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局?”
不僅是正準備鬥酒的季大少兩人,在場的其他人都是一愣。
這是一個什麼意思?
賽場上生死局大家倒是知道,不死不休嘛。
可這酒場上生死局又是一個什麼意思?
“陳秀兄弟,還請為我們解惑。”在場之人都是不明白這是一個什麼花樣。
“在我們老家那邊,鬥酒有一個玩法,那就叫生死局。”陳秀開始忽悠起眾人。
“比鬥的兩人,坐在一起,分別將兩人靠在一起的一隻腿用鎖鏈鎖住,在分出勝負之前,誰也跑不了,這就是所謂的鬥酒生死局。”
此言一出,眾人都是眼前一亮。還有這麼有意思的玩法?
這種新穎的招式,在他們聽來不可謂不新鮮。
“哐當!”季大少根本不廢話,一根純金色的鎖鏈丟到了桌子上,臉部四十五度朝天,用鼻孔看著禹彥。
“純熔岩金鑄造的鎖鏈,鑽石強者被捆住了也跑不了。”
“呼!”
禹彥一個深呼吸,努力的平靜了一下自己內心的。
到了這種地步,已經容不得自己後退了。
“來!”
說罷,禹彥雙手抱胸,將修長的左腿往季大少那邊一伸,一臉毫不在意的樣子。
下一刻,季大少便麻利的將兩人的雙腿捆到了一起。
季大少指甲對禹彥玉腿上的觸感,以及兩人毫無間隙的捆綁在一起的雙腿,使得未經人事的禹彥一陣臉紅心跳。
隻是被飲酒所導致的酡紅所遮掩罷了。
“哈哈!那我們便開始吧!”炎焱一聲大笑,便舉杯起身,幾人都是跟著起身。
十隻酒杯碰撞在一起的“叮當”聲清脆悅耳。
隻是季大少與禹彥兩人因為雙腿綁在一起,極為的不方便,一下子又倒在座椅上。
四目相對,狠狠地瞪了一眼,這才飲盡杯中的美酒。
“來!別光喝酒,吃菜吃菜!”既然季大少無暇顧及,那陳秀就站出來迎客。
很快便是幾杯酒下肚,幾人都是熟路了起來。
“這輩子我就沒有佩服過誰,陳秀兄弟,你絕對是第一個。”炎焱起身將杯中酒一舉。“來!我們單獨再來一杯!”
“焱大哥說笑了,之前並不是依靠我一個人才能獲勝的。”陳秀也趕緊起身端起杯中的酒。
“叮鈴!”兩人酒杯端的齊平,碰了一聲。
“咕咚!”一飲而盡,兩人相視一笑。
“之前聽說陳秀兄弟的隊伍,完成了一件鉑金巔峰的任務?而且還涉及到了一頭極為恐怖的怪異?”炎焱咂咂嘴,雖然是詢問,但已經是極為肯定的。
對於陳秀能完成這樣的任務,炎焱也極為重要的,特別是涉及到了未知的怪異。
“哈哈,隻是運氣好罷了,我們正好遇到了一名自稱東周君的人,他可算是幫了不小的忙!”陳秀自然不會做出攬功勞於自己身上的事來,不是怕什麼,隻是覺得沒有必要去出這個頭。
“哦?竟是東周君?”出乎意料的,炎焱似乎認識東周君。
“炎焱大哥認識?”人族頂尖圈子說小不小,但說大也不大,相互之間認識也是正常的。
“嗯,我聽說過他的名號。”炎焱陷入了回憶。“聽說他以前天賦雖然高,但也沒打到能最頂尖的一撮。”
“隻是聽說他後來在遊曆人族河山時有了際遇,得到了靈魂魔法的傳承,最後拜入含光城溟魂帝門下,封號東周君。那一手靈魂魔法,絕對是越階殺敵的恐怖招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