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他現在的思想和靈魂全部被封在一個小小的空間裏,想哭也是哭不出來的,隻能氣憤的幹跺腳。心裏憋著一股子氣。
卓文公子這個有什麼全沒有了,其他的辦法就算是有大羅金仙在世,估計也不一定能保朝依的性命。而且自己的母親已經是強弩之末,受了那麼重的傷,也算是還了以前的債,如果這個時候再去麻煩,那簡直就是雪上加霜,甚至把自己的母親往死裏逼。當然也不能再去求自己的母親。
卓文公子想來想去,也就想到了朝依的師傅月老。
月老是個老好人,在天庭上一直都是十分受人尊敬的,在哪裏都是口碑不錯,而且為人十分的和尚。對待朝依也是十分好的,怎麼這次朝依出了事兒,他反倒是沒得動靜。
卓文公子一路直半天停,然後就直接闖進了月老閣。月佬居然這點兒睡覺,而且旁邊就把這一個酒壺,渾身都是酒氣,原來是喝酒醉了。
天上的時間和地上的時間是不同的,月老這一對也不知道最後多長時間。
卓文公子不敢再耽誤一刻,隻能冒昧的打擾了正在熟睡的月老。
月老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然後睡眼朦朧之際就喊了一聲:“女婿,你怎麼跑到天上來了。”
卓文公子當時就是一愣,然後反應了過來,讓老師是把朝依當成了女兒看,然後自己豈不就是女婿嗎。
“師傅,朝依現在出事了,我沒有辦法叫他,還請師傅出手相救。”卓文公子也算是順從的接觸了這個身份,竟然趙一涵對方為師傅呢,他這個做女婿的也要喊對方為師傅。
“朝依受傷了,受了什麼傷有多嚴重,你怎麼會治不了,你都發數可不低呀。”月老完全沒想到朝依的商會有多麼嚴重,又拿起一旁的酒壺灌了一口酒,迷迷糊糊的,這麼隨意的詢問著。
“朝依是不是懸乎匕首所傷,我也用法術保住了他的姓名,課程能保證五天的時間,如果五天之內找不到真正解決的辦法。朝依還是無法行來,師傅,還請師傅快點兒想辦法相救。”卓文公子此刻無比的著急,橫牆上去,把月老拿著的酒壺拿開,然後放到一邊。
給他說不要再喝了,事情緊接著是真的,你不要再沉迷於酒了。
約了果真是被嚇了一跳,一壺酒就噴了出來:“怎麼是被玄乎乎匕首,鎖上玄乎匕首不是在西海嗎。”
“這是在西海,此時說來話長,還請師傅快點出手相救。”卓文公子著急的不得了,現在也沒空去解釋時間了,與其現在解釋,倒不如等朝依醒來之後再解釋。
“朝依這小丫頭小時候就是光會惹事兒的,怎麼一轉眼就跑到了西海,還弄了一身傷回來。”月老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傷到了哪裏,跟我說一說。”
“心髒的位置。”
月老唱兩句話把自己的眼珠子給弄出來了,這以為是自己聽錯了,怎麼能傷到心髒的位置呢?傷到心髒的位置呢?那有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