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宇下車,司令部的守衛們沒見過謝宇,就要上來阻攔,但沒等挪步,就感覺自己的身體居然動不了了,而想發出聲音,也發現嘴巴上好像被什麼東西糊住了,但仔細一瞅,並沒有東西,這種靈異事件,霎時間將守衛們嚇得快暈倒過去。
然後眼睛都直勾勾的看向行動自如的謝宇。
謝宇微笑著從守衛身邊穿過,身後剛剛收服的手下們,雖然已經經曆過眼前這一幕,但還是暗暗心驚,不過如今這幫原昂山的護衛已經投靠了謝宇,想著自己已經是這位大人的手下,瞬間又感覺無比驕傲,一個個走起路來,都虎虎生威。
手下們將司令部的護衛們繳了械,然後將人都綁了起來一同帶進司令部,司令部門口的守衛悄無聲息的換成謝宇的人。
原昂山護衛隊的隊長押解著昂山,在前麵開路,所有司令部的人隻要見到謝宇,都會如中了定身術般,一動不動,大家就這樣長驅直入的進入了登升的指揮室。
來之前,謝宇就了解到,登升一般都會在軍營的指揮室呆著,指揮室又是一棟豪華別墅,也是登升的家。
昂山的原護衛隊長叫溫哈,率先推開了指揮室的門,押著昂山走了進去。
登升正在辦公桌前審批著文件,指揮室裏還有幾個參謀,見有人進來,登升一抬頭,臉色一變。
“溫哈!你瘋了不成,居然敢這麼對待大少爺!來人!”這時有參謀反應過來,開口訓斥道。
“嗬嗬!他沒瘋,因為他已經是我的人了!”謝宇從人群中走出笑道。
登升見參謀喊了人,卻沒有守衛進來,立即察覺到了不對,深呼一口氣,麵色嚴肅道:“閣下是誰?不知道可是我兒有什麼得罪的地方?”
“不愧是一方軍閥,你這個鎮定的樣子比你兒子強多了,我叫謝宇,來自朝,特意過來接我一個朋友,不過你兒子很不友好啊,直接帶兵闖進我居住的地方,用槍指著我,嘖嘖!很厲害!”謝宇伸出一根大拇指調侃道。
反正自知是必贏的局麵,謝宇也不在乎浪費點時間逗逗這對父子。
登升臉色瞬間變得煞白,他明白了謝宇的意思,任誰被槍口對著,這事就結死仇了,過不去。
“閣下,我為我兒子的不妥行為向您道歉,他還,請您不要跟他計較,隻要您肯放過我們父子,你有什麼條件我都答應。”
謝宇驚異的看了眼登升,為對方的果斷感到吃驚,不愧是一方軍閥,壯士斷腕,盡顯梟雄本色。
不過謝宇搖了搖頭:“我了,我是來接我朋友的,他還好吧?”
登升也想起了謝宇的朋友是誰,那個朝來的胖子。
“您要見他嗎?我這就讓人帶他過來。”登升回道。
“不用了,他活著就行。”
完,謝宇拿出從昂山那裏搶來的九二式手槍,對準登升。
“我想我們還可以商量商量。”登升麵色慘白道。
砰!砰!
回應他的是兩聲槍響。
登升倒地,昂山隨後步入了他父親的後塵。
“你們不死,我怎麼接手你的勢力?”謝宇對著兩人的屍體道。
“大人,接下來該怎麼做?”溫哈在一旁聲道。
“去把所有人集合,先把局勢控製住再。”
“那您的那位朋友?”
“先不用放,好好照看一下就行,換個好點的居住環境,好吃好喝供著,我先不和他見麵,也別讓他知道我。”謝宇吩咐道。
“明白!”
接著溫哈去集結人馬,謝宇又命人將登升父子的腦袋摘了,等待著士兵聚齊。
軍營訓練場。
所有的士兵聚在一起都在交頭接耳的看著點兵台上的溫哈,有些將領也皺著眉頭。
溫哈作為昂山的護衛隊長,大家基本上都是認識的,但溫哈從沒有代登升傳遞過軍令,今溫哈通傳各部隊集合,這讓大家都有些納悶,不過溫哈作為大公子的心腹,大家雖然疑惑,但還是集結了部隊。