉實戰的作用,而大部分人更多的目的壓輸贏賭博,所以明天還能壓我們自己贏從而大撈一筆。”
季大少信心滿滿,仿佛隨便虐菜贏錢一樣。
“但是我們隻有四個人?”陳秀有些懵逼,難道現場隨即匹配一個?
“四個就四個,隻要你願意,一打五也行。”
季大少表示青銅段位四打五隨便打。
“那我沒意見。”陳秀反正從來沒想過會輸。
“哦彌陀佛,貧僧也沒有意見。”
金蟬和尚依然服從組織安排。
“十七你呢?”陳秀看向正在旁邊發呆的少女,也不知道剛剛的話有沒有聽見。
“可以。”ob少女沒有意見。
“哈哈,那就這麼定了啊!”季大少很開心,笑容逐漸變態:
“嘿嘿嘿,秀兒,大師,嘿嘿嘿,我們出去逛逛啊!”
不,出去逛是不可能的,你以為每個人都跟你季大少一樣每天一臉腎虛樣,自己這麼高尚的脫離了低級趣味的人豈會留戀那煙花之地?
就在這時,金蟬大師的聲音傳來。
“哦彌陀佛,善!”
???
大師你是不是搞錯了什麼?
現在的和尚這麼野嗎?難道是自己跟不上時代了?
在陳秀一臉懵逼的目光中,季大少與金蟬和尚勾肩搭背的走了出去,回頭還給了陳秀一個曖昧的眼神。
“嘿嘿,大師,我跟你說啊......”
“哦彌陀佛!”
季大少猥瑣的聲音與大師正氣凜然的回應漸行漸遠,直到再也聽不見。
“他們幹什麼去了。”
巫十七的聲音如同雨滴濺落在玉盤上的叮鈴聲,聽的人心裏都感受到一種別樣的空靈感。
隻是缺少了那一絲情感的存在,否則聽上去會更加完美,陳秀對此感到很是可惜。
但這問的問題...巫十七似乎也沒什麼生活常識。
陳秀轉頭看向巫十七。
隻見她正定定的坐在椅子上,一雙空洞洞的赤紅瞳孔正看著陳秀,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陳秀總覺得似乎帶著一絲詢問的味道。
“咳..他們..應該是結伴賞月去了吧,畢竟廬州的月光還是很有名氣的。”
嗯,真是一個完美的解釋,自己可不能說大實話。
“哦。”
得到回答巫十七也不在說話,轉而低頭看向自己懷裏的那隻式神娃娃。
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撫摸著,就像是在摸一隻可愛的貓咪。
她從來不需要睡覺,更不輕易與人交流,唯一作伴的就是她的那隻式神娃娃。這也許並不是她的傀儡,而是她的朋友或者夥伴吧。
入夜了,季大少二人可以去尋歡作樂,自己也能回去睡大覺,隻有她默默坐著不眠不休得承受所有的孤獨與寂寞,卻從來不表現出來。
或者她已經習以為常了,根本不知道如何表現。
“喂,十七。”陳秀看著巫十七的舉動,心中莫名的有種衝動。
“怎麼。”巫十七也抬頭看向陳秀,隻是依然不能從她空洞洞的眼神看到任何表情的存在。
“我們也去賞月吧!”
“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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