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鬧夠了沒有!”張父從外麵進來,語氣十分嚴厲,顯然,他和張母是同一個態度。
“爹,娘。你們為什麼就是對我千方百計的阻攔?園園也是您故交的女兒啊!”
“爹知道!爹可以出錢把她給贖出來,甚至可以把她收做義女,倒時候給她找個好人家,讓她嫁了,但是絕對不能把她迎進家門!”張父的態度也是非常明顯了。
“爹,你說這話如果秦伯父地下有知,他該有多心寒?”張文軒主要是第一次聽到他父親說這些話。
原來他打心眼裏就已經瞧不起園園,是如論如何都無法同意讓園園進門的。
“你閉嘴!今時不同往日,你說什麼都是枉費!快過滾回床上休息,否則休怪我無情,從此斷絕父子關係!”張父氣得吹胡子瞪眼。
“你胡說什麼呢?怎麼能對兒子說出這樣的話?”張母一聽這話自然是站在自己兒子這邊。
“娘,怕是要辜負你的好意了。”張文軒直接跪了下來,常常的磕了三個頭。
“兒啊,你這是做什麼,你爹隻不過是在氣頭上,你千萬不要和他寧著幹!”張母心裏升起不好的預感。
果不其然,張文軒在磕了三個頭之後道:“爹,娘。兒子尚未成年之時就知道我與園園有婚約。雖然現在秦家沒落,但兒子對園園的心思卻是從來沒有變過。不論父親母親如何阻攔,我這輩子都要娶她。她若是還活著,我便娶她進門。她若是死了,我便迎她的排位進府。兒子這次隻能大不孝了。”
張文軒說完之後起身,毫不猶豫的就出了門。
“你!你這個逆子!你走了之後就再也別回來。”張父被氣的捂的胸口倒退了幾步。
張母更是拿著帕子捂著嘴,嗚嗚的哭了起來。
“哭什麼哭,慈母多敗兒,還不都是你慣壞的!”張父氣急之下猛地踹翻了一個桌子。
朝依這樣也跟著張文軒急急的跑了出來,在一個路口處獻身攔住了他。
“公子是要去找粉琴?”朝依道。
“你是何人,你是怎麼知道的?”張文軒問。
“我是粉琴的好友,我看公子走的方向是懸崖,粉琴在昨日傍晚之時被我救了下來,她現在不在懸崖底下,在停雲小築,你要去找她,就去那裏。”朝依還是覺得先讓他見粉琴一麵比較好。
“停雲小築?那是卓文公子住的地方!”張文軒略微吃驚,這才又認真的打量著朝依:“敢問姑娘是?”
“我是卓文公子身邊的書童,多餘的我也不方便多說,張公子如果找粉親,去那裏就行。告辭。”朝依說完之後就匆匆的告辭離開。
她現在還得找一套大夫的衣服,再弄一個小藥箱,這樣看上去才比較像大夫,也能不被人懷疑的,光明正大的進柳府。
張文軒心裏記掛著粉琴,自然是一刻都沒耽誤的就去了停雲小築。
停雲小築裏除了柳如煙和粉琴之外,就隻剩下蘇允一人。
蘇允把張文軒領到了粉琴住的地方,就離開了,把空間留給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